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吻着他,把硬挺的阴茎挪了挪位置,轻车熟路地插进他的女穴里,挤出一股清澈的骚水。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操弄江桥,一边把半管润滑液浇在江桥的后穴。挤得太多,直往下淌,湿淋淋地弄脏了鞋面。
陈书竞耐心地用手指开拓穴口,又安抚地亲吻江桥的脸颊、鼻樑和眉尖,说亲密的情话。
儘管他的动作很轻,抠弄得也颇有技巧,但那毕竟是不应该承受蹂躏的地方,江桥还是痛得直打颤,“好疼!火辣辣的……疼……”
“别怕, ”陈书竞安慰他,“破处都破了,又不是第一次。我剪过指甲,伤不着你。”
他边说,边托着江桥的屁股站起来。
那小屁股抖了抖,鸡巴顿时往花穴里操深了一截,下体连得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江桥仰头呻吟,把陈书竞叫起了兴致,有点耐不住地把人按在餐桌上操,想到什么又把手背垫在了桌子边缘上,免得硌着对方。
被操得多了,江桥也算是食髓知味,这两天使用过度的阴穴开始自发地蠕动和放鬆,方便男人进出。
挨操的痛苦和爽快让他忘了后穴还在被手指抠弄,只管夹住陈书竞的腰努力扭动迎合,白皙的脚背绷得扳直,上边淡色的青筋微凸。
陈书竞一边干他,一边往他后穴塞进了三根手指,又把冰块推了一隻进去。
这下刺激得江桥全身僵直,阴道紧缩,夹得陈书竞舒爽不已,操得更加带劲儿了。
他操着江桥的逼,手指干着人家的穴,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乖巧,贴在他耳边问他:
“宝贝,愿意灌肠吗?”
江桥:“啊?啊… …啊……啊?”
“灌肠!听不懂?”
“啊懂,懂……啊……”
他只是听说过这个玩法,连看gv都会特意避开,不敢看那种场面。他怎么可能答应啊!
但陈书竞吻着他,哄着他,那声线悦耳而澄澈,又低又撩人,像隔着耳膜摩挲着他的头骨,磨得江桥心神不宁,不想惹他不高兴。
竟然点了点头。
陈书竞就笑起来,甜甜蜜蜜地搂着他操了会儿,就把鸡巴继续插在花穴里,往卫生间走。
江桥攀在他的身上,双腿环住腰,感觉自己就像盘菜似的,被端着走几步插两下。穴里不禁又流下一滩骚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你真浪,”陈书竞夸他,“谁也比不上你。”
拉倒吧,江桥心想,估计对谁都这么说。
陈书竞也真是绝,竟然备好了仪器和盐水,看来就没打算放过他,也自信他一定会来。
江桥很害怕,紧张得臀肌紧绷,小腿打颤,但陈书竞的手法熟练,边做还边轻声安慰他,帮着揉搓腹部,亲亲脸颊,像哄一个不睡觉的小孩儿。
等终于弄完了,江桥浑身冷汗,脸上全是泪珠,抱着陈书竞边抽搐边哭。
可他的后穴被温水清理之后,却鬆软体贴,热度正好,比体温略高,插进去好像进了温柔乡,男人的如意场,让陈书竞很满意。
过程是比较烦人,但他喜欢干净。
他把江桥的双腿对折,摆成型让他自己抱着挨操,觉得骚穴虽然水不算多,但胜在热和紧,吸吮力度大,如果换个没经验的,插进去拔出来都难。
而且操穴能操着前列腺,能刺激阴茎勃起,一般男人被干还得抚慰前边,双管齐下才能抵达高潮。
但江桥天赋异禀,被陈书竞逮住敏感点打圈厮磨,舒服又痛苦地抽了几下,竟然直接给操出了精,胯下一片狼藉,喷出不知道多少体液。
他俩从客厅搞到卧室,衣物扔了一地,最终滚上了软床,下体还紧紧接合着,如同连体婴。
这次陈书竞很温柔,一直吻他的耳垂、下颔、喉结和胸口,随他的表情和动作调整姿势,摸遍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如数家珍。
明明也没做过几次,怎么全找准了呢……
江桥一边迷茫地想,一边仰着头,将纤细柔软的身体大敞着,被铁棍似的性器凿弄小穴,刚抵达高潮又被挑起的情慾,浑身酥麻,飘飘欲仙。
真是飘了,他盯着顶上没关的灯,被陈书竞白皙的颈子晃得眼花,竟然嘴唇一颤,支着被操得乏力的身体,头昏脑涨地开口说:
“你… …你射里面吧,陈书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