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偷偷溜去了舞会,我发现了你手上的银镯子。你这个不乖的坏香香,我要惩罚你。”于是宋萱萱将裤子解开,把肉棒塞进了严香香的小嘴巴。严香香抗拒不过,只能哭着帮宋萱萱口了出来,宋萱萱将精液涂在严香香的脸上,拍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脸,“这样坏香香身上全是萱萱的味道咯。”
宋萱萱又将严香香的腿抬起来,一只手伸下去揉了揉隐秘的小口,说:“小口也不乖,让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偷吃了。”说完就没有扩张直接草了进去。
这一下草的极深极紧,没有扩张过的小穴干的让宋萱萱难以动作。于是他把两根手指插进严香香嘴里,从他嘴里抠挖了一些刚刚射进去还未被咽下的精液,抹到两人身下交合处。“怎么草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我们香香真是个极品。”说着加重了剩下的顶撞。生涩的穴道还是承受不来宋萱萱的顶弄,被带出了丝丝血液,痛的严香香忍不住求饶。“萱萱哥求你了……我真的错了……我会改的……”宋萱萱饶有兴致地看着严香香痛苦的脸,将性器抽了出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打在了严香香合不拢的小批上,“香香乖,等着哥哥去给你拿药。”说着就抽身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严香香还未缓过神来,房门又被人推开,一扭头发现是疑惑的丁鑫鑫。“什么意思哦?宋萱萱居然背着我吃独食。”然后解开裤子朝着严香香走去。
严香香害怕地将身体蜷缩起来,又被丁鑫鑫强硬地掰开,丁鑫鑫用手指按住严香香的嘴角,说:“不乖的严香香会被惩罚的很惨。”严香香吓得就不敢动了。丁鑫鑫抱住严香香的腿弯,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粗大的性器直接贯入严香香松软的小批,把刚刚放松的小口又撑得满满的。
“香香和萱萱玩得开心吗?”丁鑫鑫一边耸腰顶弄,一边把严香香草的直接软倒在他身上,眼角红红的细细喘息,白皙的小手要推不推地抵在丁程鑫胸前,像在欲拒还迎。丁鑫鑫听着严香香的喘息声,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细细嗅闻,调笑道:“不愧是香香,身上都这么香,那么也请染上哥哥的气味吧!”
丁鑫鑫正要对严香香继续攻伐,这时宋萱萱拿着药进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将手上的药膏一甩,说:“瞒不住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来惩罚香香吧!”说完就跑到香香背后,草草扩张过后,不顾香香的尖叫将性器插到他的后穴里。
痛苦和快感一阵又一阵,严香香感受着体内两根肉棒来来回回的抽插,被研磨得双眼通红想哭又哭不出来,下体被操弄的泥泞不堪汁水四溅,薄薄的肚皮上也显现出了被顶弄的形状。丁鑫鑫和宋萱萱接着力玩弄着严香香的小批和后穴,最后齐齐射到严香香的身体中。“香香要乖,不许流出来哦。”丁鑫鑫和宋萱萱餍足过后,将疲倦到动不了的严香香赶出房间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当舞会又要开始时,严香香的父亲与继母带着丁鑫鑫宋萱萱又去了。哭了一晚上没睡的严香香来到树下说:
天灵灵地灵灵,贺霖霖快显灵。霖霖啊,请你帮帮我,为我抖落金银礼服一整套。
贺霖霖又召唤出了那群小鸟,不仅帮严香香化了漂亮的妆,还给严香香带来了一套比前一天那套更加漂亮的礼服和一个金跳蛋。当严香香来到舞会大厅时,他的美丽使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一直在等待他到来的王子刘文文立刻向前挽着他的手,请他跳起舞来。
