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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节(1 / 2)

女郎舔了舔嘴唇,道:“现在出不去,你们只能找地方躲躲。”

“完全出不去?”楚辞狐疑道。

女郎点头,朝着街区道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他们封闭了所有通道,而且通知了我们团长,一旦有人违反,就杀光我们。”

“他们?”楚辞反问,“凛坂公司?”

“显而易见。”女郎嚼着口香糖吹出一个泡泡,“如果要走就快一点,谁也不知道天黑后会发生什么。”

楚辞道:“去风铃大道。”

女郎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楚辞:“你不是这层的人,但你对这里不陌生。”

她带着他们走出窄巷,绕进了一条废弃通道中。

“我来过。”

女郎又道:“你从哪里来?”

“圣罗兰。”

“我不喜欢那,从来见不到阳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楚辞道:“西泽尔。”

西泽尔本人:“……”

“你呢?”女郎看向西泽尔,“你从哪里来。”

“一个你没听说过的小星球。”

女郎哈哈大笑:“雾海没有我没听说过的地方,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但她最后也没有问出来西泽尔到底从什么地方来。楚辞和西泽尔跟着她穿过的都是一看就没有人知道的路,甚至有一段是在某人的房子里,走了快两个小时,他们才终于抵达风铃大道。

“其实这里也不能算绝对安全,但比别的街区要好一点。”女郎临走时说道。

楚辞抬起终端和她的碰了一下,支付给她这次带路的费用,女郎看到终端上数字:“哇哦,你真大方。”

她抬起头,瞥了一眼在路边等待的西泽尔,嬉笑道:“真让人羡慕,你男朋友都这么帅。”

夜色沉沉的压下来,几乎是瞬间,天就黑了。

街角,两个戴着墨镜的武装保镖冷漠的朝这边看过来。

“我就说,这里也有他们的人,”女郎骂了一句脏话,“今天夜里不会平静。”

“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她凑过来贴在楚辞的耳边道,“据说,他们在清洗。”

说完,女郎退开一步,裹紧透明外套,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辞走回西泽尔身旁,道:“走,要快点找个落脚的地方。”

但直到快二十三时,楚辞才找到一家缩在角落里的小旅馆,黑洞洞的,连自动门都没有,老板是个牙掉光的老太太,看情况楚辞和西泽尔是两个星期以来第一批顾客,真不知道这位老人家在占星城是怎么维持生计的。

房间小的可怜,散发出一种发霉的卷心菜味道,床还是上下层的,活像个上下铺的棺材。

“这里安全?”西泽尔问。

“勉强,”楚辞用被子遮住窗户道,“感应科技公司的办事处设在这条街,它和凛坂生物是死对头,实力不差多少,凛坂生物的人在这里不敢太放肆。”

“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的名字?”

楚辞看了他一眼,道:“在这里,不,在整个雾海,我劝你都不要随便说出林这个名字。”

西泽尔奇怪道:“为什么?”

楚辞:“没有为什么。”

他立刻转移话题:“快睡觉,今天半夜是说不定都睡不成。”

而这个时候,西泽尔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皱眉:“你一个人在这?”

楚辞随口道:“不是还有你吗?”

“我是说,”西泽尔语气沉沉的道,“你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一整天东奔西走,本来酝酿的情绪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断,楚辞本以为自己可以泰然处之,但其实,他还是和早上出门时一样局促不安。

他冷不防的问:“你知不知道我追踪了你的终端?”

西泽尔愣了一下,道:“……知道。”

楚辞叹气:“我也觉得你肯定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

楚辞蹲在他对面,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眨了眨眼,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紧张。”

西泽尔:“……”

他故意道:“我看不出来。”

楚辞心想,那一定是你眼神不好。

“不准在心里骂我。”西泽尔将他拽起来,按在自己身边,坐好。

“我没骂你,”楚辞道,“可你到底有没有生气?”

他说着,倾过身体去看西泽尔脸上的神情,老旧的灯光昏黄着,照得西泽尔眉目温和,看不出有什么生气的迹象。但是纳金斯曾经说过,他们师长内敛深沉,喜怒不形于色……

半响,西泽尔叹了一声,道:“我没有生气,我自责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干嘛要自责?”楚辞直起身体,“这是我的错。”

“如果你觉得足够信任,就不会什么都不告诉我了。”

“不是,”楚辞摇头,“不是这样。”

西泽尔问:“那是为什么?”

“因为距离,”楚辞道,“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与其和我一样深陷泥潭,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我死在途中,你可以伤心难过。但不必像我,日夜为了真相和仇恨而奔袭。

“小傻子,”西泽尔失笑,“从我的星舰坠毁在锡林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你只知道一点点,”楚辞抬手比了一小段距离,“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西泽尔按下他的手,忽然将他的头发揉得一团糟,就好像泄愤似的,楚辞一言不发的任他揉。但他的动作却逐渐迟缓,凝滞,直到最后完全停止,又慢慢的将楚辞乱糟糟的头发抚平。

“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他平静的道,“但你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甚至不告而别,我就只好自己问了。”

“我不是给你留言了吗?”楚辞辩驳。

“这就叫告别?”西泽尔反问。

“下次一定当面告别。”

“还有下次?”

楚辞忍不住吐槽:“你总不能把我装口袋里随身携带吧,肯定会有分开的时候啊。”

西泽尔道:“我倒是想,省的你到处乱跑,还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接着问:“我看你那天早上很着急就走了,来这是有急事?”

“是有事,不过以后慢慢说吧,现在开始讲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讲得完……”楚辞打了个呵欠,翻身躺在床上,“你一定会知道,关于我的一切。”

大清洗

旅店的老婆婆慢腾腾的推上店门,那扇门因为年久失修,门轴断裂,只能靠着粘合剂勉强维持。

“吱吱呀呀”一阵别扭的声响,门才勉强关上。

锁链将要挂上时,一只手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扣住边沿,老婆婆气喘吁吁才能关上的门被那只手轻而易举的拽开。

“你竟然没走?”老婆婆惊讶。

“当然。”

门扉闪开,跨进来一个寸头年轻人,他穿着去年很流行的那种宽裤子,上身套着件脏兮兮的夹克,他的脑袋侧面有一道大约三寸长,半指宽的痕迹,有可能是某种时兴的潮流造型,但若是走近了,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道伤疤。

他看上去像是街头混混或者帮派小子。

“外面都是穿黑衣服的,”老人絮絮的道,“把街上的小年轻都吓得够呛,该你死的时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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