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轻浮的绮语逗着她,可她怎么生不了气呢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仰望着这张总是让她心跳加速的俊朗面孔,不自觉的将一隻小手探到他腹下,轻抚着那根暖呼呼的肉棒,小指碰到根部下硕圆的大肉囊,便将掌心往下轻揉着
那散发的热力,熨贴着她的手心与指,这样摸揉着好舒服,让她根本停不下来
中原粗喘着气,沉声说道:「怜儿,妳越来越大胆了」
自今早初次交欢后,她平日清秀的眉目,变得秋水盈盈,老是用一种执着又期待的目光瞅着他若总是这么勾人,他如何能受得了呀?
方才与中原对吮的几口酒,开始发挥了作用,那张小脸红扑扑的,双眼也开始迷蒙了起来,长浓的睫毛如蝶翼般的轻轻拍动着,目光移到正被自己爱抚的粗暖巨根,小嘴微张着喘息,雪嫩饱满的胸脯也起伏不已。
这被她贪玩着的大鸡巴,跟她的穴儿一样湿漉漉的,因为马眼不停泌出清液,加上她有心的套弄,怎么都干不了,稍微加速抚弄,就会发出滋滋吧唧声响,听得她小骚穴越发兴奋
他一掌伸去捏握住她的椒乳,大拇指与食指搓捻着上端娇艳的奶头,引得怀里的小人儿翻了会儿白眼娇吟:「中原嗯──」
「还叫名字呢,我们都成亲了,要叫官人」他俯身含住了另一颗奶头,让它在他嘴里享受舌头的拨弄。
「哈啊──官人」她带着一种乖巧又柔媚的神情,呼出声来,腰肢又扭摆开来。
听见她喊他一声「官人」,中原心底不知道有多高兴,她真的是他马中原的妻子了!这一声「官人」同时也更催壮了他的情慾。
「是了,怜儿,妳是我马中原的妻子了妳个小淫娃这么媚惑妳夫君,该罚等会儿看我不好好肏哭妳」他带着肃穆却又邪气的目光与语气向她挑情,一见她伸舌轻舔着自己红润的双唇,立刻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
玩弄大乳的手移到她身上的小湿户,侧着手掌插入两片湿答答的花办里,不停摩娑着那氾滥成灾的淫蜜。
接着在她耳边呵气、呢喃:「我的小淫娃,这么多水,从前一个人待在闺房里,就是想着我开始生出水来的吧」一边故意以食指侧边去磨擦隐藏在花唇里湿润的小核。
好羞耻好热、好痒啊她被他邪肆的动作和言语,刺激得娇躯乱颤,呼吸急促起来:「啊啊啊──哈啊啊──中原,不不要,嗯嗯──好舒服喔──」
「偷偷告诉妳我想肏我的小怜儿也好久啰」他故作委屈的语气:「大鸡巴早就想狠插蛮干我怜儿的小穴,可是都不敢呢」
「啊不中原,不好舒服,嗯哼哼」她的脸烫红到像朵艳红牡丹,胸前也染起一片淡红,因为恍神,她的手鬆开了套弄中的鸡巴,急切的娇喊着:「啊,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哈──中原停、停──我快尿出来了」
中原目光变得深沉又狠烈,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她都要尿出来了,但他却毫不在意!还哄诱着她:「好啊!尿出来好!怜儿!妳尿!尿出来,夫君不会笑妳呀乖,尿出来」
埋在花唇里的手加速、加重搓磨,小核也不停受侵而兴奋肿胀,蜜液啾啾哗啦的大肆响起,水花四溅,落在了她的腿间,溽湿了床铺,淫靡至极。
「不行、不行我不能尿在这里哈啊啊啊啊──中原,住手啊你先停下来」她迷乱又无助的扭动着腰肢粉臀,她好担心忍不住真的就尿在床上呀可其实,自己也根本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希望中原停止呢?
