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乖,帮我弄出来
柳明华最近欣喜的发现,她那位女婿——虽然前头还得加个「未来」,但怎么说也是她准女婿的陆泽,已经连续好几天每晚都准时到家里来「拜访」,虽然来的那几次,初婉都不在家,看着他来的目的也有些莫名其妙,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每次来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
即便如此,柳明华对他这样的转变也是满意到了不行,这已经比以往冷冷淡淡甚不关心初婉的他要好了不知道多少了,不错不错,这男人啊,订了婚之后总归也是会收收心的。
不同于柳明华的欣喜,陆泽这几天的心思有些恍惚,今早例会的时候甚至还一反常态地走神了,要不是身旁助理出声提醒了他,自己的心思怕是还停留在那晚旖旎的回忆中。
结束会议回了办公室,手里的文件看了十几分钟还是停留在原来的那一页,懊恼地放下了手中的钢笔,陆泽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头,怎么时不时就会想到她呢?
想到她狡黠揶揄的目光,想到她故意在自己耳边发出的娇媚呻吟声,想到她细细喘气靠在自己身上时的场景,还有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时的模样••••••只要是一想到那个时候的她,自己似乎就会有些意动,身体也燥热的让人难受。
虽然知道那晚她挑衅玩闹的意味占了大半,但陆泽还是有些后悔,后悔没把她就地正法了,也免得自己现在那么的心痒难耐。
今晚陆泽又掐着点过来,寒暄了几句预备走的时候却被初伟忠留了下来,说是让他陪着下盘棋,陆泽原本想拒绝的,后来心思回转,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便直接跟了初伟忠去了书房。
书房里,正陪着初伟忠下棋的陆泽随便落了一子,看着像是完全没在用心,然后状似无意地说道:「最近好像都没看到初念,她回学校了?」
初伟忠研究着棋盘,倒是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没呢,她这段时间放暑假,回来后成天就只知道约着朋友出去玩,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影,我这个做爸的见她一面都难。」
陆泽不动声色地又落了一子,朋友?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一心二用的结果便是,不到十几分钟,陆泽就被将了军,他只是笑了笑,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个输赢,本来心思就没在下棋上面。
和初伟忠又閒聊了几句,陆泽才起身告辞,只是预备回去的时候,又突然熄了火,看了眼手錶,都八点多了,那个丫头还没回来,不免皱了皱眉,他们初家的门禁是不是太鬆了点?
差不多九点过了一刻,那丫头终于出现了,长髮披肩,v领宽鬆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短的有些过分的黑色皮裙,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在这样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晃人眼,也让人有股想要撕下它到里面去一探究竟的衝动。
陆泽眯了眯眼睛,随即冷哼了一声,不容易,来了这么多天终于见上一面了。
初念原本正和朋友打着电话,结果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打在了她的脸上,下意识地抬手遮了下,待看清来人,不由挑眉笑了下:「呦,姐夫,来见我姐啊?」
陆泽单手插兜扶着车门,一贯的衬衫西裤打扮,禁欲气息十足,当然,现在脸上的表情也是阴郁的有些吓人。见她在距离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态度中却是疏远万分。
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那人自然是不解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走近了几步,陆泽得逞一笑,又状似故意地问了句:「听到了吗?」
初念不动声色地白了他一眼,听到个屁,这人在装神弄鬼做什么啊?不耐烦地又靠近了几步,就在这时,陆泽突然伸手将她拽过顶在了车身上,靠近初念的耳畔,不经意间又用他已经起头的肉刃蹭了下那人的大腿。
「我说——我是来上你的。」
她明显错愕了一下,可能是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陆泽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直白粗鄙的话,但他确确实实就是想上她,也很——想她。
不过是恍惚了几秒而已,初念便被陆泽塞进了车里,接着落锁启动,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演绎地十分自然,像是演练了好多遍。
见他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隻手不慌不忙地扯过安全带替她扣上,然后又相当自然地扣紧着自己的手指,十指交握着。
初念挣了挣,未果,那人反而握地更紧了,非但如此,还出声「警告」她:「你别闹,我开着车呢,小心出事。」
初念好笑的「啧」了一声,你大少爷的把我弄上车,结果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在胡闹,讲不讲理?到底是谁在胡闹?
像是要坐实他话语里「胡闹」的「控诉」,初念突然解了安全带,凑近他耳边故意问了句:「我叫着你姐夫,你却想上了我,这个——不应该吧。」
陆泽今天开的这辆跑车,底盘较低,空间也很小,似乎初念只要一倾身,就能碰到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过是微微侧了下身,他就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少女气息,甜甜的,但却隐隐带着诱惑的味道,属于她一个人,同样,也属于他一个人。
她捣乱地又在他耳边「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叫人听了酥麻入骨,陆泽本就已经气息不稳,被她这么一闹,肉棒简直以惊人的速度肿胀着,叫他难受,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要了那个「始作俑者」!
随便开到了一处停车的地方,关灯熄火,昏暗中听到她得意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将她拽着又靠近了几分:「初念,你找死吗?」
她笑得满不在乎,柔软无骨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不是说要上我吗?你舍得我死?」
至此,陆泽总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他不过是刺了她一句,初念就句句拿捏他不放,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得意间,指尖传来了一阵刺痛,是那人咬了自己一口,初念「呲」了一声,不满地瞪了陆泽一眼:「疼!」
森然的冷哼声响起:「你还知道疼?该的!」
话虽然说的是冷冽的话语,但手掌却忍不住包裹住她的,轻轻搓揉,刚才自己压根没舍得使力,怎么就叫疼了呢,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惹到她了,初念抽出被他包裹住的手指,又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理了理衣服,坐回到副驾驶,「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理所当然的命令式语气。
说真的,陆泽近三十年来还没谁敢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计也就只有这丫头了,打不得,骂不得,加上刚才那一茬,还咬不得,简直比祖宗还难伺候。
可陆泽却稀罕这「祖宗」稀罕地不得了,一向高高在上,从不伏低做小的城南陆家当家人,以一种讨好的姿态又将初念扯进了怀里,一下一下吮着她的耳垂:「乖,帮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说着又牵着她的手覆上了他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是真的想要她,可是现下的环境并不适合,但是又是真的忍的难受,即便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抚慰,陆泽也觉得,能够让他爽上了天,而这种感觉也只有初念能给他。
掌心的灼热提醒着初念那个男人的意图,心中一阵冷哼,他是觉得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吗?真是好笑,难受找她做什么?她是妓女吗?凭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初念心里一阵恶寒,自然也不愿意让他痛快了。
指尖轻挑上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直到最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的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下,将主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直白地宣告出来。
初念捋开额前散乱的头髮,故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即便是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