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秋风萧瑟,枯叶遍地。
一处峡谷的宽阔圆台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静静站立在圆台两端,在四周无数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将迎来彼此的生死之战,也是正魔两道的存亡之战。
成王败寇,赢者统领武林,称王称霸,输者抱头鼠窜,被斩尽杀绝。
因此,众人都眼神密切的关注着这场决定着以后命运,由正魔两道最强者参与的旷日之战。
虽说正魔不两立,但是在此时此刻,他们心里的期望又是如此的统一:一定要赢啊,盟主/尊者!
台下众人紧张热切的心情并未透过眼神传递给台上的人,一身黑衣的男子挽了个剑花,将剑尖直指对面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用秘术传音道:“认输吧,你知道赢不了我的。”
听闻此言,白衣男子原本淡漠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带着恨意与厌恶直射向黑衣男子,他不愿与对面这个自大狂妄假仁假义的人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提枪刺去,招式阴狠毒辣,专攻人要害之处,想将黑衣男子置于死地。
而黑衣男子面对对面如此狠厉的招式,只是一味的防守,不加以任何攻击,但其防守间的动作行云流水,在如此快且狠的攻势下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只要是习过武的人,便能一眼看出两人差距之大,这是一场白方必输,黑方必赢的决斗。
一时间,台下众人窃窃私语,某些人的眼神高傲起来,嘴角也带着轻蔑的笑,而另一些人则眼神暗淡,却依旧不愿死心,紧盯着圆台上的两人,希望能出现奇迹。
“收手吧,我不想伤你。”封业看到明月清未被面具覆盖着的额头处渗出一些汗水,忍不住再次劝慰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明月清本就因为无论怎样都无法破开封业的防御而恼火至极,现在封业的话更如火上浇油般,瞬间将他的怒火点燃到了极致,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好。”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打不赢封业,他也要拼着身死道消扒掉他一层皮,为魔道取得一线生机,修养若干年后,再卷土重来。
这武林,迟早是他们阴蛇宗的天下。
在明月清心里做着拼死保护壮大宗门的决定时,封业在想些什么呢,他在想为什么月清的身上会这么香,为什么明明是在打架,动作依旧这么优美,这么——骚,到底是真的想杀他,还是在暗戳戳地勾引他,让他的鸡吧涨得老高。
既然月清不同意和他在一起这个提议,那就只好用那个办法了。
月清啊,到时候不要怪他,他也是被逼的,他也是想要正常相处的,可是月清你啊,不同意,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千万不要怪他。
心里这样说着,但是一想到以后月清只能脱光衣服,或坐或站,或吊在墙上被他的鸡吧狠狠操进操出,明明心里很不想要,但是身体却被他操得高潮不断,意乱神迷,泛起糜烂的粉,他身下的鸡吧已经开始兴奋的胀痛了。
他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要操明月清身后他曾远远见过让他魂牵梦萦的粉嫩小穴了,到时候那小穴一定会紧紧裹着他的鸡吧,舍不得鸡吧离开片刻,然后被操得红肿吧,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发热,喉头干渴。
恰好此时封业因为要躲避明月清横扫过来的长枪而弯腰擦着明月清的臀部而过,虽隔着衣服,但依旧能感受出来的柔软触感让他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而明月清则抓住封业不知为何的失神片刻,发起他最后的一招,抱住封业,将体内雄厚的内力压缩到极致,然后引爆丹田,从而造成巨大的冲击伤害。
他曾经就遇到过这样做的人,当时的他比那个人强大不少,在这样自毁般的招式下,依旧身负重伤,他不信,封业能躲过一劫。
正当他抱着封业全力压缩内力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处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着,他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厌恶,愤怒,震惊,恶心,委屈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目眦欲裂,正打算加快同归于尽的进程,下一秒,一股眩晕无力感袭来,压缩的内力顷刻间散尽,他想继续却已经动不了了,只能在不甘中陷入了深深的黑暗,聆听恶魔的低语,“终于到手了……”
而圆台下,正道的人早已悄悄行动,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阴蛇宗的弟子围了起来,而此时,见场上胜负已分,顿时不再像先前那样有所顾忌,更加明目张胆起来。
阴蛇宗的弟子见状,也早有准备,一声哨响,此前埋伏在峡谷内的众多毒蛇应声而来,与正道弟子缠斗起来。
双方打得水深火热,死伤无数,但是因为惧怕正道盟主封业,阴蛇宗并未恋战,且战且退,四散逃逸。
其实阴蛇宗弟子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封业才没工夫去帮什么正道联盟,他现在只想操明月清,之所以成为这个正道盟主,也只是为了这场大战能见到明月清,然后得到他而已。
要是阴蛇宗愿意把明月清迷晕送到他床上,他当然也愿意帮阴蛇宗统一武林。
抱着人一路飞奔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林,将人放进自己早已布置好的密室内,封业目露痴迷,取下明月清脸上的面具,虔诚的吻向自己肖想已久的红唇,辗转揉捻,尝遍香唇里的每一处。
边吻,边颤抖着手脱明月清的衣服,觊觎这么多年的人现在就躺在自己身下,封业的激动与兴奋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他现在只想狠操身下人的小穴,以此来表达自己无法言喻的心情。
将衣服脱完,封业才堪堪过了一把亲嘴的瘾,两人的唇舌分离,带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封业缓缓下移,嘴唇划过明月清洁白细长的脖颈,凸起骨感的锁骨,来到了他胸前粉嫩的两处嫣红,用力揉捏舔吻,拉长搓扁,玩得不亦乐乎。
嘴里叼着一个,手里把玩一个,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向明月清的下腹,先是抚摸了几下他小巧细软的阴茎,随后向里伸,却蓦得在理应一片平坦的会阴处摸到了鼓起的柔软。
封业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另一只把玩明月清胸前红樱的手也伸向了他的下面。
鼓鼓软软的两瓣,中间还有一条细缝,细缝中藏着一粒红豆以及一道细小,从未被进入过的口子。
封业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的月清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不与他说,怪不得,怪不得此前发现他偷看他洗澡时会那么慌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封业抬起明月清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仔细盯着那隐藏在粉嫩鸡吧后的花穴,突然轻轻吹了口气,花穴顿时瑟缩了一下,像是一张欲迎还拒的小嘴,勾引着封业。
封业轻轻往前凑,将自己的鼻子对准花穴,深吸一口骚气,随后放开手里洁白滑嫩的双腿,将明月清已经脱掉的衣服穿好,下了床,吹灭密室里的烛火,在一片密不透风的黑暗里精准地坐在了凳子上,然后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