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对他最大的挑战就是变得捉摸不透,变得不可预测。只有这样,才能让槡白臣服与你。
当然,最后的杀招是鼻烟壶。
付之南装出以为鼻烟壶是槡白做的,假装因为鼻烟壶才喜欢上槡白。
而只有槡白知道这鼻烟壶是夜嘉做的,所以付之南喜欢也该喜欢夜嘉而不是自己,这样的话。
这样,就会在槡白心里埋下恐惧的种子,
开始对这份爱患得患失,当一切不在掌控之中是,槡白就会开始害怕。
人会因为恐惧而成为另一个人的俘虏。
此时的槡白所有旖旎的心思都不见了,目光灼灼的盯着付之南手里的鼻烟壶。该不该说这个鼻烟壶是夜嘉做的。
“你在想什么啊?”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十)
付之南故作疑惑的询问。
“没什么。”槡白呼出一口浊气,突然抬手用力一握拳,
火笼子就被风吹得摇曳,随后东倒西歪,最后散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付之南:“你将小遮天收走,本尊也放了你,如何?这可是本尊最大的让步了,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本尊也不是吃素的。也是不想囚禁你所以才让你将这火龙撤下,否则你以为那么好破啊!别不识抬举啊。”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没办法真正的囚禁住彼此。
“嗯。”槡白突然朝外一挥袖,小遮天收回袖子里。
“嘿嘿!”付之南以为是妥协了,
可槡白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喂,槡白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这样的反应,付之南有些奇怪,难道我的预估错了?
不,不可能!
槡白并不回答,在出门前却停住了。这一停却不是为了回应付之南。而是用灵力将衣服换了一套。
又是人模狗样。
“槡白,喂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喂喂喂!你真的不回答吗?槡白你怎么了,本尊只不过时打了你几鞭,你干嘛不回答啊!”
付之南跟上去,又不敢离得太近,就站在离两米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槡白嘴角又挂上得体温润的笑容迈步出气。
付之南:“喂,槡白!”
“这主角攻怎么了?”系统有些奇怪,怎么都不说话的。
“刚刚明明很好不是吗?”这就很奇怪,付之南确信刚刚主角攻是动心的。自己打的时候能感受到槡白的愉悦的气息。
他是爽的,但是为什么突然就不爽了还不说话了。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付之南开始思考到底是哪句话出问题。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最后那句话。
“他在生气也在害怕,啧。”付之南最后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点点头道,“所以他决定放弃我。”
付之南是没有想到,这最后一击居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把槡白压垮了。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人搞过来。”你想跑就跑?那老子不是很没面子。付之南咬牙。
等槡白回到自己寝殿时,那嘴角挂着的得体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事愤怒和冷笑,“付之南!”
想到付之南说的话,槡白冷笑道,“你以为你跑得了?”
其实,槡白也有思考过怎么办。现在付之南误以为那鼻烟壶是自己做的,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看到自己这样,付之南一定会过来缠着自己。既然缠着,那就可以反客为主。
“付之南,你只能是本座的。”还想喜欢上别人?槡白嗤笑,“我这双手能将天下修仙者玩弄于股掌之中,也能将你收入股掌之间。”
说着,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淡然君子的气质,墙上镶嵌的夜明珠,将宫殿照的宛如白昼一般,但也没有能将槡白的真面目照出来。
付之南猜不透这槡白打得什么算盘,决定先去试探一下,但不能现在去。
翌日付之南解开缚绳之后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整个崆山宗根本找不到敌手,大摇大摆就能闯进槡白的大殿里。
“嗨咯,你们好啊。”付之南根本不在意大殿里的人,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闯进去,然后打招呼,“你们好啊,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工作啊,别管本尊啊你们继续,当本尊不存在就好。”
今日是宗主唤诸位长老来商讨事宜。崆山宗八个长老都在这里聚集。
所有人看到付之南都是诧异的,唯独夜嘉欢喜。
“尊者!”夜嘉站起来拱手请安,冷冰冰的人难得露出笑容,“尊者,许久不见你了。”说着眼睛瞥见尊者的手腕,缚绳解开了。
“你也在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见到夜嘉似乎也很意外。但是难掩的高兴,眼角余光却在观察槡白。
但是槡白很震惊,似乎没有因为这件事流露出不悦,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一下。
付之南心里疑惑:为什么不生气?难道他真的决定放弃了。不,不能这样。
“之前不曾言谢。”夜嘉说着拱手道,“多谢尊者。”
“无妨无妨,这本来也是小事一桩。”付之南摆摆手,并没有往心里去。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那什么你们先忙,本尊出去了。”
等出来之后,付之南直接坐到外边的台阶上撑着下巴思考,“为什么这一次槡白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