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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用小阴蒂磨鸡巴(1 / 1)

陈书竞不过交了两句心,又爬起来拿避孕药,搂着江桥餵他吃,江桥就像被灌了失身酒,叭叭叭把自己留学的事全说了一遍。

说着就红了眼睛,趴在陈书竞怀里,用红肿的小逼贴着粗大的阴茎,薄薄的脊背轻微拱起,一抖一抖地啜泣。

他说:“其实我也知道,留学对我来说就像给一套破房子装精緻的锁,没有用的……对不起你肯定不想听……”

他边哭,边惊讶地发现对方硬了起来,原本半软着的鸡巴逐渐挺立,拍上被操成骚红色的阴阜,啪地一声,让他瞬间僵住了。

“继续啊,我在听。”

陈书竞说着,顺手捏住江桥的圆屁股,把人往上推了推,用他小巧的阴蒂磨自己的鸡巴。

那阴蒂饱受蹂躏,肿得高高凸起,几乎挂在阴唇外边,一磨就痒得要命,想收也收不回来。

“怎么不哭了?”

江桥咬着唇,阴蒂被磨得难受,阴道里也像要起火,酸疼又瘙痒,听了这话,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哗流下。下面彷佛开了水龙头,淫水滴到床单上。

他哭起来声音很小,身体细微地颤抖,小手像抓浮木似的抓着陈书竞。

虽然哭的时候眼皮肿胀,脸上也会泛起红纹,不太好看,但那股依赖人的骚劲儿特别讨陈书竞欢心。毕竟操逼也不一定要看脸。

更要看穴紧不紧,水多不多,人甜不甜。

他被撩起了性致,把手指伸进江桥的小逼里掰开,没发现有精液流出,就满意地握住鸡巴,随意挪了挪要往里塞。

江桥瞪他,“又操呀。”

“你这么骚,把射的精华都吸收完了,不得补一补?”陈书竞笑道,“哭这么久,小心缺水。”

江桥:“ ……”呵,缺水又不是缺精。

但说实话,他的阴蒂被蹭了半天,逼里都快发大水了,此时刚把龟头含进了一半,快感无法忽视,让他极度想迎合。

但他明明还在难过,陈书竞却要做爱。这让他不太高兴,就捲了被子,故意翻身往旁边躲。

“去哪?”陈书竞不悦,“挨操还不乐意?”

江桥虽然躲开,但也没真想闹掰,还挺想做的。就撅着小屁股对着他,花穴敞开,方便他插进来。

嘴上却低声道:“你凶什么,明天我就走了,离你远远的了,你找别人玩这套忽冷忽热吧。”

他这话虽然矫情,但说得软绵绵,时机也挑得不错。陈书竞刚在他逼里射过,现在鸡巴又正硬着,心倒软了。

因此他没嫌烦,却好笑起来:“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坏蛋。”

坏蛋你个头。

江桥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跪在床上,有点赌气地用花穴蹭了陈书竞一下,作势就要溜下床。

他没溜成,当场就被揽住腰肢,猛地拖回来按在了胯下,鸡巴直接操进逼里,一捅到底。

陈书竞瞇着眼,从前方轻轻握住他的脖子,强暴似的操他,那力道频率都很高,根本不玩儿九浅一深,也不给人时间适应,捣蒜似的往死里干。

江桥被干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求饶:“啊……轻,轻点……啊……别……”

陈书竞就含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下,咬疼了又哄,低声问他:

“骚逼,以后还作吗?”

“作……啊……作什么?”

“你说呢?”

“不,不啊,啊不作了……啊…… ”

“怎样算不作?”

“啊……?”

江桥很迷惑,脑子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就被掐着阴蒂和阴茎,直接日上了高潮,淫水哗啦啦顺着大腿淌下,唇边流了一丝涎水。

陈书竞着託他的脸,强迫他侧过头,低头把那滴口水舔掉,舌尖顺势一挑,勾着江桥的上唇吮了吮。

他的舌头灵活柔软,还很长,蛇一样深入江桥的口中接吻,亲得他扭动不已,娇声喘息,如在梦里。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你想被操。”陈书竞说,“这就叫不作。”

“你不想做可以,但如果明明想要,还故作清高,那叫犯贱。懂吗?”

江桥:“懂……啊……懂了……啊啊……”

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支着手肘,额头抵着床单,喘得像要濒死。

他说懂了陈书竞没理会,江桥就又求饶,对方才笑了笑,贴着他的耳廓夸他乖。

边夸,边继续驰骋,胯下力道分毫不减,狠得像骑马一样。

江桥无力地伸直脖子,圆润的喉结凸出,像染了色的珠子。

他高潮了好几次,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耸动才逐渐放慢,改成漫不经心的搅弄。

一边搅,一边把精液注入肥嫩的小逼里。江桥也终于平息了颤栗,夹着鸡巴缩进对方怀里。

前天刚刚破处,今天就被内射了两次,那被填满的异样感还很强烈,但他竟然开始习惯了。

……操,他甚至开始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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