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人家和老婆是青梅竹马,你说气不气人。
“团长驭妻有道。”
这话是这么说的?
秦守国就看一眼他,把武胜利看得莫名其妙极了。
门外林正然听到他们聊天,她没有打扰,独自出门请客去了。
晚上来的人有差不多两桌人,上山自己人一桌,山下岛上的人一桌。
几个小孩儿一桌,不计。
饭过后快九点,趁着没熄灯秦守国叫于大强去宿舍把他的东西搬过来。
这一幕看得林正然目瞪口咂,连行李都收拾好了,什么时候收的?
秦守国有些不好意思,避开她的目光。
其实回来之后他就慢慢收拾了,昨晚才把东西打包好,今天天没亮就来找她。
林南风早就已经带着两个小的上楼了,所以楼下这会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还有十五分钟就熄灯,秦守国催促她去洗澡,林正然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今晚她和秦守国要睡在一张床上。
楼下的房间只有她睡的房间才有床,另外两间放着杂物,根本没地方住人。
她木木然去洗澡,又木木然在熄灯之前出来了。
秦守国则比她快得多,进去不到两分钟,在林正然还发怔的时候已经进了房间。
两人在赶在关灯之前就上了床,林正然习惯睡在外面,床不大,中间有条银河。
“阿然……”
秦守国伸手想说你不用紧张,但话音未落,林正然直接摔到床下去了。
‘砰’一下别说林正然了,秦守国也懵。
反应过来后,他手电筒都没拿,赶紧伸手去捞人。
秦守国哭笑不得,“你紧张什么?”
林正然尴尬得热气往上窜,脸红了个透,她觉得这种时候只要是人都会紧张。
秦守国不紧张或许应了之前陈建军说过的话,人家在外面见多识广。
“……主要是我还没习惯。”林正然柔柔摔疼的屁股,理智瞬间回笼。
她的紧张秦守国也感觉到了,本身两个人都是心思比较细腻的人。
之前秦守国用教她学习的理由接近她,也只是想让她早点习惯他的存在,现在看来效果不佳。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秦守国在她又上床的时候把她往怀里搂,林正然下意识拿手挡在胸前,又听他说:
“放心,不动你。”顿了顿秦守国收紧了手又认真道:“只要你不动。”
林正然就真的没敢动,黑夜里他们四目相望,秦守国看她这么乖就笑了。
“你这人……”林正然突然觉得自己被他耍了,想骂他坏,但话又止住了。
如果秦守国真的这么坏,凭她这点力气都不够看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突然就不讲理了?”
林正然:沉默
秦守国靠近她说:“那是因为你只吃硬的。”
“胡说。”林正然仰头当即反驳。
“你自己没发觉而已,好好跟你相处你偏不,非得逼我使手段,现在舒服了?”
不舒服,他身上的火气重,此刻人有些强势,他们鼻息相闻,肌肤零距离接触。
林正然感觉到了那份炙热的体温,还有他呼吸的急促。
“现在能听话了?”秦守国低垂问她。
林正然点点头。
这晚,秦守国没有碰她,只是起来洗了几次冷水澡。
一直到天蒙蒙亮时彻底睡不着了才起床往外走,再回来的时候带了早餐。
打不打啊——公主
今早林南风一进营里就感觉到里面有微妙的变化,平时吵闹的班里忽然变得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就怕触了谁的霉头。
胡影安找到她小声说:“昨天你没来不知道,胖子的票比黑鱼多出了一张,票是匿名投的,他们现在已经起内讧了,在互相猜疑呢,而且黑鱼不信胖子,他俩昨天闹掰了,黑鱼放话跟胖子决裂。”
十几岁的孩子闹决裂不叫事,哪天打一架就又和好了,班里的气氛林南风没放在心上,但她明显感觉到几个女孩儿都松了口气。
日子悠悠地过,一晃林南风和几个女孩子打成了一片,也是营里正式训练的时候。
林南风这几天感觉到了训练开始加重,课程也多了不少,这些东西对她有用,她还是能沉下心去学的。
“下一节擒敌课,两人对抗,摸底计成绩的,你们准备一下,十分钟后进教室。”
王大刚话音未落,底下的人摩拳擦掌,都迫不及待了。
在这里有纪律,架也不是能随便打的,除非有教官许可,否则一律记过。
但上课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有私人恩怨的,有仇要报的,机会不就来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黑鱼丢了班长的位置失了面子,一定会找胖子算账。
营里无聊枯燥,就连林南风也以为有好戏看了,却不想黑鱼此次的目标是她。
刚列完队大家都在树荫下休息热烈的讨论下节课的的内容,男生都爱打架,压抑了这么久,对此就更是兴奋了,
“哎。”段郁金戳她,“黑鱼来找你了。”
林南风坐在树荫下乘凉,听到这话,仰头。
那人逆光向她走来,走路四仰八叉的,林南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也从他的行为看出他的嚣张来了。
“我们待会儿一队,切磋切磋。”黑鱼看她直言道。
“月免才十岁,你比人家高一个头,你好意思吗?”小辣椒丁有仪嗤笑问他。
班里的三个女生,最大的叫——段郁金,今年13岁,绰号‘金子’。
胡影安,12岁,绰号:影子。丁有仪,11岁,绰号:叮铃。
年纪最小的是她,虽说她有人掌腰,但这些人也下意识的想护她。
“我脸皮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打不打啊——公主。”黑鱼嘲笑道。
“我跟你打吧。”段郁金站起来说:“我们年纪相仿,我跟你打才公平。”
“来到这个地方还讲究公平。”黑鱼努嘴笑问:“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黑鱼说完这句话就走,似乎他过来也只是知会你一声,林南风拿出随身带的镜子,照了又照。
“黑鱼打起架来还是挺凶的,你又没有接受过训练,要不然今天你先避开?”段郁金忧心忡忡道。
“对啊!”丁有仪也说:“如果你练过我们也就不劝你了,可你才入行,黑鱼今天要拿你示威,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胡影安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林南风还是照着镜子。
跟她们相处久了林南风才知道,原来在这里的人个个都是有底子的。
有的从小就有家长带着练,要么就是有天赋练了几年的,就连几个女孩儿人家也有底子,不像她,第一次接触这行。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同学们没有减少热情,反而知道黑鱼的挑衅后越加兴奋。
王大刚作为他们的教官,头儿又说了如果大侄女不吭声就不用干预她。
索性他也不管了,吹哨,集合,进教室。
男生嘻笑着蜂拥而入,几个女孩儿皱着眉头在后面。
“真拿自己当公主了?天天还拿个镜子在那儿照,这么臭美还当什么兵啊!在家里洗衣做饭得了。”
有几个男的还学女人拿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