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转移姬无伤的注意力,“王爷,咱们的合卺酒还没有喝——”
姬无伤黑亮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低笑道,“鸢儿没喝过酒,不知男子喝酒以后嘴有多臭……你若是等我喝了酒,等会儿熏死你怎么办?”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脸颊,姬无伤低声说,“等会儿再喝,乖——”
景飞鸢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手指紧紧握着脸上那只移动的手,浑身紧绷,满满诉说着她的紧张和无措。
好在,姬无伤足够温柔有耐心。
她抓着姬无伤的手指不松开,姬无伤便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她,等着她适应,调整。
直到,她握着姬无伤那只手的五根手指一点点松开,姬无伤才笑出声来。
在她为这醉人的笑声恍神之时,姬无伤忽然对她采取了进攻。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随着扯落的床帐一起陷入了黑沉的混乱的亲近里……
本该持续许久的亲近,谁料只是片刻之后,就戛然而止——
刚垂落的床帐,又被姬无伤修长的手指重新撩起。
姬无伤用力攥了攥床帐,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坐起身来,单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迈着大步退坐到床尾。
他努力平息着紊乱的呼吸,担忧地凝视着已经抱着被子缩到角落里去的景飞鸢。
他有无数的话想问,可他知道此刻不合时宜,他拢好衣裳安安静静坐在距离景飞鸢最远的角落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看到景飞鸢稍稍冷静下来一些,他才哑声问道,“鸢儿,怎么会如此怕我?”
床头的角落里,景飞鸢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抬头望着已经退到另一个角落里的姬无伤。
她眼眶红红的,满眼都是懊恼,无措,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