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为他哭着叫。
“公主, 要不要你男人好好弄你?”男人沙哑含欲的说话散落在滚烫的床单上。
周柠琅嗯嗯啊啊, 绽开潮湿的樱桃唇,只能破碎低吟着, 无法回答他。
于是迟宴泽当她默许了。
男人精瘦壮硕的后背很快开始浮动。带着强振的频率。
很久之后,周柠琅被迟宴泽抱着去洗澡, 洗完之后, 他带她换了个房间睡。
主卧的床单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周柠琅因为被弄得太累了, 很快酣眠过去。
迟宴泽说话算话, 的确只用了一个,可是仅仅用一个,也漫长到她好像遭受了一场彻底的甜蜜酷刑。
周柠琅感到很疲倦,如同在外漫无目的的流浪了许久,终于迎来一个可以供她憩息的地方。
那便是迟宴泽的怀抱。
她这几年忍不住的, 想了很久很久的怀抱。
早上, 冯阿姨没来。
公寓里就他们俩,迟宴泽下床给周柠琅做早餐, 叫了两次, 她还不愿意起来。
于是他去卧室抱她起来, 去洗漱, 周柠琅晚上被他弄得太累了,早上一睁眼,不继续跟他那么腻歪,却没有力气挣脱他那两只遒劲的手臂。
“你叫醒我干嘛。我还想睡。”周柠琅娇声,睡眼朦胧。
“我想闻闻柠柠身上还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昨晚我给你洗干净没有。”迟宴泽咬她耳朵,邪里邪气的用磁声对她说。
“你别胡说行不行。”周柠琅男人撩得睡意一下就没有了。十根脚趾一下都酥麻的为他蜷曲。
“怎么胡说了,昨晚柠柠流得床单都湿了。等下阿姨来瞧见了,怎么办。”
“不准说。不准说,不准说。”周柠琅把脸埋在他锁骨处,焦急的喊,她没脸见他了,“吃完早饭我自己洗床单。”
昨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周柠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苏西棠身为一个巨型财阀集团的高级秘书,会送那种东西给迟宴泽,就为了让他去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