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去够xue,中的假yang,捏住根部,十分生疏地做活塞运动。
‘……唔,啊!啊……’
不一会儿他就又得了趣,小声的叫起来,然后动作愈发狠了,恨不得每一次都捣入最深处。
他yg得紧贴小腹的几吧也因为滑jg而黏腻一片……可就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好想……好想……
沃尔夫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贝尔,兽人的嗅觉实在是太灵敏了,他清楚地嗅出了贝尔身上那浓郁的味道,令他安心又令他抓狂。
真的好想让她在自己身上绑上假yang,狠狠地cao开我饥渴的小穴……
这个想法实在是让沃尔夫羞愧,他低下头,仿佛惩罚似的,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了。
就在这个时候,贝尔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沃尔夫一直激动得直颤的几吧!
‘……啊啊啊啊!’
随着贝尔的快速动作,沃尔夫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战栗……他的手几乎扶不住xue里的东西,又因为突如其来的gaochao穴里喷水……那根今天的大功臣就这么从他的后xue直接滑了出来。
再看沃尔夫,他已经翻着白眼到达了gaochao,前面可怜的ji吧she无可she,,却还是喷出了稀释的jg液,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几滴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贝尔伸手,撩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刘海,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温度下来了一点。’
她轻声的自言自语,刚想抽回手,却被沃尔夫眷恋地伸手握住,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大脑终于开机重启的沃尔夫像是触电一样迅速的松开了贝尔的手,接着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小姐,都是我的错……我,我冒犯了您……’
‘有没有好一点?’
贝尔却微笑着问。
沃尔夫一愣。
他这才发现,血液里快要将他撕裂的暴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身体以及带着写悸动的精神。
‘你,你给我用了珍贵的安抚剂吗?’
他有些忐忑地问,安抚剂就算在军队里都是十分珍贵的存在,哪怕是高级士兵需要用也得打报告,通常情况下普通士兵哪怕是因为狂化而进入兽化崩溃的边缘,军队也只会让他们自生自灭,毕竟为了普通兽人,不值得浪费一支昂贵的安抚剂。
安抚剂,就是通过体外基因纯化,将人类气息保存在试管中,用来安抚狂化种族的试剂。
其实,贝尔也不太明白这‘安抚剂’到底是什么,不过她谨慎地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笑着,‘或许是另一种安抚吧?’
沃尔夫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地上被自己水y浸透的假yang,,像是被烫到一样个,赶紧收回了视线。
‘我,我……’
‘没关系,’沃尔夫发现,贝尔笑起来的时候,会轻轻的皱一下小巧的鼻子,‘你只需要给我——一个金币的报酬。’
说出这话之前,贝尔是十分忐忑的,毕竟在她原来的世界,用金钱交换这种服务并不被允许。
‘你……’
沃尔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太多了吗?’
贝尔有点忐忑和不好意思的说,她估摸了一下安全区城内的物价,觉得一个金币可以买到挺多她目前需要的食物和生活用品。
‘不,不是。’沃尔夫摇摇头,他把散落在地上的金币银币收进钱袋,安抚剂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如果要买只能去黑市花费高昂的价格买被淘汰下来的劣质安抚剂,‘这些,全部……’
贝尔迟疑的接过钱袋。
‘我,我身上只有这么多,等我下次再去别的城邦的时候……’
沃尔夫急急地解释。
贝尔却摇摇头,她从一袋子沉甸甸的金币中数出5个放在手心,然后把剩下的又放回了沃尔夫的手中,她只是目前很需要一些钱……并没有真的想靠这个赚钱的意思。
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我……’她迟疑了一下,抬头和眼睛依旧是湿漉漉的狼人对视,她现在已经不再害怕眼前这个大块头了,‘你下次如果还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但是,但是……不要被别人发现。’
沃尔夫的心脏又怦怦乱跳起来,他胡乱的点了点头,然后手忙脚乱地收拾起地上的一片狼藉。
在意识到周围都是他黏糊糊的sao水以后,沃尔夫再次红了脸,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狼耳抖阿抖地,让贝尔手痒痒,想去摸一把。
‘再,再见。’
沃尔夫根本就不敢去看贝尔的眼睛,他慌忙的戴上脏兮兮的头巾退出了这间小小的屋子,只不过在他走到楼下时,抬头看了好一会儿那扇紧闭的小窗。
接下来,就是贝尔的任务。
她不知道该如何骗过看起来无所不能的恶魔,于是她将整个房间的地重新拖了一遍,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起来,然后把那根原本要用在塞谬尔身上的假yang用水洗了很多次……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塞谬尔是第二天的傍晚回来的,他依然是怒气冲冲的用脚踹开了贝尔紧闭的房门……这次他给贝尔带来了他认为的好东西,一些外面才能买到的其他种族的衣服和鞋子。
‘给……贝尔,换上这些,让我看看——’
他走进屋子,说出口的话却戛然而止,塞谬尔皱起眉头,然后用力吸了吸鼻子。
……怎么有一股恶心的兽人气味?
恶魔的嗅觉其实并不算发达,只不过塞谬尔十分厌恶兽人,对他们的气息太过于敏感。
贝尔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是,是吗。’
她不擅长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