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地落入温暖怀抱,脸颊蹭到轻薄衣料下的柔韧,火烧般从皮肤相贴处隐隐蔓延,鼻尖嗅到熟悉的香氛味道。
他跟她怎么气味相仿?
楚弗唯察觉此事,莫名其妙就?耳热,可能是在家使用?同样的日用?品,自己对他的接触并不?陌生或抗拒。
她的脸庞埋进他怀里,看?不?清对方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
“这不?是转起来了?”
“看?来你什么都擅长。”
韩致远的嗓音被酒意?灌溉,要比往日更加愉快和懒倦。
此话一出,楚弗唯旋转时都没?紧张,现在心脏却高悬起来,被旖旎气息包围,涌生失重般眩晕。
良久后?, 她从他的脚背跳下来,穿回自己的拖鞋,低头道:“你真幼稚。”
加速的心跳平复, 她强作镇定,掩盖住失神。
“是谁幼稚, 先踩的我??”
倘若不是楚弗唯率先戏弄他, 韩致远估计就按兵不动, 而非反戈一击。
楚弗唯闻言,狠狠地剜了他一言,像看不惯他的嚣张:“呵呵。”
韩致远面露迟疑, 不懂她缘何冷笑。
“就继续嘚瑟吧,你晚上睡觉, 最好别闭眼,给我?小心点。”
“……”
韩致远要将她逼狠了, 她真采纳王律的意见,当个玩弄感情的大恶人, 不把他搞得钱色两空、肝肠寸断不算完,最好将他平日道貌岸然的面具彻底敲碎, 都?化为脆弱黯然又歇斯底里的眼泪。
昔日的竞争对手为情所困, 在她面前委曲求全, 光想想都?让人暗爽。
无奈她还?拥有些?许道德和人性,没彻底滑进玩弄人心的深渊。
韩致远瞧她目光闪烁,便?知道对方在憋鬼主意, 势必是针对自己。他适时地岔开话?题:“爷爷最近问了,过两天可能得去别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