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其他非正常状态。”
“好吧,”王斯语干巴巴道,“你先来找我,我会告诉你,谁要见你。”
“你在哪?”
“我还在医院,去你上次找我的咖啡店。”
“好,我马上到。”
通讯静息,沈昼起身道:“我有别的事,先走了。”
“唉?”科洛喊道,“你饭都不吃了。”
“你们吃吧。”
烧烤店的门往两边推开,沈昼冲进了迷蒙的夜色之中。
街道上交通轨道的提示音、嘈杂人声、还有各类奇形怪状的声音填充进他的耳朵,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膨胀感,就像是耳膜被撑开,扯平,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轻轻一碰就要炸开。
他到咖啡店的时候王斯语已经等在了那里,夜晚的咖啡馆为了追求氛围,光线暗得厉害,王斯语端坐在灯下,昏黄的光镀在脸颊上,明暗交接得太突兀,显得她好像是个假人。
她的脸色很苍白,唇色却猩红,大概是涂了色着浓郁的唇彩,被灯影一氲,陈旧的血一般。
“谁要见我?”沈昼开门见山的地问。
王斯语的目光一点一点上移,笼罩了沈昼的脸颊。她看上去神容疲倦,可是脊背却僵硬地挺着,手指蜷缩在咖啡托盘旁,迸起泛白的骨节和青筋。
“沈律师,”她幽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沈昼一愣,皱眉道:“你从哪里知道,我已经调查到结果了?”
王斯语偏过头去,似乎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有权力知道答案,对不对?”
“对,”沈昼平静地道,“要见我的人就是你?”
“不是,”王斯语摇头,“我要是想见你,大可不必找这样的借口。”
“那——”
“要见你的,是杜宾德夫人。”
沈昼目光一凝:“杜宾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