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儿桃粉,是最干净的样子。
在他未成年之前可是从没碰过他身子的,如今成年了,是该享用了。
“简儿喜欢吃大棒棒吗?帮皇叔舔一舔。”应禛像是蛊惑他一样,把他按在身前,把袍子撩起来,里面是一条只兜住肉棒的小裤,肉棒实在太大了,半硬着都能看到巨大的弧度。小皇帝好奇地伸手放出肉棒来,又白又粉的一根东西跳了出来,虽然形状可怖,但是颜色很可爱。
小皇帝爱惜地伸手握住,然后笨拙地拿舌头舔着柱身,他不会舔,只会像是吃冰糕一样嗦,嘬。虽然这个东西不甜,但是是皇叔的所有物他都爱的不行。
他舔的很专注,还拿水灵灵的眼睛到处看,无意间发现皇叔会阴下面有一个粉嫩凸起,布满了褶皱的小圆洞,他好像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放开了大肉棒,扎在皇叔的腿间,用舌尖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那个凸起的褶皱,一舔褶皱好像松了一些,感觉好玩似得,他又舔了一口。
只听见上面的皇叔婉转地叫了一声“啊。。。”,声音都酥麻了,原来皇叔喜欢这样吗?
“小东西,不要舔那里。啊。。。”被皇叔的叫声取悦到了,他又扎进去舔了一口,居然吸了一口淫水?皇叔居然会流水吗?和自己腿间的小花儿一样,一碰就流水?
他彻底地扎了进去,一下一下舔着小圆洞,直到舌头能够伸进去。噫,舔开了。肉洞洞开了个口,流水。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叔,只见他的皇叔一脸迷乱,又沉迷的表情,玉色的脸上都染上了陀红。战神一样的皇叔,夜御十人的皇叔,居然喜欢被舔这个地方。
这个小圆洞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进去一样,他想拿自己的小鸡鸡插进去,可惜他是个双性,鸡鸡太小了,还硬不起来。嘤。
记下来了,以后要经常为皇叔舔这个地方,让他快乐。
把这个小洞伺候好了,皇叔的大棒棒好像更硬了,他无师自通一样,含住大棒棒嘬了一口,猛地一吸,精液喷了他一脸,奶白色的小脸上淫乱极了。终于把皇叔伺候好了吗?但是御花园到了,皇叔又要把我丢下,去会大将军啊,大司马啊,吏部侍郎啊,秀才探花啊。
好气。
果然,应禛整理好自己,落了辇,把应简赶了下去,"乖小宝,去玩吧,晚上皇叔来陪你睡。”
应简下了辇,仰慕地看着辇轿远去,抬起头来,立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有点痴迷,又有点阴毒,还有点嫉妒。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假山里面是一个暗道,可以通往太尉乔隐家里,太尉是他的老师。
上书房,前几日殿试及第的状元郎和探花郎正跪地笔直,两人相貌俊朗,是应禛喜欢的类型,他一向是无拘无束的,一边看奏折一边操人屁眼是常有的事情。
状元郎和探花郎只听着靴跟哒哒地踩在金砖上,直到一双华美的龙靴停在眼前,才抬眼了一下眼,摄政王真是绝色,玉白的脸蛋,黑发红唇,胸肌鼓囔囔的,但是腰却细地只有一尺。
他暂且不追究两人直视天颜之罪,绕过他们,翘着腿坐在厚毛软榻上,蔽膝撩起来,从两人跪着的视线,还能看到他雪色的大腿根,长极大腿的靴子把他的大腿嘞出一圈软腻的肉感。
摄政王陛下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吗?
