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帮了。
一切,就看天意吧。
“唉!”
赵管家叹了一口气,扶着腰往府里走。
几个奴仆替他不忿,嚷嚷起来——
“这个郑公子太跋扈了!太嚣张了!赵叔您一定要跟王爷王妃告他一状,可不能让他骑到您头上拉屎!”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野种,才来府上住多久啊,竟然也敢打王府管家!简直找死!”
“……”
赵管家扭头看了一眼这些替他鸣不平的奴仆,他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恨不得将这几个人全都抹了脖子扔乱葬岗算了。
他可以骂他儿子是疯狗,可是这些人没资格骂他儿子半个字。
呵!
敢骂他儿子是野种,接下来的日子别想好过了。
一个个全都去给他擦马桶吧!
……
皇宫门口。
郑知恩一路从屋檐上飞跃,用最快速度赶至皇城外面的吊桥边上,他停下来抖着衣衫大口大口喘气时,景飞鸢的马车才飞驰而至。
“吁——”
一马当先的燕离澜率先看到了站在吊桥边的郑知恩,连忙勒住了马。
他翻身下马惊喜地问,“哥哥,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