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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吃其他男人的(3 / 25)

晌,忽然开口说:“路星河,我累了,下次就不演了吧。”

身侧的男人问她:“演什么?”

他明知故问,颜雀也干脆回答:“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换个无理取闹的男人,或许要说“你跟我结婚就是玩游戏吗?”,她知道路星河绝对不会,路星河从不示弱,他永远都在先手上,在他的预判中等待颜雀。

他果然只说:“好,那就不玩了。”

颜雀无声抿住了双唇。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流过,开过星桥大厦,两条街外就是她现在住的独栋小区兰亭序,最后一段车程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颜雀开始打量这辆迈巴赫,心想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乘坐这辆车。

这是他们的婚车。

选车的时候是迈巴赫帝都区的设计总监亲自接待他们,颜雀参与了这辆车的木质选材,音响调试,路星河在样车里逗她:“颜导腿长,这车厢不大够。”

颜雀当时也明知故问,挑眼看他,低声问:“够干什么?”

“干你。”

路星河音量照常,旁若无人地凑近,用读着诗文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穿着婚纱就干你,到时候你的高跟鞋会踢到前座,就算你能忍着不叫,司机也会知道,颜导正在后面被她新婚丈夫肏。”

颜雀玩不过他,没听几句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

后来他们真的在婚车里做爱,被加高加长的车厢果然够他们放肆胡来,颜雀婚纱还没脱,巨大的鱼尾像一团绵软的泡沫床,让她仰身倒在自己的嫁衣上,新郎一边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拽开昂贵的衬衣,一边把硬挺的鸡巴长驱直入,把新娘子压在裙摆上大开大合地肏。

那时候颜雀才知道,选礼服的时候,这个从头到尾随便她搞的新郎为什么执意要给她选一件拖尾大摆的婚纱。

躺在上面被肏确实很舒服。

后背软软的,正好能让鸡巴顶进深处,即便路星河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被插得淫水四溅,巨大的纱裙也会让液体渗下去,不至于让她滑倒。

直到现在颜雀还记得,当时车顶上贴着他们的剪纸小像,他们和纸画的自己一样,温柔又热烈地吻在一起,路星河肏到一半拉她起来,身下交合的地方咕嘟一声,鸡巴顺着姿势插到肉壁,颜雀颤抖着不肯叫,穿到腿根的白色丝袜在路星河西装上用力摩擦。

“别忍着,”路星河啄吻她唇角,双手压着她湿润的屁股,声音低哑,“现在我合法肏你,你叫给警察听都可以。”

说着他加快了抽插,衬衣下的腹肌随着动作绷紧收缩,他动作起伏本来就大,还要压住她的腰臀,让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龟头沿着肉壁蹭出一汩汩淫水。

颜雀还是忍不住,只好俯在他耳边小声“嗯啊”地叫,好在是下面有厚重的裙摆盖住抽插的水声,否则她都觉得司机听不见她嘴巴叫,也得听见她水穴啪啪作响。

他们在车里换了几个姿势,从海岛一路开回度假别墅,沿着盘山的沿海公路要开九十分钟,他们没有喘息地做爱。

就好像这是婚礼延续的一个仪式,真正昭示着从此他们各自拥有彼此,从身到心。

车里颠簸,鸡巴上更颠簸,刚刚交换的婚戒在握紧的双手中磕碰着,颜雀舍不得,路星河却不许她抽回手,用婚戒轻轻摩擦她袒露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几口,直到她夹着鸡巴扭着屁股高潮,那枚婚戒还在她奶子上流连。

婚戒。

那枚从希腊定制回来的戒指,曾经在他们床上被玩出了很多花样——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戴婚戒了。

“你戒指呢?”

车里有些缺氧,颜雀鬼使神差地开口问。

路星河言简意赅道:“收了。”

颜雀默然点点头,看到司机已经在兰亭序门口停了车,她没去看路星河,只是下意识看了眼光秃秃的车顶,伸手准备拉开车门。

动身的瞬间手却被拉住了。

颜雀略微诧异地回头,路星河的面容隐在路灯的阴影里,忽而压低声音问她:“你的呢?”

她眉间微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下一秒路星河就笑了,他笑得不带一点温度,随即放开了手。

“颜雀,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

夜风冷彻皮骨,颜雀被冻得耳根一麻,猛地竟是愣住了。

迈巴赫在她面前一步未留,扬长而去。

什么,他妈的,叫做,从来没有真的爱过?

颜雀气得酒都醒了,站在冷风里恨不得朝迈巴赫的尾灯丢一发迫击炮。

路星河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作为先出轨的人来说这种话,难道不是强盗指责被害者为什么要出门吗?难道他以为只要没头没尾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问责,就可以pua她开始莫须有的反省?

如果这句话能当呈堂证供,颜雀真想给他录下来放给法官听——这就是我一晚上花十三万肏男人的原因。

爱他还不如爱条狗。

最让她呕血的是,等到她回了家洗完澡终于打开手机,又在十几通医院来电的中间看到助理给她发的行程单。

六个小时以后《滨海有花》开知情会,所有出品和制片经纪都会到场,其中当然包括最大的甲方——星桥自己的老总路星河。

颜雀躺在没有剪标签的地毯上翻了个白眼,脑子里狗日的全是路星河那句古怪的话,想着想着,结果居然就这么在地上睡着了。

好在高档小区地暖舒服,她合衣睡到天亮还觉得热,撕开了前襟又滚倒重睡,两个小时后被小助理的门铃按醒。

小助理跟了她三年,本身算是颜雀的脑残粉,从来都沉醉于这个成熟女人的人格魅力和飒爽作风,对她高山仰止,于是等她打开门看到颜雀在地毯上睡出印子的半张脸,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崩塌。

“……姐这咋了?又跟姐夫……不是,又被那渣男弄伤心了?”小助理鼻子都红了。

颜雀扭头看她一眼:“这个房子路星河和狗不得入内,提到也不行。”

“喔!”小助理敬了个礼,把带来的早餐打开,“姐快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咱选个战袍要上场了。”

颜雀耷眉拉眼,看了眼手机,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从前这种会议她都会多少弄点妆造,毕竟许多业内老人新人都会在这种场合定下初次印象,颜雀作为女导演,又年轻,她会简单粗暴给自己一个设定,不管是给出品方定心,还是给制作经纪定位,第一眼一劳永逸,这是她做事的方式。

这次是真的没有心情,一方面是《滨海有花》有路星河牵头资金,另一方面这部电影的大部分前期细节她都亲自接触过,下马威的必要性并不大,于是她撩了把头发,随便吃了几口早饭,洗完澡就往公司跑。

《滨海有花》不是星桥今年最大的项目,现实题材总归不烧钱,烧的是真人真本事,颜雀到场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满了,有圈子里最会拍海的大摄像,整个东海岸人脉最广的制作团队,出品方甚至来了两个大老板,坐上长桌的尽头说笑。

偌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可颜雀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路星河。

他也没怎么上行头,稍长黑发垂下来,是昨晚车里见到的那样,亚麻长衫里头只是随意搭了件丝绵的t恤,浅色系的搭配显得年轻也优雅,颜雀踏进会议室的第一步,他目光与其他人一起投过来,却没有像从前一样起身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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