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呜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迟妙雪娇滴滴的冲男人哭鼻子。她知道他回京南来了,三番五次要他来探望,他都不来。
“我不是刚休假回来吗,很多事情还没处理好。”迟宴泽回答,迈步到病床边,坐下陪迟妙雪说话。
“住院好玩吗?”迟宴泽问。口吻调侃。
“肯定不好玩啊,在这儿像坐牢似的,天天被医生跟护士管。”迟妙雪悻悻的抱怨,“病人餐也不好吃。”
迟宴泽粲然一笑,没想到逗逗小姑娘,她倒就跟他演上了,认真叮嘱她道:“医院不是来玩的好吗。大小姐,你就乖乖配合医生护士治疗就好了,不然你这腰真好不了。”
“堂哥怎么一个人来了?”迟妙雪扫视四周,发现的确是他一个人进来了。
“不然你觉得我会带谁来?”迟宴泽问。
“你女朋友啊。堂哥这么帅,以前换女朋友就跟换衣裳似的,我眼睛都给我看花了。”迟妙雪很惊讶为何今日看见迟宴泽落单。
这几年他在京北基地上班,部队生活清寒刻苦,好像把他以前纨绔恣意的作风更改了不少。
但是迟妙雪觉得他也不至于连女朋友都不交了吧。
怕小姑娘觉得他现在没以前厉害了,迟宴泽没在意的夸了一句海口,“女朋友多着呢,还是天天换,嫌她们跟我身边烦,今天我就专门一个人出来。”
这话说完,迟妙雪的主治医生进来了。
迟宴泽说的话被她一字不落的听见。
空气里回荡起一丝轻微的叹息,带着些落寞的意味,不是她,是她的心。
周柠琅走到病床边,问候迟妙雪:“妙妙今天感觉怎么样?护士姐姐告诉我你很难受?让我来看看你。”
她选择直接漠视坐在迟妙雪病床边的迟宴泽。
他的手脚修长得过分,支着长腿,坐在病房里提供的木头靠背椅上,显得十分不和谐。
换句话说,就是存在感太过强大。
最近真是巧了,来这医院看病的,不是他的亲戚,就是他的朋友。
周柠琅在那日被乌青告诉迟妙雪是他堂妹以后,就开始一直对自己做心理建设,要是他真的来的话,她会如何反应。
结论是,没有反应。
一个女骨科医生的心理应该强大到遇见自己暗恋十年且跟他上过床的对象,也会面不改色心不跳。
被周柠琅轻轻摸了摸腰以后,“腰太疼了。”迟妙雪娇气的抱怨。
“那是因为麻药过了,植入的钢钉还暂时没适应骨组织。现在还在适应期,配合护士姐姐打消炎针,吃消炎药好不好,疼痛感很快就会消失的。”周柠琅温柔的安慰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