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容有些疑惑,他今日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心慌的时候,还来不及细想,却被下身男人的急急动作给扰乱了神智。
那根似乎不会疲倦的肉棒仿佛打开了她体内一直闭合着的开关,花穴内的淫水顺着插进宫口的热铁流过硕长的棒身,润滑着整个穴壁,最后打湿了男人的两颗囊袋,滴在身下的锦衾上。
被汗水浸湿的小脸沾染了几缕髮丝,被容宸的大手温柔的剥开。
容宸看着因为他的进攻而染上红晕的花容,有些心痒痒,便咬了一口粉嘟嘟的脸颊,力道因为下身重重的捣入有些控制不住,甚至在绯颜上留下了隐隐若现的齿痕。
和胸前被蹂躏的两团娇嫩白鸽上的咬痕遥遥相称,相得益彰。
「唔···坏···人···」姜容容被插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只好断断续续的控诉。
「那浓浓想怎么惩罚我这个坏人?」容宸舔了舔她尚有些婴儿肥的侧脸,在那咬痕上又逗留了片刻。
怎么罚他?
试图从疾风暴雨般的伐挞中找回神智,朱唇轻启:「啊···罚你···罚你往后···都···不许碰我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暗如夜色,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又似乎一切浓厚的情绪都被深埋于此。
姜容容有一瞬间的楞怔。
容宸看着身下的心肝,她也正用那双他最爱的盈盈秋瞳望着他,视綫下移,还有那张总是爱惹他生气的小嘴,正微微张着,艶若樱桃。
一隻大手按住姜容容的小脑袋,俯下身,用力含住樱唇,勾起不听话的小香舌,与之唇齿交缠,呼吸相闻,他的进攻如同往常一样热切,姜容容被亲得不得不张大小小的鼻翼,急切的呼吸声洒在对方的脸上,过了许久,心乱得想要逃离,却被容宸紧紧按住,薄唇时不时地在她的嫩唇上轻啄,分开时仍有银丝相连,暧昧无比。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姜容容被吻得双脸通红,差点窒息,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用来平復心情。
修长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被吻肿的唇瓣,语带危险地问道:「不许我碰?」
她生来就是属他的,他也隻属她,不想让他碰,还想让哪个男人碰?
容珏吗?
不是不知道容珏已在回京的路上,甚至连消息何时传出去都是经过他的默许的。容宸收到消息要多久,会被边疆军营拖延多久,收到消息后赶到京城需要多久,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算无遗策。
容珏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多也不少,正正好,不足以彻底遗忘,却足够日渐淡化。在此期间,他开始追逐她的心,从强占,到自残,他用最激烈也最有效的方式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他的印记,到坦白,到妥协,他强势的住进她的心上。
等到姜容容心底容宸的影子已经占据足够的份量时,他不介意再放容珏入京,等容珏到了京城,他已经潜移默化慢慢卸下了她的心防,剩下的,就是一步步解开姜容容的心结,将那个人从心里彻底连根拔起。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便是面对问题。
只是,任何涉及到她的事,他总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会莫名心慌,儘管木已成舟,他依然担心有人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