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地去找谷主,表示要离开了,苏漾看着他与常人无异的双腿,惊讶地瞪大眼睛。
谷主捋着胡子把脉,发觉对方身体竟然比受伤前还 要好上许多。
顿时心下了然,看着身旁的苏漾叹息一声,转头问道:“可是南疆那位……”
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还有提到那人名字的宠溺。
苏漾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趴在桌子上痛哭。
再次回到房内,空无一人,只余下昨晚旖旎的气息。
桌上留着一封信:两军边境,静候君至。
褚逸之轻笑:“小没良心的。”
……
阳春三月,正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之际。
皇城却是关门闭户,低气压环绕。
一颗人头骨碌碌地滚到太和殿的红毯上,是死不瞑目的三皇子。
应熔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却强撑着龙椅呵斥:“大胆!你一个钦差大臣,竟敢如此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穿着盔甲的白榆半边脸染上血迹,和白皙的脖颈显出鲜明的对比,有些妖媚。
他把刀收回刀鞘,接过士兵递上来的棉帕慢慢擦干颈项间的血迹,眯起眼仰脸,美的惊心动魄。
双眼弯弯,笑容纯粹,吐出的话却是与之相反的阴冷。
“怎么?没见过造反?”
作者有话说:
浅改一下标题庆祝崽造反成功~
赠君江山解相思(8)
四月伊始,北月国号改为晏嘉,意为海晏河清,同年五月,晋国发生暴乱,皇子篡位,晋帝怒急攻心逝世。
皇子互相残杀,皇城百姓叫苦不迭,战王褚逸之带病镇压,可惜皇子十死一生,只剩一襁褓幼子。
文武百官请求战王登基,此时一宫人拿出圣旨,指出先帝当年实际册封太子乃为战王,一时间战王登基呼声达到顶端。
两人并未登基,镇压暴乱之后,战王带领十万大军前往边关。
晏嘉国大军将将扎营,战王便赶到,两国将士因大金之事在营帐吵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作罢,剩下两国主帅夜间密谈。
青年一身银白盔甲,白皙的皮肤掩盖不了身上的肃杀和血腥气,那是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拥有的。
指腹划过青年眼尾,很快便染上胭脂色,褚逸之喉头一滚,掐着青年下巴重重吻上去。
思念已久,滚烫的呼吸让白榆有些痒,被人扣住腰,含着舌尖:“别躲,让我亲一会儿。”
白榆不再挣扎,搂住对方的脖子,任由自己被亲得浑身发软。
男人抚着青年发丝,低低笑了一声,愉悦从心底透出来:“阿榆,好乖。”
白榆解掉盔甲,眼波流转间情意如丝,红唇诱人一亲芳泽。
“来。”
褚逸之眼神一暗,手一挥,红烛熄灭,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大金素有马背上民族之称,只要在马上,连最精锐的军队都讨不了好。
而忽必察早已联系好自己的部下,等白榆两人在前方进攻大金时,大金全部兵力抵抗,忽必察带人偷袭进入王帐,一刀砍下大金皇帝头颅,控制主营,准备放信号弹时,被部下拦住。
“可汗,您真要为那小皇帝卖命?咱们现在反水,正好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忽必察瞥了他一眼,推开手,放出信号弹,粗犷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帐。
“你懂什么!只有他才能真正建造一个太平盛世!老子早就烦透打仗了!”
整整一年动乱,终于结束。
十月,战王登基,改国号为乾平,意为天下太平,晏嘉帝以战马送上贺礼,两国结成联盟。
“陛下,晏嘉帝差人送上的贺礼,使臣正侯在殿外。”
龙椅上那人顿时放下奏折,等候在一侧的王公公秒懂,立马让人呈上来。
尽管没什么表情,但王公公却感到那人周身明显散发愉悦的气息。
甚至还挥手让他们退下。
等殿内只剩下褚逸之一个人时,才打开那典雅的木盒,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
里面赫然躺着一颗红豆。
别名,相思豆。
虽然褚逸之很想抛下一切政务前往晏嘉国,可刚刚登基事务繁多,又是战后,晋帝留下来的烂摊子也需要收拾,悠悠叹息一声,提笔回信。
十月底,白榆才收到信件。
白玉珠串底下压着一封情书,字字不提相思,却满篇都是相思。
白榆悠悠叹气:【你说得对,异地恋真难搞哦。】
【1314为您计时:想老公的第165天。】
【对了宿主,武林盟主手段太过残忍,不小心把温辰给弄死了。】
白榆沉默片刻,气运流失,没有外力干扰也会改变主角的命运。
但他还得为处理奏折头疼,按理说新帝登基,照例要实施一系列政策,但白榆了解不多,总是得斟酌一番,直到从1314那里得知褚逸之是怎么批奏折的。
褚逸之:轻徭役,薄税赋,统一货币,两国通商,开运河,水上运输。
白榆:+1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榆还在美滋滋地想,虽然他从没有抄过别人作业,但不得不说抄作业的感觉真棒。
这份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日早朝。
“圣上正值年轻力壮,理应选秀女立皇后为皇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