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创伤,也许他真的曾经做过狼并且喜欢做狼,主人你以后问问他就知道了,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呈现出这个样子。”
景飞鸢应了一声。
等这个男人恢复清醒以后,她会好好问问。
景飞鸢抱着胳膊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可那父子俩玩起来就没个玩,大的一嗷呜,小的就跟着嗷呜,简直像她养了一群狼在屋里嚎——
她揉按着眉心,有点扛不住了。
她站起身,走到姬无伤身边。
她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来,把煜儿给我,煜儿该睡觉了。”
“呜……”
姬无伤紧紧抱着坐在他肩上的煜儿,煜儿也紧紧抱着他的脑袋,父子俩一同委屈地望着景飞鸢,好像景飞鸢是个剥夺了他们快乐的坏人。
景飞鸢失笑。
她伸手温柔挨个摸了摸父子俩的脑门,“好了,不早了,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