一曲舞毕,刘文文邀请严香香到一个隐秘的房间诉说自己的爱意。严香香此刻已经被金跳蛋折磨的痛苦不已,到了房间立马请求刘文文帮祝他。刘文文惊讶地解开裤子问道:“美丽的少年,请问我该如何帮你缓解痛苦呢?”严香香两只手握住刘文文的巨根,羞涩地说到:“你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可以帮我解痒。”
刘文文兴奋地将巨根草了进去。严香香的身体果然被丁鑫鑫宋萱萱调教的很好,那么大的性器捅进去都能被很好的包容,刘文文一边草一边想:这果然是我要找的天命之子。刘文文肆意的闻着严香香的体香,一边辛勤地在严香香身上耕耘,巨根一次次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严香香娇喘连连,忍不住喷了刘文文一身的水。粗大的性器无休止地在严香香体内进进出出,将批口磨成了艳红色,加上周围淅沥的水煞是好看。刘文文欣赏着严香香的高潮和身下一张一合的小口,终于发现了他体内的金色小跳蛋,在严香香尖叫着说“不要拿出来”的时候,用他的巨根将小跳蛋挤了出来,并把精液一股脑射进严香香身体中。
严香香顾不上射进体内的精液,满心都是害怕。他不知道跳蛋被取出来是什么后果,于是他提起裤子就逃跑了。刘文文抓起金色小跳蛋赶紧去追严香香,但严香香还是甩掉了他,并又跳进了后花园里。严香香不知道自己该藏在什么地方,只好又偷偷溜回了厨房里。
王子刘文文没有看到他,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好又一直等到他父亲回来,才走上前对他说:“那个和我跳舞的不知姓名的少年溜走了,我认为他肯定是溜到花园里去了。”
严香香的父亲听到后又立马打开了花园大门,仔细检查一番后告诉刘文文说:“亲爱的王子殿下,花园里还是没有人,但是我有两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殿下要找的人。”
这时刘文文拿出那颗金色跳蛋,在鼻子边细细嗅闻了一番后,说:“没关系,你把他们叫出来,我知道他的体香,我能辨认出哪个是他。”
丁鑫鑫和宋萱萱听到之后,马上就知道严香香又去舞会了,于是他们赶回屋里找到惊魂未定的严香香,说:“严香香你真是不乖,不过没关系,哥哥们会代替你去皇宫的。”于是丁鑫鑫吻上了严香香的唇,狠狠地汲取了一番,沾染上严香香的气味后,赶忙去花园里和刘文文见面。
刘文文见到美艳的丁鑫鑫,闻到日思夜想的体香后,开心地说:“这就是我的未婚妻!”于是刘文文把丁鑫鑫当成了新娘,与他并排骑在马上,把他带走了。但在他们出门回王宫的路上,经过后花园严香香栽的那棵榛树时,停在树枝上的一只小鸽子唱道:
再回去,再回去,
他的香味不是本人的,
可怜的少年还在受苦。
刘文文听见后,立马去侧身去闻丁鑫鑫,发现风已经将香味吹散。他知道自己被欺骗了,马上掉转马头,把假新娘带回他的家里,说道:“这不是真新娘,让另一个少年过来让我闻闻吧。”
丁鑫鑫气愤的回去了。宋萱萱得知后赶到厨房,将严香香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赶到花园。刘文文看到清纯的宋萱萱,又在宋萱萱身上使劲闻了闻,发现果然比丁鑫鑫更香,于是就把他当做新娘,扶上马车,与他并肩坐在一起离去了,但当他们经过榛树时,小鸽子仍栖息在枝头唱道:
再回去,再回去,
他的香味不是本人的,
可怜的少年还在受苦。
刘文文扭头一看,发现宋萱萱的衣服小了一号,根本不合身,于是他回转同样把宋萱萱送了回去,对他的父亲说:“这不是真新娘,你还有儿子吗?”父亲回答说:“没有了,只有我前妻生了一个叫灰姑娘的邋遢的小儿子,他不可能是新娘的。”然而,刘文文一定要他把严香香带过来试一试。严香香先把脸和手洗干净,然后走进来,很有教养地向刘文文屈膝行礼。刘文文走上前,在严香香颈边细细嗅闻,发现果然是严香香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又仔细看清楚他的脸后,认出了他,马上兴奋的说道:“这才是我真正的新娘!”
继母和丁鑫鑫宋萱萱大吃一惊。丁鑫鑫和宋萱萱怨恼地看着刘文文牵着严香香离开,气的脸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