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被钉在地上,没办法上前。
许唯站起身,准备回去,喝了酒又没吃东西,脚下一虚,被他扶了一把。于世洲怔怔的看着自己手心,滑腻绵软的感觉还在,温热的感觉有些烫人,烧的他浑身火热。
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致使整个身体都兴奋了,他微微懊恼,人家都明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喜,却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接触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他一定是变态吧?
许唯不喜欢苏静身边的人,却又割舍不下万厉爵,于世洲只能借着苏静的便利,时而见她一面。在一个学校好几年,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他就像生长在最阴暗的灌木丛里见不得光的植被,一双眼睛只会盯着她,密切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太近的距离会被驱赶,保持恰当的冷淡才能长久。
苏静和万厉爵的感情在学校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王子与灰姑娘,高调又热烈,每一个纪念日和节日都是他们秀恩爱的日子。
许唯默不作声的参与,在她看着他们的时候,他就看着她。碰面的机会多了,她好似对他的感官升温,不再冷眼相待。
偶尔一两句笑言,足够他回味良久,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也在寂寞空躁的夜里给他无限的幻象旖旎。
那天下暴雨,许唯被困在学校,不想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呆呆的坐在读书馆发怔。他隐在后门上,高瘦的影子一动不动的矗立良久,终究忍不住走出去。
“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怎么回去?”他掐着手指,克制颤抖的内心,平静的问。
视线落在窗外,没有看她。许唯回神,玩笑一般的说,“去你家落个脚可以吗?”
她是知道的,于世洲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于是稀里糊涂的,两人去了他校外的房子,打开门是干净简洁的客厅,不多的东西透露出这是个单身汉的小公寓。
许唯换了鞋子,径直走进去。于世洲的视线落在她脚上,白皙纤细的脚,指头饱满圆润,指甲粉粉的颜色,可爱的不行。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身体轻微的颤栗,用极克制的声音说,“去洗个澡吧,你淋湿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从冰箱里取出生姜,切成片,放了几块梨子开始煮。微微靠在厨房案台上,精瘦的腰身堪比国际超模。
脑子里不可抑製的想着此刻在他的浴室里浑身赤裸白皙的女孩子,水珠会从她纤细的脖子流向白皙的锁骨,吻过软白的不可思议的浑圆胸脯,舔过柔软的小肚子,钻进神秘的丛林中。
这样想着,底下有个东西已然兴奋起来,从尾椎爬起一股颤栗兴奋的他发抖。他喜欢她,对她有着所有男人对喜欢的人都有的占有欲望,想跟她做爱,想听她软绵绵的哭泣声。
想带着她一起燃烧,将她化成一滩水,想狠狠的上她,然后一起死在床上。
他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从锅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关了火。走进自己的屋子,仔细的挑了一件衣裳,是一件黑色的立领衬衫。
然后看见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呼吸一窒,转开目光。他的衣服对她来说有点宽大,下摆都大腿根,一双雪白笔直的双腿,勾魂夺魄。
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反而敞开着,在黑色的衬托下,锁骨白的发光。脸庞干净纯净,头髮顺在耳后,湿漉漉的滴水。
整个人站在那里,穿着他的衣裳,妩媚性感的好像吸人精血的女妖。他的眸子渐深,压抑着那股疯狂的渴望,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血液仿佛奔腾的洪水一般汹涌,掩盖在皮肤下的欲望快要破土而出,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咽喉干渴道:“熬了一点梨子姜水,你喝一点。”
许唯走到沙发前坐下,摇摇头,表示不喝。于世洲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递给她擦头髮,然后她笑吟吟的望着他,“你给我擦。”
柔软的指腹穿过清香的发丝,好像缠住了他整个人一般,叫人溺毙。她抬起头,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清澈,他突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喉结咽了咽,终究顺着身体的渴望吻了下去,站在沙发的后面,扶着她的肩膀,吻的很忘我。四瓣绵软的嘴唇相碰,舔舐吮吸,探进口腔舌尖纠缠。
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他兴奋的不能自已,指尖颤抖着握上她单薄的肩膀,火热的吻蜿蜒而下,带着少年青涩却抛却一切的浓浓渴望。
脑袋埋在她纤细柔白的脖颈间,不肯放过一寸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猩红的印记。仿佛雄狮占有领地宣誓主权,在她身上留下他浓重的气息,打上刻在身体深处的印记。
女孩子尚还有些青涩的脸庞不知是羞涩还是欢愉,泛着艳色的赤粉。轻巧的剥掉她身上单薄的衬衫,浑身雪白的、喜欢的女孩子就软软的躺在身下。
他的脸上是疯狂、是狂喜,带着堕入欲望的痴迷,少年的身躯还精瘦,腰肢狭窄,是网上名副其实的公狗腰。捞起她白皙的小腿圈住自己的腰,扶着早已滚烫饱胀的铁柱缓缓下沉。
终于彻底镶嵌在一起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痛吟,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她死死的掐着他的肩膀,疼的鼻翼一翕一翕的,不敢动。
他欢喜的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角,炙热的呼吸带着成年人浓重的、铺天盖地的欲望。
缓缓耸动的肩背,皮肤底下肌肉拉伸的力量全都奉献给身下娇小的女孩子。铁柱硕大滚烫,圆润的龟头滑腻,被穴口的嫩肉死死的吸着,缝隙间晶莹的水渍莹润,肉棒一寸一寸的没入嫩粉的小口。
狰狞丑陋的巨物势不可挡,碾压一般的优势欺负小花核,那样粗硕的一根很难想象小小的洞口怎样才能将它全部吃下去。
好像嘴巴包住一颗硕大的鹅蛋,阴腔里撑得满满的,穴口吞吐的很艰难。粉色的软肉涨成了透明色,包裹着巨物,透出它的颜色,拔出的时候牵扯着穴口里软媚的嫩肉,艰涩的沉进去时好像阴囊都渴望那湿软之地。
体谅她初次的辛苦,他轻插慢送了一会儿,背上肌肉蠕动的痕迹很明显。一层薄薄的汗液覆盖少年健硕却狭窄的腰身,动作间的性感肉欲喷薄而出。
脸上的汗水滑进眼睛,滴在她白腻绵软的胸脯上,身下被死命的箍着,痛并快乐着。他怜爱珍惜的吻掉她的泪水,堵住她的嘴唇,腰肢开始用力耸动。
每一次都尽了最大的力气,捅到阴道最深处,逼的她呜咽出声又被堵回去。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道里缓缓升腾起灼热的温度,肉棒与内壁摩擦出的快感堆积,越来越炙。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从尾椎爆发,沿着脊椎窜到头皮上,浑身狠狠一颤,她扬起脖子小腹一阵酸涩的绞痛。身体深处的洪流爆发,阴道死死收缩,夹的他又疼又爽。
他低低的喘了一声,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干了十来下,抵在耻骨,精关大开。少年的第一次射精持久又滚烫,阴道绞的更紧,疼的他闷哼。
于世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静谧的卧室,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撒下一片清辉。他猛地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哪有那人的身影。
可是梦里那种做爱到极致的享受感觉仿佛还残存着,那种空虚叫人越加发了疯的想念渴望。原来是做梦,他怅然的叹口气。
许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忘了,左右梦里那些旖旎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于世洲抿唇。目光落在已经精神的不行,将薄被顶的老高的阴茎上。
右手握上去,脑海里回想着她受不了他的动作太猛时娇媚的呻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