“你们俩来孤跟前,靠近些。”应禛开口道。刚刚在辇轿上被小宝舔了屁眼,居然出奇的舒服,有些许食髓知味,舔过后的小穴现在还湿漉漉的,还想被吸咬。
两人战战兢兢,来之前大司马已经说过摄政王可能会让他们侍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能伺候摄政王这样的绝色美人也不错。民间传言把他说地十恶不赦,好像是会吞人的妖怪,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居然是这样的绝色。
“你们会舔吗?”应禛随手翻看着奏折,问两个人。
“会,会的,臣练过。”状元郎明显更人精一些。
“你呢?”应禛美目横过来,扫到探花郎。
“臣,臣不太会。”
“你不会?”应禛挑挑眉。忽然从梁上下来两个黑衣暗卫,架起探花郎出去了。这样不会看人脸色的人,留在朝廷里面也是祸害。探花郎还得重新选了。
“状元郎,来,仰躺,把头枕在软榻上。”摄政王命令。
?,舔的话不是应该跪在他双腿间吗?
状元郎揣测不透,照做了。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撩起了衣摆,坐在他脸上,两团雪白紧翘的屁股压在他脸上,臀间粉嫩的菊花刚好对着他的嘴巴。
“舔,把孤的穴舔湿。”
探花郎被暗卫扔在宫外,他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写的一手好字,熟读八股文,四书五经,文采也是斐然,但是人呆了点,不知变通。被扔到宫外还骂骂咧咧,大骂摄政王人面蛇心。行至一个小巷,被人劫了去。带到一个破柴房。
柴房里面是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小公子,雪肤桃腮的,娇俏可人,和当今傀儡皇帝很像。但是眼神清明,可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怎么?应禛不要你啊?”小公子轻佻开口。
“臣,我,我是被他赶出来的。”探花郎有些羞赧。
“哈,那就是不要你。”小公子拿着他的考卷一字一字地看,“既然他不要你,你以后就跟我吧。”
应简扮着痴傻,“跌跌撞撞”来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太后是太尉乔隐的女儿,外形上与女人无异,但是下面却生着个畸形的肉棒,所以生下的孩子应简也是个畸形,只是男儿特征明显一些。
还未进殿门,里面就传来了似压抑,似欢愉的喘息声,殿门口的宫人只当他是傻子,所以并未阻拦。他透过菱形的雕花窗,看到他的母后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子,链子一端被他的皇叔拿在手中。皇叔一边狠狠操干着翘起来的肥屁股,一边勒紧了链子,把太后的头扯地只往后仰。
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皇叔挺秀的背影,丰满紧翘的白屁股,还有明显被人舔到凸起肿大的粉嫩色的屁眼。
他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对话,“求你放过我。啊啊~”“求你不要为难小宝。呜呜~”这是他母后的声音,被当成母狗操,居然还开口帮儿子求情。
“放心吧嫂嫂,他很快就会成为你的母狗姐妹。”很难想象皇叔顶着秀美昳丽的脸,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你,你这个魔鬼,枉顾祖宗法制。啊啊。。。”乔龄泣不成声,“你会遭报应的。。。呃。。。”
“那就让报应早日降临于我罢。”应禛巨大的肉棒把乔龄的逼操成一个几把套子,穴口撑到最大,险些撑破,红的白色各种淫液从交合之处滴落下来。
短短一段春宫,把应简看湿了,他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双腿间,浅浅的抽查。他不能进去救母亲,现在进去无疑是去送死,必须等待一个机会。
晚间,应简装作被宫人“劝”回寝宫休息,进了殿内,看到貌美的皇叔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白金纹路的柔软袍子闭目养神,黑发带着点卷,从躺椅上蜿蜒而下,垂在厚毛地毯上。
应简换上痴儿的表情,雪球一样滚进应禛怀里,娇软地叫皇叔,皇叔身上好香,他忍不住蹭开了衣襟,把脸埋在胸肌里面,好软的胸。
应禛只当是哄傻子,不疑有他,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开了些,“去哪里玩了,臭烘烘的。”
应简立刻抱住他的腰,又把脸贴在他胸上,腰好细,胸好软。“去掏了鸟窝,爬了狗窝。”
这个“狗”字好像触动到了应禛的心,下午操干太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