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广城陈书竞
江桥猛地想起来,这词条是上过热搜的,爱逛微博的年轻人恐怕都知道了。
他僵在那儿,梗着脖子,肌肤相亲。可气氛却悄然变化,蜂蜜里浇了柠檬,淌出些微的酸来。
陈书竞察觉了,竟然有些心跳。江桥的反应让他愉快,很奇怪。
他带着莫名的快感,亲密地揉了揉背脊,问怎么了,你不有男朋友吗?他出轨你也出啊,他质问你我帮你挡,气死他。怎么样?
江桥摇头,结结巴巴:“不,不好。我接受不了,你……你是有正牌女友吗?”
“没有。”陈书竞转了个身,把人搂进怀里,自己硌着栏杆,“跟我处你就是正牌了,别人都不算。”
江桥:“……”
可这都or了,彼此间又没有约束,名分能当真吗?就算人人封一个正牌,到头来还不是一二三。
江桥很难受,其实不太想拒绝,但也没法同意,嘴唇微颤着,有点小委屈。
陈书竞看出他立场不坚定,试探着问:“你不也有对象吗,委屈什么?”
“我没有,早没了!”江桥立刻否认,“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打电话……或者就当我现在分了,能不能不open?”
陈书竞:“你先分了再说。”
江桥推他,“那你答不答应?”
陈书竞想了想,没搭话。这时一片树叶落下,被风牵走了,被他顺手扯住,棒打鸳鸯。
他低头,从兜里翻出打火机,烧掉了梧桐叶。
江桥怔怔地看他,“答应吗?”
但陈书竞还是不说话,吊着他。半晌才揉了揉江桥细碎的头髮,“都三年了,说不搞就不搞了?”
他的声音很轻,心里却骂:妈的,当初不就你搞我吗,搞得我不想1v1,现在要我改回去?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推拉门啊?
美得你。
但他面上很镇定。
夜间街灯下,他咬着烟,像咬着星星,语气正儿八经:“早说过开放性恋爱,这不出尔反尔吗。对别人也不公平。”
“……”江桥沉默,“有多少别人?”
“不多。”
“到底有多……好吧。”
他想起来,陈书竞以前做采访,记者也这么问过,答案可够狠的。于是无可奈何地问:
“一定要开放吗?陈书竞。”
“嗯。”
“不开放就没法得到你?”
“……嗯。”
“那好吧,”江桥说,“我不可以。”
他说得坚决,手颤抖着,心知肚明:以陈书竞的性格,这么久没见面,慾火重燃被浇灭,恐怕没下次了。
没理由再相见。
真是宿命般的分歧感,他苦笑一声。心想完了,爷的青春又没了,再见吧……会再见吗?
陈书竞拧了眉头,低头看他。
怀里的人咬着唇,那模样很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好像要哭了。冷风吹过衣领,凉嗖嗖的。
陈书竞看着,也难过了。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突然变了脸色,摆出副委屈的情状来,“对不起?倒像是我对不起你。”
他说,我知道,我有错,但我对你也不差吧。给吃给喝给上学,陪玩陪逛街,怀孕了我还打算当爹。
你倒好,把孩子弄死了,给钱就溜啊,江桥。当时怎么没见你难过?
“我现在还想跟你见面,那都算我犯贱。”他说。
江桥睁大了眼睛,“可是……”
陈书竞抬头。他的后背抵着围栏,长腿弯曲着,眼里有波澜兴起的湖水。
江桥说不出话了。
陈书竞的声音很低:“我都这么贱了,还想办法找你们d,让开会带上你。我是不是有病?”
江桥惊呆,“是你让我……?”
“嗯。”陈书竞点头,神情有种隐秘的灰败,好像真挺受伤似的,“谁让你跑了呢,那晚上。”
“不然你是不是忘了我?”
江桥:“… …”
他心跳得厉害,几乎怜爱了。
陈书竞继续说:“所以要论对错,都有错,要论复合,我是低头的那个。你为了前途放弃我,现在又要我为你放弃生活?”
“哪有这种好事。 ”他说。
江桥怔住了。
确实啊,陈书竞家世好,有钱有貌,才19岁被摆了一道,孩子没了,如今又主动示好,亏大发了。
连江桥自己都觉得,没脸逼他做好男人了。操。
他的神情摇摆,被陈书竞看在眼里,弯了下嘴角。俯身把人横抱起来,力道很轻。
江桥一惊,多少年没被人抱过了,简直要命。忍不住紧张又期待,顺手搂住了脖颈。
陈书竞低头看着他,把人放在沙发上,温柔地扶住后脑勺,小心地吻了一下。
这种试探让人很难招架。
江桥没有拒绝,于是亲吻加深了,变成狂风骤雨。
俩人在沙发上交缠,脚尖碰着脚尖。太窄了容不下,干脆身子一歪,又躺进白色的绒毛地毯里,楼抱着滚了一圈,继续缠绵。
热烈得房子都要冒烟。
潜意识里,江桥知道这样不对,不清醒。但头晕目眩,又有种嗑药的错觉,干脆将错就错了。
他的腿根发烫,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顿时面红耳赤,竟然十分怀念,隔着衣服握住了,描绘着形状分量。
“好大呀。”
“比你男朋友呢?”
“你大啊。”
陈书竞噗嗤一笑,愉悦地低头亲他,啵唧啵唧,亲得江桥脸颊湿了,别的地方也是。
手里的东西胀大了不少,蹭得江桥也笑起来,把滚烫的额头抵在锁骨上边,羞答答地说:“好像长大了。”
陈书竞咬他,“你都忘了我多大。”
“我没忘啊!”
“多大?”
江桥的脸一红,用手指按着他的耳朵,悄悄说了个数字。陈书竞听完发笑,一本正经地点头,嗯了一声。
江桥暗骂他不要脸,心臟却砰砰砰的,跳出喉咙了。故意加了句:“对了,我是说年龄。”
陈书竞:“我不是说年龄。”
“吹牛吧你。”
“亲亲。”
“嘤……”
江桥红着脸,快活地抬起脖子迎合,脑子里空无一物,只剩下被抚慰和侵略的快感,兴奋极了。
眼看要任人为所欲为,突然铃声响起。
声音不大,但一直不停,吵得陈书竞心烦,搂着他一路亲到餐桌旁边,顺手接了。电话里传来清冷的女声,是那位苏小姐。
江桥听着,又酸得要命。
他从激情中回过神来,心想,如果真在一块儿了,还有多少嫉妒的时候?他还要上班呢,整天这样吃醋,够下十盘饺子了!操。
陈书竞接完电话,想继续亲热,却被推开了,不禁惊讶,问怎么了又?
江桥拼命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
陈书竞:“……”
他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那你跟我搞什么?把我搞硬了,疼啊!”
江桥心虚,轻轻碰了下,发现那硬度还真是出格,不禁呼吸紊乱,“那,那怎么办。我帮你弄出来?我错了……”
陈书竞冷笑。
他没能得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