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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喊太医,不如朕寻些美貌宫女过来?”

这要是换从前,魏勤哪里舍得,他满心都是魏长思的身影,若是让他做出此等拱手送人的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刚刚还跟他说话的魏长思就莫名闭上嘴不肯理他,搞得魏勤一脸莫名,急的在一旁左右踱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王爷不急急死皇上。

眼见魏长思紧握成拳的手都捏出青白色了,魏勤不得已又出谋划策道,“难道要寻些秀丽内侍?”

“啪。”

这魏长思手边的茶盏直接碎裂开来,魏勤心想,完了,这魏长思太闷骚了,这样下去不得爆体而亡?

他这五弟清心寡欲太久了,也没见他喜欢过什么对什么东西上心。他这等钟灵毓秀之人,现如今沦落到被欲念折磨的地步,的确和魏勤也脱不了干系,你别说,这魏长思脸这被下药的模样实实在在是太惹人遐想了。

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冷宫仙子被摘指沾染上世俗的欲望的模样。

“五弟,不如朕派人送你先回去?”事到如今魏勤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这魏长思脸皮薄,不如让他自己解决,他不是会什么寒霜诀么,会武功的肯定会排毒吧,只要别死在他御书房都行,火急火燎的就想出这么个把人送走的办法来。

见魏长思还是没动静,只是那呼吸声越发绵长,似乎连空气都燃起了些热度来,让一旁的魏勤不由的松了送领口,他判断着魏长思厌恶于他,更不愿意在他眼前透露出任何虚弱之态,怕魏勤趁虚而入,便自告奋勇的要亲自扶魏长思起身亲自送人出门。

谁料这手刚摸上魏长思衣袖,那张如同化开的千年冰山似的脸上一双眼霎时睁开,抖落数颗汗珠砸在魏勤的手背上,宛若火星般灼热。

魏勤只当魏长思生气,急忙松手,说,“五弟,朕只是想先扶你起来派人送你回去。”

只瞬间,魏勤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只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气抓着他的手将他扯了过来,再一回神,位置颠倒已然被压在御塌上,他那总是清冷惜霜的绝色五弟如同一张大网霸道地盖住了他。

“五弟,生气了?”魏勤只当魏长思生气了,他的手被魏长思箍的有些疼,却挣不开,想着哄着人消气,“你若是不喜欢,朕出去就是了。”

按道理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魏长思也该松松劲儿了,比起其他几个祸害,魏勤还是觉得魏长思脾气算是好的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结果他等了半天,这压在他身上的劲儿丝毫没有任何松懈,那魏长思的指甲似乎还扣进了魏勤手心的肉里,用的劲儿反而越来越大,几乎要把魏勤那手腕捏碎一般。

就在魏勤吃痛的时候,他赫然感到一只又冷又湿的手开始急切的摸索着他的身体,可怜魏勤一只手还被箍着只好用另一只手试图去驱赶他那色令智昏的五弟。

“五弟,五弟,你别这样,是朕啊,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朕。”魏勤怕极了,从前他又多喜欢魏长思,如今就有多排斥,先不说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那三世地狱实在磨灭了他对魏长思的所有情肠,再也生不出一丝喜欢来。

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张御塌之上显得格外拥挤,也让两人贴合的亲密无间,这魏勤扭动挣扎之下,已然感受到魏长思连衣袍都遮掩不住的男根硬度。

再看魏长思面相,哪里还有从前的淡定薄凉,只剩下迷离模样连手摸着魏勤略显丰满的胸膛都分不清还当是个姑娘。

药力下,本就习武的魏长思力气大的可怕,轻而易举就将魏勤的另一只作乱的手抓起压在魏勤的头顶之上,只一只手便箍的魏勤不得动弹,然后用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拂过魏勤大敞的胸膛,魏勤生的壮实,一身的肌肉好皮相,尤其那对胸肌,又弹性却不似女儿家绵软。

那对古铜色的大奶上深红色的奶头被魏长思的手逗弄的硬邦邦,翘起来隐隐勾人发狂。

魏勤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的不行,心里都有点犯恶心,挣扎的更为狂乱。“魏长思,魏长思,你大胆!”

