上,试图降低羞耻带来的温度。
“但是我还在生气,你还要继续哄我。”
“我草……唔……”
迟炀话音未落,猝不及防被楚穆压住下颌,未说出口的脏话被重新吞回肚子里。
温柔逝去,仿佛野兽闻到了血腥味,楚穆伸出舌头粗暴的闯入迟炀湿热的口腔,勾住迟炀柔软的舌尖,在他的湿热的口腔中肆意的侵袭追逐。
迟炀难耐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里,只剩下低沉的呜咽与崩溃。
嘴角津液蜿蜒流下,眼睛湿润迷离,黑色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尤其是眼尾,被粗暴的吻欺负得红得十分可怜。
性感中带着难以忽视的苍白的破碎感。
楚穆喉结微动,下身的性器硬疼得更加彻底。
准备的差不多,他用指节剐蹭迟炀穴口的液体,涂抹在迟炀勃起的性器上,让上面水润一片,然后边捏住迟炀下巴让他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边攥着迟炀勃起的性器,身体缓缓向下。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要是中间闭上眼睛,我们就重新再来一次!”
原本就羞耻的想要闭眼的迟炀立刻睁大眼睛,湿漉的黑色头发垂在他的脸庞,不满的皱着眉头,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懒散。
阴茎被纳入,因为扩张不到位而有些疼。
忍不了疼的迟炀轻嘶出声。
或许是相处时间算比较久,又或许是就算楚穆生气也不会对他做过分的事情,被情潮熏染的迟炀睁着眼睛,不满地说道:“好疼。”
楚穆流氓似的弹了弹迟炀勃起的性器,明知故问:“哪里疼?”
迟炀不想兜圈子,因为他有自知之明,到了最后肯定是他吃亏,于是他直白地用脏话回应:“先生,我的阴茎被你夹疼了。”
明明是抱怨,听起来却像是呢喃撒娇。
“马上就不疼了,乖。”
没有达到目的,但是欺负人欺负得很过瘾的楚穆安慰的拨开迟炀两瓣阴唇,用指腹在凸起明显的阴蒂上揉来揉去。
直到迟炀嫩红的穴口出了水,身体不再因为疼痛紧绷,他开始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做爱过程。
由于被摸得过于舒服,阴蒂上传来一阵炽热的痒意,就像是尿失禁一般,迟炀不自觉忘却了疼痛,阴茎开始被楚穆有技巧的收缩。
尤其是阴茎顶端,每次都会随着楚穆强硬的收缩而变得酸涩,快感袭卷着高潮迅速攀升。
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暧昧的响起。
性器与阴蒂同时被夹击,酸涩感越来越汹涌,迟炀蜜色的身体只能随着楚穆起伏的节奏紧绷、松弛。
汗水从他的蜜色肌肤上涩情的滚落,悄悄的坠入床单消失不见。
“啊!……啊!”
压抑的情欲再也不受控制,疯狂冲破迟炀喉咙,高亢的发出呻吟,迟炀性感的喉结在空中频繁的滚动,嘴角有津液色情流出,他用力抓住床单的手指指节发白,下身阴茎和穴口的水却不受控制的流得越来越多。
如此反复循环,被楚穆反复肏干的阴茎迅速跳动,在冲向高潮顶端时却因为多次射精而射不出浓稠的精液,嫩红的穴口也因为反复潮喷而无力的在翕张间喷出稀薄的透明液体。
高潮过后,酥麻的余韵还在的迟炀喘着粗气,眉眼间原本的青涩逐渐向着成熟发展,忧郁冷淡的脸庞开始暗含春意。
楚穆把射出来的白色精液尽数涂抹在迟炀下巴上、红肿充血的两个坚硬乳珠上、以及汗津津的腹肌上。
“求饶吗?”楚穆指腹碾磨揉搓着迟炀的褐色乳珠。
“唔……”迟炀敏感的身体因为胸前的瘙痒一阵颤动。
他睁开琥珀色的眼眸,里面因为情潮的熏染而变得湿润。
“先生,你还生气吗?”
本来还想借着生气的借口再来一次的楚穆,心一下子因为迟炀的这句话而软了下来,就像刚出烤箱的软而香甜的面包,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塞进迟炀怀里。
让他开心起来,也让他真的幸福起来。
算了,他释怀的叹了口气,心里想到,从头到尾得到好处的全都是他,如果再欺负迟炀,要是把人真的惹生气了,可不是那么好哄回来的。
何况他也不想让迟炀变得更加自责愧疚。
“嗯,不生气了。”楚穆侧躺在迟炀身边,伸出胳膊搂住迟炀。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汗津津的,一种陌生却又让人幸福得快要眩晕的情感开始默默在两个人心头酝酿。
“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做,如果我失去理智伤到你怎么办?迟炀,那样我才是真的伤心难过。”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就能两清了。”
“我们本来就两清,”楚穆打断迟炀的话,“现在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愧疚,而是为了让你更加开心,如果你开心了,我的心情也会很好。”
说罢楚穆用温热的指腹,亲昵的捏了捏迟炀打有耳洞的耳垂。
“嗯。”声音低哑,迟炀把自己缩成一团,整张脸埋在楚穆宽厚的胸膛,来掩盖自己鼻尖的酸涩和脸上快要掩盖不住的波涛汹涌。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迟炀只能默默无声的捂住自己兵荒马乱的胸口,狠狠用力按压,才能够勉强压抑心口一会轻一会重的跳动。
很少有人会对他说,我做这个是为了让你更加开心,或者说我会因为伤到你而变得难过自责。
他听到最多的是别人施舍的怜悯,邻居的、警察的、老师的。
曾经他以为家里只要出事,找警察就一定能够解决,后来警察真的来了,却只是同情的看着他,然后说一些没用的宽慰他的话,接着拍拍屁股毫不犹豫的走人。
对于家事,息事宁人才是他们所遵守的准则。
迟炀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甚至病得特别严重,否则他怎么会觉得眼框酸涩,胸口堵得想拼尽全力尖叫大吼。
“楚穆,”迟炀抓住楚穆肩膀,声音嘶哑沉闷,“快抱紧我,用力。”
“好。”楚穆胳膊用力,低头吻在迟炀额头,“睡吧,明天会更好的,相信我。”
收到楚穆消息说找到了技术更好的医生时,迟炀正趁着课间休息,站在厕所隔间里面抽烟。
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颊线条,脖子上还有楚穆留下的深红色吻痕。
早上蒋知孝看到以后,还用一脸八卦的神情盯着他。
“说吧。”蒋知孝扔下正在聊天的手机,弯起嘴角笑得别扭,“跟哪个人那个了?”
刚开始迟炀还疑惑地看着蒋知孝,直到蒋知孝用手指虚空指了指他的脖子,“红的,紫的,不止一个,状况激烈啊。”
早上起床晕了头的迟炀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忘记穿衣领高的衣服遮掩了。
“我还没说你,”迟炀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家里有钱也不告诉我,怎么,怕我仇富?发消息说有一个惊喜,结果我刚进去训练馆,就看到你跟那些人熟练交谈的样子。”
迟炀眯眼,淡淡勾起嘴角,手指勾住蒋知孝卫衣的绳子,“怎么,你一个男人,还挺会浪漫?还有整天都给你打电话的人,我怎么听着是个男人,谁啊?”
“打住打住,老子还不是怕你难受所以才隐瞒的。何况我爸妈打我小时候开始就觉得应该穷养儿子,搞得我也总觉得自己缺钱。”蒋知孝见迟炀还不打算放过自己,立马伸出胳膊一把搂住迟炀肩膀,兄弟好的向着上课的教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