一阵快感如翻天巨浪,猛速朝她袭捲而来,她无助却又狂喜,哭喊越发大声:「不不行,啊不行哈啊啊啊啊──」一道晶莹的水柱从花唇里「滋」一声喷出,随着他兴奋不已的持续搓磨,水柱四射开来,哗啦啦分溅出阵阵璀璨动人的水花。
中原不肯撤手,欣喜若狂的看着她,感受大量的暖水急急涌出,唇内的肉似乎变得紧膨,将他埋在花唇里的手给含住了。
她真的尿了吗?身体带着酥麻的狂喜,令她顾不上羞耻,只能张嘴哭吟,任凭被水花溅得一身的雪白肉体迅速的颤抖着,直到停止了潮水,只剩中原仍搓磨的滋滋水声,她才慢慢静了下来,迷蒙的翻着眼,全身无力的感受那余韵而娇喘着
怀里的小妻子还微微地打颤着,他满意的停止了搓磨,举起那被水浇淋了个彻底的手,他阳刚健壮的躯体,几处也被水花溅得湿淋淋的,好不得意快活。
「中原,呜中原」她突然啜泣起来:「对不起,我尿了,弄脏你了。」她捂住了脸孔:「我说不要的嘛不是要你停?」
中原眉开眼笑的起身,让她的头靠在枕上,面向她跪着,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柔声哄道:「怜儿,没事、没事,这不脏,妳是我心爱的娘子,我怎么会嫌妳脏?再者古书中《玉房秘诀》也提过:『五曰尻传液,徐徐引之 。』,就是传述女子性事顶达欢快之时的现象之一,怜儿的身体如此敏感,才能有此潮喷,应该开心才对呀!身为妳的夫君我也很高兴,是真的。」
「中原」毕竟还是小女儿家,听后不知道该羞或是感动呢?她脉脉含情的望着他软叫了一声。
「咳,叫官人。」他的眼底尽是温柔,却又有说不出的玩兴,抓着她的脚踝将腿曲起,把小腿抬高放在自己宽阔的肩上,使她的粉臀腾空,双膝退压向雪嫩大乳,自己则凑近了她的肉体,湿漉漉的花唇对准自己火热怒昂的大肉棒。
刚刚才被他大掌蹂躏过,花瓣已微张开,甜美的小穴口被看得一清二楚,因她羞涩而紧缩了一下,再鬆开时又流出了一阵淫水,混着一些微微黏白的爱液,花唇上的细毛也纠黏得一蹋糊涂。
他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盯着她羞红的小脸,粗热阳具不安份的戳弄得穴口嫩肉一阵翻动,爽得穴口不停开合求欢,嫩肉骚媚得吸着龟头、刮着马眼。
他嚥下了情动而生的口水,鸡巴对着穴口嫩肉施力划圈,沉声问道:「怎么?娘子,想要吗?」
「嗯──」她扭摇着腰臀,难为情的点点头。
「想要就说出来说,官人,我要。」马眼被媚肉刮得舒爽,又渗出了清液,一同滋润着嫩穴,他催哄道:「说。」
骚穴正渴望着,要说淫话还是知羞的,可不说又怕他撩得她更痒
「官人我要」小怜羞怯的将一手抬起,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手背遮住了自己吐出淫话的小嘴。
他满意地笑了,如她所愿,更如己所愿的推挺进去,当龟头缓缓撑开穴中肉壁,骚媚的浪肉随即包覆;龟头刮得吋吋媚肉滋味极美,惹得她嘤嘤娇吟。
直到整根快没入,他的大腿抵到她的粉臀,他随即弯下身来,一手曲拳、一手张开的撑在床上,以跪趴之姿开始肏起身下的小娇妻。
喔,好啊!这姿势能插得极深。他深吸了口气,大鸡巴不急不徐地边插边故意磨着小核。
小核被磨得湿痒,更加深了嫩穴温暖愉悦的吸吮,蜜液翻涌,大肉棒一泡一抽,被源源不绝的暖蜜刷洗得更为火热硬勃,身下的小娇妻从柔媚的吟哦,转为喜极而泣:「官人啊哈啊──好舒服嗯哼──官人」
一声声的官人,叫得他浑身酥痒入骨,骚穴里的媚肉又如此痴缠,中原紧皱着眉喘着:「娘子,我可爱的小娘子小穴怎么那么骚浪早知道怜儿要当我的娘子,我就早点把妳抱着狠肏一番了哈啊──」
他咬着牙吐露过去埋藏在心里已久的慾望,边将肉棒狠插起穴来,每一下抽插都狠磨到敏感的小核,娇艳嫩红的穴口喷溅着淫水,弄得彼此身上都是露滴水珠。
小怜无助的抓紧他结实的臂膀,任凭着他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