可惜这模样作乱的人丝毫听不进去,魏勤没有耐心听完魏长思的话,他练的是寒霜诀,他的师傅说这功法简直是为魏长思量身定做的,且不说魏长思根骨绝佳,他性格也冷然,太适合寒霜诀冷心冷清的心法。

可惜这寒霜诀有一大难关,那便是这等功法不得碰任何淫药补阳,寻常人吃了最多也就是性欲旺盛,但是这寒霜诀若是遇到,变成了天底下最烈的春药,若是不找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还有些其他隐晦的后果更是大忌讳一旦开了后果不堪设想。

魏长思不善此道,少有欲望,甚至这个年岁也不曾与人有过鱼水之欢。如今被欲望引导,只觉得下腹孽根涨的不行,只想着好好寻个洞去摩擦摩擦,那手便开始游移到魏勤的身下。

挣脱不开手,魏勤便趁着此时曲着腿将魏长思隔开,魏长思一时不查顿时被踢开了些松了些手劲儿,魏勤顾不得衣衫不整的模样,边跑边说,“五弟你意识不清朕不怪你,朕这就去寻太医。”

那头跪坐在软塌上的美人头发散乱,眼睛却紧紧盯着魏勤扭动的屁股隐隐有发狂的预兆。

这魏勤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后背一凉,接着自己的头皮发胀一阵疼痛,顺着力道便被人恶狠狠的拽着头发硬生生拖回了软塌之上。

魏长思将他可以说是粗暴至极的甩到榻上,魏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到这魏长思能做出这种事情,磕磕绊绊骂说了句,“你你放肆!”

显然刚刚魏勤那逃跑的行为有些激怒了发情的已经不甚理智的魏长思,他甚至用上了内力,上来就将魏勤不安分的手箍住,然后将魏勤拖到软塌边缘,自己则站在榻前,像是再也等不了了一般将魏勤的裤子都用了内力撕裂开来,不由分说的强硬的打开魏勤死命闭紧的双腿,然后抓住魏勤的一只腿狠狠朝一边拉开。

这样,魏勤便成了仰躺在软塌上悬空露出穴口任人鱼肉模样来。

魏长思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魏勤幸运了,换一般定力的人估计早就能化成野兽直接把人操死了了,也难为魏长思到这种地步也只是眼神涣散,衣襟散乱,相比身下的魏勤上衣敞开下身不着寸缕的模样,魏长思倒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魏长思,你若胆敢……”魏勤气急眼目几欲挣脱而出,那脸都气的脸红脖子粗,奈何魏长思的手劲犹如铜钢铁柄让他丝毫不得动弹,他不得已只得微微仰起头来意图去警告不清醒的魏长思,却不料看到魏长思这厮已然露出那硕大又红润的孽根出来,正顶着他紧闭的穴口,魏勤只觉得喉头清甜,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头一歪,便在一旁的榻上吐出血来。

奈何这一幕也未能让沉迷欲望深处的野兽停止以下犯上的脚步,魏勤张嘴欲骂,却是喉咙刺痛不已,胸口一阵钝痛,说出一个字便再也开不了口,应当是气急攻心伤了经脉。

突然看到魏长思那厮正朝着他这边伸手,魏勤还以为魏长思幡然醒悟了,眼睛都冒了亮,却不料,那白的惑人的手骨竟轻轻擦过魏勤方才呕出的心血之上,然后在那细长的指尖上轻捻了一小会儿,在魏勤瞪大的眼神下,便直接涂抹在魏勤幽闭的小口上。

疯了。

魏勤这会子却是连血都吐不出了,背后只觉得一凉,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说又说不得,动也无法动弹,只能由着那人那执画笔翻古书的指尖在他的身下凌乱作画,魏长思显然也没有什么理性和耐心可言,方才的润滑只是看着那小口过小出于本能担心会不爽利这才涂了些血来。

若是说魏勤这长相五大三粗实在无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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