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急速出没在浅粉的肉穴内,从外只能看到一瞬残影,穴肉外翻,啪啪声不绝于耳。阴户上浅浅的毛发上沾了亮晶晶的淫水,摩擦着产生了泡泡。
浴室里女人带着啜泣的呻吟跟男人的粗喘交织,响成一片,于世洲狠狠的衝刺,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死死的抵住穴口,释放了出来。
许唯全身无力体温滚烫靠在他身上,于世洲将她耳边汗湿的头髮顺到耳后去,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抱着她进房间。双腿大敞的睡在床上,一身的雪白上散落着青紫的痕迹。
刚刚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欢爱,她静静的躺着平复呼吸,像是一具艳尸。被人疼爱过的阴户暴露在灯光下,私处的毛发稀疏,第一次被开凿过的地方穴肉红肿,泛着赤粉,可怜又可爱。
于世洲半跪在许唯腿间看着,眼神不由又黑下来,刚刚释放过的肉棒这时候悄然挺立,又生龙活虎了。她还迷糊的睡着,多半是酒还没有醒。
她爱跟同事朋友们出去玩,以前也有喝醉酒回来的经历,他总是为她准备蜂蜜水,可是许唯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亲近,他要是表现出一点想跟她拉进距离的意思,她先就疏远了。
只能苦苦忍耐,表现的不在意,喜欢一个人却要表现的不在乎很困难,更加疯狂的想了解她的一切。他虽然情绪淡,在她面前温润居多,今天看来霸道一点为自己着想一点也挺好。
要是永远尊重她的想法,他这辈子怕是都别想亲近她,于世洲缓缓低头,爱怜的吻上花间的小核。哪里微微红肿,带着滚烫的热度,他一挨上去立马缩了一下。
许唯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舌头卷起前端的小核肆意吮吸,秘缝里淌出汩汩淫液,舌头一卷尽入口腔。舌尖朝着刚刚的蜜穴探进去,还残留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有一点腥膻味道,甬道湿润。
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浪打来,浇灭了她的神智,雪白的身子难捱的扭动,体内罕见的感觉到空虚寂寞,渴望有什么东西安慰。许唯半醉着酒,意识迷糊着小声抽泣。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低磁的声音响在耳边,“乖,马上就让你舒服。”肉棒也已经憋到了极致,急需灭火,甬道里还残存着先前的精液,他的火热抵在洞口,慢慢的往里面研磨。
刚才进去的太快什么都没感觉到,现在清晰的触感传来,小穴里好像有千百张小嘴,肉棒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甬道里紧致收缩。
“啊呃……”他爽里带疼的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后脑亲吻,红痕种在白皙的脖子胸脯前。在到达最深处的那一刻,许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掐着他手臂喘气。
被他顶到深处就好像遏製住呼吸一样,眼角滑下热泪,阴道里胀的难受,他太大了,进去之后就没有一点空隙。甬道里又麻又酸又胀,像是身体被劈开,她不适的皱着眉头,“出去,太深了。”
他爱怜小心的亲吻她的浑圆,一边轻揉,劲腰往下一沉,又进了一点点,低声道:“马上就舒服了,乖宝宝。”
还想说什么,话语就被撞的七零八落,他突然就加大了力道,速度凌厉不给说话的机会。甬道渐渐升温,深处不可遏製的流出更多的淫水,私处一片泥泞。
他缓缓的拔出来,带走一室的欢愉,在蜜穴不舍之际突然又尽根没入,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叫人窒息的做爱,许唯整个身子都是红的。他一遍一遍发狠的顶撞,许唯嗯嗯啊啊的泣不成声。
突然声音急促,脸色欢愉中带点痛苦,是被他无意间顶到了某个凸起,她咬唇,“不要,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他专门欺负人一样,故意变换角度对准那个地方加速衝撞,许唯清醒了一点,呻吟带着哭腔,“于世洲,你混蛋,不要了……太深了……”
原来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他突然起了一阵隐秘的兴奋欢喜,更加卖力的衝刺,许唯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细腰被牢牢的掐住,固定好了方便他的衝撞。
密道升腾起酥麻的快意,由尾椎发散到全身,他的肉棒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不到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高潮,感觉她的呼吸更急促,纤腰拱起他立即附身到她耳边,低喘道:“我们一起。”
随即死命的加快衝刺,股间紫色的肉棒快速进出,两人的耻毛上面一片晶莹,打出透明的泡泡,甬道里热意如浪潮翻涌,许唯受不住这刺激哭出来。
他粗吼一声,重重往里面一顶,龟头竟然顶入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地方,细细的洞口被顶端破开卡在里面,他竟然捅进了子宫口。甬道受了刺激极力收缩,肉棒被吸的一阵绞痛酥麻,铃口放开,一股浓精射进去。
子宫里突然射进滚烫的精液,许唯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唇角,一泡浓精足足射了半分钟,她浑身酸软瘫着不动,于世洲释放了积攒已久的欲望,缓过来之后收紧手臂。
身下的人已经累极了,他眉目难得温柔,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已经半软的肉棒不舍得离开温暖潮湿的肉穴,甬道不时的收缩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在她里面,永远不想出来。
许唯这一觉睡的够久,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身下撕裂一样的肿痛,她动了动身子,竟然感觉到里面还有东西,瞬间清醒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于世洲是被她夹醒的,就那么一下,两人都感觉到肉棒慢慢胀大了。许唯躺在男人怀里,枕着他手臂。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许唯有些头疼,第一次觉得醉酒误事,她竟然跟于世洲上床了。喉咙也干疼,声音沙哑,“你先出去。”
身后静了两秒,随后她感觉到体内的大肉棒慢慢的抽离,刮的内壁一阵刺疼,巢内缓缓空虚。随着肉棒的抽出,在里面堵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热热的黏黏的。
许唯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件事,身后悉悉梭梭的声音传来,然后她听见了开门声。于世洲就这么出去了,许唯一把掀开被子。
突然就觉得很生气,虽然不是情愿的,但是他们也发生了关系,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就这样走了。她心里堵的慌,又委屈又生气,下面还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没等她脑补出一部吃干抹净甩手走人的戏码,房门突然又开了,顿时愣在了床上。晶莹剔透的美人,露出的皮肤满是被人肆虐的痕迹,青红一片,还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情况如何,应该是只有更严重。
于世洲站在门口,身上穿了一件浴袍,头髮有些凌乱,添了些烟火气。他手里端了一杯水,坐在床沿递给她,许唯瞪大眼睛,神色有些懵。
愣愣的去接水,手还没碰到杯子又被他收了回去,转头看他,于世洲微微勾起唇角,难得见她这么乖巧的时候。
声音醇厚低哑带着情欲后的磁,“躺着怎么喝水?”许唯脸有些红,慢慢坐起来,结果甬道里好像又有东西流出来,他昨晚到底在里面射了多少。
纤细白皙的手臂上满是草莓印,胸前惨不忍睹,乳尖甚至有些破皮,被子底下甚至大腿内侧都没逃过。于世洲看的眼热,移开目光,等她喝完水,“还疼吗?”
许唯差点呛出来,拉起被子盖在身前,然后发现了手臂上的痕迹,本来想骂他一句,结果出口就成了,“都是你,疼死了。”
这话听着倒有点像是撒娇,她立马撇开头当没说过,于世洲心下柔软,理了理她的头髮,凑近她在她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笑,“嗯,怪我,以后我一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