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匀称紧实,身躯有力,接近下面,腰线窄,线条诱人。
沈熙洛指尖颤了颤,耳根通红。
每次看到凤至的肌肤,她都心神慌乱。
沈熙洛收敛心神,认真地看了看。
兰砚身上的伤,有些处理了。但是手法简单,不太在意的样子。
沈熙洛觉得?不妥。
沈熙洛重新为?兰砚的新伤处理了一番,又?瞧了瞧他的旧伤,很快发现,他的伤好了大半,已经愈合,因为?药膏有祛疤的效果,只留下冷白?的肌肤。
江湖人士的伤口都愈合得?这般快么?沈熙洛心底感慨,她垂首,要帮少年?将上半身的衣服穿上。
随着动作,沈熙洛轻柔的呼吸拂过兰砚的身体?,她的发丝轻柔滑落,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蹭在兰砚的胸膛。
软香旖旎。
少年?抬手,猛的攥住沈熙洛的腕骨。
“洛洛,我?自己穿。”兰砚哑声?。
“是我?弄疼你?了么?”沈熙洛指尖轻轻颤抖,眸光迟疑。
兰砚喉结上滑落一滴潮热的汗滴。
他温润说:“这样的事,无需劳烦洛洛。”
沈熙洛弯了弯眉眼,“没关系的,凤至,我?想着,能与你?多相处,就很好。”
少女望着兰砚,眸光带了期许。
兰砚终归是无法抵抗,顺从地低敛睫羽,指骨分明的双手放在盘腿的膝盖上,一副任由沈熙洛处置的模样。
沈熙洛的呼吸放轻,她的指尖扯着兰砚凌乱的衣衫,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胸膛上游弋。
少年?紧抿唇瓣,体?内灼烫翻涌。
鸣金收兵的药性再次翻涌。
少年?浓密鸦黑的睫羽滚落一滴湿润的水。
沈熙洛的指尖落在他的面庞,她担忧地用手背蹭了蹭,“凤至,你?身上好热,生?病了么。”
沈熙洛未想到,药性再次复发会如此迅速,平时,她为?凤至上药,虽然有燥热,但未像此刻这样,强烈至极。她只是觉得?凤至的模样与寻常不同,带着忍耐。
少女的手被攥住。
下一瞬,沈熙洛的视线转动,她的腰被托起,一下子拽到了兰砚的怀中。
“洛洛,我?没有生?病,只是药”他喑哑道,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欲。
沈熙洛肩膀颤栗,却?没有推开他。
“凤至,那药性竟这般强烈么?”沈熙洛颤声?。
“嗯”兰砚含混,唇齿中溢出暧昧的低哼,他搂紧沈熙洛的身体?,发丝靡乱,缠绕在少女犹带沐浴潮湿的身上。
沈熙洛的腰肢软下,她下意识扒拉了下,抓到少年?的手,她一怔,他的右手掌心带着伤,细微地缠绕绷带,方才,他一直没用这只手。
她记得?,山林月色下,皇上兰砚的右手,似乎也受了伤。
是巧合么?
沈熙洛心绪泛起涟漪。
沈熙洛垂眼。
兰砚搂抱着她,他盘腿而坐,而她竟像是主动地用身体?缠绕他一样。
月白?的裙裳似流水。
沈熙洛的心尖颤栗,她望着紧蹙眉梢的少年?,意识到,也许现在是好的询问机会。
他意识不清。
虽然,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沈熙洛带着些许愧疚,轻声?开口,“凤至,你?的手受了伤,你?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但她不知道,兰砚向来警惕。
即便意识不清,他也不会袒露心机。
兰砚本能地藏下了另一个原因,哑声?回答,“受了伤,我?的手就变得?丑陋了,洛洛,我?不想让你?看到。”
他的呼吸灼烫,紊乱,缠绕着绷带的修长大手扣在她的腰上,用力将她搂在怀中。
沈熙洛的双手搭在兰砚的肩上,她不敢随便动弹。
只是,俯眼望着少年?的感觉,让她觉得?过于?荒唐。
而且,隐秘的晶莹,不想被察觉。
沈熙洛耳根红透,她颤道,“凤至,可以、可以躺下么。”
兰砚的手拽着沈熙洛,翻身压在榻上。
他的唇准确无误地压在她的唇上,气息交缠,勾弄灼热。
沈熙洛不确定残余的药性有多少。
亲一亲他,是不是会好一些。
她试探地回吻。
少年?少女眸光湿润,潋滟。
渐渐的,沈熙洛无力承受深长的吻,她的唇被少年?掌控着。
兰砚压着披散的青丝,膝盖往前?,滚烫抵在裙裾。
耳鬓厮磨,暧昧幽幽。
帘帐内,沈熙洛咬紧唇瓣,不敢发出过多声?音,唯恐被外面的人察觉。
少年?的唇吻过她的脖颈,她心口起伏,冰凉的发丝跟着拂进。
沈熙洛颤栗,肩膀陡然紧绷,只听到少年?低喃,执着,沙哑地唤着她,不断亲吻,带着药性的病态。
“”
“凤至,不要碰。”少女忽然启唇,慌张阻拦他的亲吻,她语声?发颤,带着对未知的茫然、害怕。
“洛洛”少年?哑声?喃喃,不知是药性还是祈求。
他呼吸吹拂而过,沈熙洛腰窝软麻,刹那失神。
月色渐褪。
兰砚残余发作的药性缓解,他从背后圈着沈熙洛,薄唇残余湿润,拥抱用力,如将她牢牢地桎梏在怀中。
凌乱的衣衫交叠,少女脸庞嫣红,一夜难眠。
他、竟然这般。
会不会太过勉强他。
沈熙洛纠结。
又?想到婚事,更是难枕而安。
清晨,周嘉石走向院落门?扉,正要离去,却?被嬷嬷陶荣挡住,“三公子,还请歇息。”
周嘉石皱眉,“我?已歇息完毕,为?何不让我?离开?”
昨夜从振威大将军府邸离开,回到德安侯府,还未见上两位归来妹妹的面,他就被看守在院落中。
陶荣一板一眼,“三公子,宰相大人有令,这几日侯府中的人都要谨言慎行?,尽量闭门?不出,少生?事。”
周嘉石:“陶嬷嬷,你?就行?行?好吧,我?只是去看望两位妹妹,又?不是离府生?事。”
陶荣道:“四?小姐和表小姐皆安好,三公子不必去看望。”
接着,陶荣把门?一关。
周嘉石着急。
周嘉石的小厮见他魂不守舍模样,劝说道,“公子,待这几日过去了,就安稳了,公子何必惹主母生?气。”
“你?不懂,我?就是莫名感觉焦心。”周嘉石皱眉。
周嘉石的小厮无奈摇摇头。
自从那位沈家表小姐到侯府后,三公子操心的事似乎变多了。
周嘉石在院落中干坐了一整个上午,彻底忍耐不住,他在陶荣用午膳的时候,偷偷趁陶荣不注意,爬过院落的墙面檐角,翻出去。
小厮掩面,三公子的爬墙能力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周嘉石刚跳到地上,却?见院落后方的树下,站着一位清冷飘渺的男子。
“兄长?”周嘉石愣了下,对周嘉木问,“兄长怎么会在这里?”
周嘉木瞥他一眼,平淡地说,“要去见沈家表妹?”
周嘉石心虚,道,“两位妹妹受了惊,我?自然要去看望。”
周嘉木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