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怪得很。”付之南不喜欢,这东西设下就好像被隔绝于世外,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这样的感觉有点恐怖。
槡白笑着揉揉小灵宠的头,“当然怪。”说着,俯身附耳过去问,“你说,要是南南不听话,本座就把南南关在这里。此处是连天道都察觉不到的小周天,你怕不怕?”
付之南吓得一把将人推开,“你,你别乱来啊!”
“我胡来?”闻言,槡白笑得越发温润,“本座可不是胡来,本座是想让南南知道,只要我不想,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知道吗?”
“你在胡说什么。”这话说的,付之南站起来一把将槡白推开自己下床,“你与本尊皆是散仙,凭什么如此对我?你太放肆了!”
“放肆什么?”槡白一把抓住南南的手,将人拽回来按在腿上,“怎么了这是,这就叫放肆吗?”
被勒得不太舒服,付之南挣了挣可挣脱不出来,只能任由槡白抱着,反问道,“这不叫放肆叫什么?你都要把本尊关起来,本尊还得高高兴兴的?你这不是放肆是什么?本尊与你同为散仙,你怎么敢的!”
“为什么不敢?”
槡白笑着抚上南南的脸颊,顺带揪揪小肥脸,“凭什么不敢?你我同为散仙没错,但本座乃是崆山宗宗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宗的宗主。南南虽然是散仙,但也只是个散仙。”手捻起一缕乌发,笑道,“所以,南南觉得本座不敢?”
“你!”
付之南被堵得不知如何是好。
没错,槡白不知道该怎么说。修仙界弱肉强食,修为同等的情况下,那就是比宗门比家世了。
这崆山宗第一大宗,出去哪里都是被人敬仰的。
“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就你这还说是什么天下第一宗的宗主呢?就这啊,总是做这些奇怪的事情,你不仅囚禁本尊,还将本尊!本尊”接下来的话付之南也是懒得说,“本尊告诉你,本尊还是散仙,容不得你来羞辱!”
“是吗?”槡白不以为意。
甚至还觉得散仙好啊,散仙才好呢。散仙修为同等,这样的人躺在身下当灵宠,才有挑战性。
“槡白!”
付之南突然发狠把人推开,抬脚将槡白踹倒在床上,趾高气扬的警告,“本尊不是个事事计较的性子,但你如此让本尊很不高兴。”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九)
槡白平躺在床上,胸口一只脚踩着倒也不急。双手胳膊枕在脑袋后边,笑道,“所以南南尊者现在不高兴?”
“不高兴!”付之南狠狠碾了几下,“本尊告诉你,任何人都不能囚禁本尊,否则!否则就死定了。”
闻言,槡白居然笑得出来。
“你笑屁啊笑。”付之南收回脚转身离开。
槡白则坐起来,笑着看南南走向门口。
付之南走到门口,朝内拉开门正要走出去。可是拉开门不见朗月不见星辰,也不见来往伺候的人。
“小遮天。”付之南伸手去触摸,果然被反弹回来了。
“槡白!”
“开心吗?”槡白走到门口从后边抱住南南,俯身亲吻着南南的脖颈,慢慢从脖颈亲到耳后,一把含住耳垂。
付之南腰一软,微微靠在槡白怀里,“你这是要做什么?”
“从床榻之间扩展到整个大殿,这是本座对你最大的让步了。”槡白已经决定了,再把付之南训成自己的灵宠之前,不会让人离开这里。
毕竟,训练一只听话的灵宠是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的。
“你要囚禁本尊?”付之南现在才明白他的意思。好大的胆子啊!
槡白闻言笑而摇头道,“不是囚禁,只是叫你舒服一些。”什么剑纯,什么夜嘉,想都别想再见面。
“舒服?囚禁在此处,本尊才不舒服!”付之南手肘往后用力一顶,再把人推开,“槡白,你想囚禁本尊是不是?”
“我说了不是囚禁,只是叫你舒服一点。”槡白笑着,还想去拽付之南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什么寻仇的仇家,放心吧。”
“槡白,我只问你一次,撤不撤走小遮天。”付之南伸手试了试这东西的韧度。
槡白依旧笑着,“在这里挺好的,只有你我。”没有其他人,只能有我。
“行!”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忍者神龟。
付之南试探的扯扯手腕的缚绳,深呼吸一口气暗中调动灵力。突然紫色的火着起来,烧到金黄色的缚绳上。
“嘶!”这缚绳同槡白的意识,被烈焰灼烧脑子也有了痛感,“付之南,你做什么!”
“滚你丫的!”
付之南突然发力,直接将手腕的缚绳挣脱开来。虽然自己也疼得面目狰狞,可还是把缚绳扯断。
“付之南!”
“槡白!”
挣脱缚绳之后,付之南松了口气。感受身体灵力充沛的舒适感,缓缓睁开眼睛说道,“你现在还有机会把小遮天撤了。”
“那就看谁棋高一招了。”
槡白不信,自己还治不住付之南。
付之南倒是不敢小看槡白,直接祭出法器。是一燃着火的红绫,“槡白!”直接催动红绫朝槡白飞过去。
“火系。”槡白眉头微微皱起,一个闪身躲开,“付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