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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敛睡了一个半小时就醒了,睁眼看到是温岳峙,明显有些害怕,待到眼神清明,才张开手臂,靠近温岳峙,“小叔叔,抱抱宝宝。”
温岳峙也是极为开心的,抱起全身赤裸,痕迹斑斑的温敛,直接亲了他一分钟。
接着才放开他,让下人给温敛穿上衣服,温敛像个洋娃娃一般,张开双臂,下人给他穿上白色蕾丝乳罩,同款丁字裤,套上浅灰色睡袍,温岳峙才把他抱起,带回餐厅吃饭。
这是唯一一次没有看到任何人抱着温敛吃饭,温敛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喝着粥,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温岳峙想伸手抱他,却被他躲开了一点,明显温敛有些害怕他。
温敛乌黑的头发自然垂下,奶白色的皮肤,白色的小蕾丝乳罩,灰色的睡袍,看起来非常温和像个小天使。睁着水润无比的眼睛,看了看温岳峙。
温岳峙心生怜爱,伸出手臂来,温敛才慢慢地挪到他怀里,安静得坐在他腿上,温岳峙把一勺海参粥送进他口中,温敛张口吃掉,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慢慢地伸手环住温岳峙。
“宝宝,怎么了。怎么突然有点怕我?”
温敛把头埋进叔叔的颈窝,小声说,“我梦到您又调教我,让我骑木马,我不骑,你就用鞭子打我。”说完我们一桌人全部沉默了。温敛泫然欲泣,瘪着嘴巴。
温岳峙沉默了半刻,才把温敛放在椅子上,单膝跪在地上,和温敛道歉,“对不起宝宝,过去都是我不好。”说完牵起温敛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这时候温岳岑来打圆场,“好了,娇娇儿,过去都是爸爸和叔叔的不对,以后我们都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温敛左右看了看,低下头乖乖喝了一口粥。
吃完饭温敛和温岳峙去了露台,温敛坐在温岳峙怀里,“宝宝,你看那一颗是牵牛星,象征着永恒的爱情。”
“我知道的小叔叔,我也爱你。”温敛凑上去亲他脖子,很快气氛又有些升温,温岳峙一周没和温敛亲热,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穿着半透明的睡袍,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从睡袍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温敛那一根勃起的玉茎,相比于女穴,温岳峙似乎更喜欢玩温敛的玉茎和粉嫩的后穴,因为他是个gay。
温敛被温岳峙摸的情动不已,娇喘连连,一边推拒又一边想要凑上去给他摸。到最后在温岳峙高超的技巧下,温敛再也忍不住了,女穴和屁眼都发了大水,湿淋淋的,又痒,求着温岳峙插进他屁眼给他给他解馋。
温岳峙在抱起温敛的时候就硬了,放出粗长的几把,插进温敛紧致柔软的屁眼里面,托着他丰腴的屁股,上下抽插起来,温敛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叫的宅内佣人都硬了,悄悄地退出去,解决生理需要。
两人做了四十分钟,温岳峙才射出来,灌满了温敛的屁股,此时的温敛早已昏睡过去,一天经历两场性爱,真的非常消耗体力。
温岳峙哄着温敛睡着之后,和温岳岑一起进了书房。
“哥,当初把宝宝送给罗伯特是个错误的决定。”温岳峙开门见山。
“罗伯特现在还想要他对吗?”温岳岑知道温岳峙这次回来事情不简单,是来和他商量的。
“十三年前,罗伯特还是个议员,我们为了在h洲有一席之地,把调教好的温敛送给他,才换来了h州的铅矿业的开发。”
“现在他已经当选了总统,如果我们不把温敛给他,我的议员位置会被换掉,你的州长将会被赵钟庭取代。”
“什么?连赵钟庭也参与进去了?”
“是,他对我们两兄弟调教温敛为男娼早有不满了,所以才和罗伯特联合起来,只要掌握了我们滥杀无辜的证据,就能把新闻发布出去,让我们身败名裂。”
“当时铅矿里面废气泄露,致使矿内三百人死亡,我们把矿坑填平,对外只说塌方,草草了了这些事,还是被罗伯特查到了证据。”
“哥,你知道他是怎么查出来的吗,他的儿子赵琛,联合科学院那些老学究们,挖出来了工人们的骸骨。”
“赵琛?就是下午和娇娇儿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那还不扣留下他?”
“已经抓住了,正在地牢里面。而且我比对了dna,赵琛其实是罗伯特的儿子。”
“呵,他送了他儿子去学校接触娇娇儿,又让他儿子去当赵钟庭的儿子。还是被他算计进去了。”温岳岑伪装的面具破碎了,阴狠起来。
“娇娇儿不是服侍过上百个官员吗?他们的信息我已经备份,如果我们出不去,这些信息就会被公布出去,到时候有他们和我们一起陪葬。”
话没说完,书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只见温敛安静地站在门口,葱白的手指握成拳,双眼里饱含眼泪,他还穿着那套天使一样的睡衣,白色的蕾丝乳罩,白色的丁字裤。整个人却灰败起来,像变了个人:“爸爸,叔叔,那些名单,全部在我手里。”
他蹲在墙角,缩成小小一团,“我不喜欢数学,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这个专业,为的是有朝一日破解这些信息的密码,断送了你们威胁别人的筹码。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想接客,我不是s,却要我调教那些肥猪一样的客人,要我被他们操,被他们亵玩,每做一次我就恶心的不行。你知道他们有多肮脏吗,我在抽打一个政客的时候,他失禁了,满调教室都是恶臭,而我还要忍着继续抽打他。”
“我八岁被你接回来,那时候的我,以为我有一个温馨的家,有爸爸,有叔叔,有小慎。最后才知道因为我的身体特殊,你们想培养我做一个娼妓,送给千千百百的政客。”
“我日以继夜被你们调教,木马,抽打,灌肠,舔穴,炮机……应有尽有的道具,我全部尝试过,为了让我的奶子变大,你们用各种方法给我揉,找最好的技师,把我的身体训练柔韧,把我的臀部练翘,把我的穴和屁眼养到粉嫩。”
“然后把我送到各种政客床上,我十八岁的时候接的第一个客人叫罗伯特,一周前我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叫布林肯。”
“我全都记得,每一个我都记得。我的身子很脏,被几百人操过,玩过。你们不感到恶心吗?”
“连我自己都恶心。”温敛说完一长串自述之后,跪坐下去,像一只蔫了的丁香花。
书房内安静起来,温岳峙有些于心不忍,想伸手把他抱起来,温敛挣开他,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毫无波澜。
“娇娇儿,对不起。”温岳岑其实早就醒悟了,他们在每一次的相处中爱上了温敛,迷恋温敛,但是为了前途,不惜把温敛送给各种政客亵玩。
此时宅院里想起了人声,伴随着机枪上镗的声音。看来罗伯特的人赶到了。
我被罗伯特的人也就是我亲父亲救出来的时候,几把已经不能正常勃起了,这几个小时,我在地牢里被他们挑断了手脚,玩废了几把,全身都是伤。
我奄奄一息地被fbi警察搀扶着,看着温家兄弟俩被带走,温敛被罗伯特抱进林肯车。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玫瑰花一样的美人,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能要死了,你能看我一眼吗?
自那次在地牢受刑后,我整整在医院修养了五年。这五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苹果手机取消了ho键,总统迎娶了新的夫人,他叫holy,为圣洁的意思,总统罗伯特对他宠爱异常,经常带着他出席各种会议,出访多个国家。
温家兄弟入狱,被判三十年,此时h州州长已经换成了赵钟庭,我叫过两年的父亲。
我出院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