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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盛夏,蝉都被热哑了,庭院闷热又死寂。

一个侍女正靠在廊下摇扇子纳凉,躲在阴影里她还是觉得自己要被热昏过去,正迷蒙着,忽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大人。”

“嗯,退下吧,没我的吩咐都别进来。”男子是宅邸的主人,当朝宰相,名字叫傅良。

侍女小心朝庭院深处看了一眼:“是。”

庭院深处,绿意浓重,闷热无所不在。厅堂中央摆了一缸冰,正透着丝丝寒意。冰的边上懒懒躺着一个只穿了薄纱的美人,一个侍女正摇着蒲扇,掀起的风带着冰的寒意扑到那美人身上,带起一点发丝轻轻摇晃。

那美人分明是个男子,但胸前微微隆起,白兔一样的乳房点缀两点红缨,挺翘的乳尖透过浅绿色的轻纱,被他手上不断摇晃扇子的动作来回扯动,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榻上,腿间的风景一丝不落地暴露在空气里。他秀气的阴茎后边生长着一个粉嫩的女子花穴,阴唇肥厚,似乎有透明的汁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这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天生淫荡,数量稀少,是天潢贵胄最喜欢养在后院的脔宠。傅良家这位从小就被买回来灌输讨好男人的淫术,如今已经十七岁,名字叫玉欢。

玉欢,玉欢,天生就要在他胯下承欢。

傅良拿过扇子,屏退侍从,一边给玉欢扇风,一手随意抚摸着玉欢的身躯。他挑开纱衣玩弄双性的娇乳,粗粝的手指抚摸乳尖。

玉欢想推开他的手,但手上没劲,倒像是迎合的抚摸。

傅良放开可怜的乳,手指一路滑过腰腹,浅浅抽插玉欢的女穴。

“先前我就见你的逼湿哒哒的,怎的,就这样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吗?”

玉欢委屈极了:“大人胡说,我没有!”

花穴中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傅良模仿性器抽插的频率在花穴中开拓一阵,玉欢女穴的水流了他满手都是。傅良将手指抽出来:“自己尝尝。”

“嗯……”玉欢夹紧双腿狠狠磨逼,他支起身子去舔傅良的手指,把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大人,我想要。”

“好吃吗?”

“没有大人的好吃。”

玉欢诚实地说,他主动环上傅良的腰,隔着衣服将小逼贴着傅良胯下明显隆起的肉棒。花穴流的水很快湿透了衣衫,玉欢感受到那滚烫的热意,抱着傅良的脖子喘息一声。他穴里实在很空虚,玉欢欲求不满地隔着衣衫蹭着那根滚烫的肉棒。

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玉欢一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一手伸下去去揉自己的阴蒂。

傅良想着,自家这位双性家奴实在很会让自己快乐。

玉欢撒娇:“大人。”

粗大的性器刺入花穴,破开重叠的媚肉顶弄深处隐秘的软肉。玉欢八爪鱼一样缠在傅良身上,男人健壮的腰快速挺动着,肉棒插进去的时候进的很深,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紧致的花穴。

“太深了……啊……啊啊……大人,好满。”玉欢缠男人缠的更紧,他舔弄男人的喉结,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他很快被男人肏到高潮,花穴喷出的水将两人的腰腹都弄的湿淋淋的一团糟,阴茎也喷出星点白浊。

玉欢失神地靠在榻上,眼睛失去焦距,双腿还搭在傅良腰上。

傅良轻喘一下,他还没有射精,没等玉欢缓过来,毫不留情地再次凿进敏感的小穴。

“啊!”玉欢浪叫一声,又骚浪地迎合起来。

傅良这次肏的毫不温柔,他把玉欢翻过去从后面进入,像骑马一样越来越快,腰一边快速挺动,一边揉弄玉欢雪白的臀肉。玉欢浑身都瘦弱,偏生屁股上全是肉,傅良肆意将臀肉揉搓成各种形状。紫黑色的阴茎快速猛烈地操干着,与粉嫩的小穴形成强烈的对比。

玉欢被操弄的爽极了:“啊……啊……好舒服……好满……大人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

“浪货。”

傅良急促地喘息几声,按住玉欢的腰开始射精,大量滚烫的精水将玉欢射的一抖,花穴抽搐几下,将傅良绞的又用力捅了一下女穴。

“嗯……”玉欢软绵绵地瘫在榻上,傅良的肉棒还在他逼里,他非常满足,“大人……”

傅良抱着人躺下,汗水流了满身,他们黏糊糊地腻在一起。冰块像摆设一样,玉欢不一会儿就热的受不住,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嘴唇,又撒娇:“大人,我好热。”

在炎热中睡去,又在炎热中醒来。玉欢浑身是汗,整夜睡不安稳,傅良被折腾得眼下发青,乍看去仿佛被妖怪吸干了精气。

妖怪倒睡的很香,傅良看了许久才给人掖好被角离开:“再过半个时辰把早膳端进去。”

大侍女笑意盈盈地应下,又说:“奴婢昨日听玉欢说想去避暑山庄呢。”

傅良一顿:“避暑山庄?从前倒是从没提过,这些日子有谁过来了?”

大侍女有些自己闯了祸的惶恐:“二少爷前几日来送了些东西。”

“……”傅良点头,“一定要让他把早膳吃了。”

“是。”

傅良走后大侍女拍着胸脯擦汗:“我可真是闯了大祸了。”屋子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正呼呼大睡。待一个时辰过后大侍女领着个小侍女端着早膳进房,几样清粥小菜在玉欢面前一字排开:“玉欢,吃饭了。”

“我不想吃,姐姐。”玉欢窝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他浑身都疼,张嘴都疲惫。

大侍女和玉欢一起长大,担的起一声姐姐,她也自觉要承担起姐姐的职责:“大人他吩咐过一定要吃,而且……”

大侍女咬唇:“我一不小心把二少爷来过的事儿说出去了,你还是吃一些吧。”

玉欢懂了,这是断头饭。他把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真是大喇叭。”

“哎呀,你怪我吧。我光记得你昨天和我说想去避暑山庄了。”大侍女说,“我也很想去的。”

玉欢:“二少爷前几天过来和我说会带我去。”

玉欢说完就沉默了,他吃了一会儿说吃饱了,又缩回被子里,只把头发露在外面。

大侍女问:“玉欢,你在哭吗?”

“为什么要哭?”

“因为二少爷说过会带你去避暑山庄。”

是因为这个吗?

是的。

玉欢没哭,他只是心里难受,但难受一会又觉得这没什么,他是什么身份,二少爷一句戏言他当真了但二少爷忘了,难道要去埋怨二少爷吗?况且再退一万步讲,他也不是二少爷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过往种种都告诉玉欢一件事,他是一个物件,摆在屋里只是用来盛放男人的欲火。那些情事是他生存的手段也是意义,剩下的来便是他命好,走掉也是理所应当。

“我没哭啦,只是好累。姐姐,我想再睡一会儿,大人回来之前记得叫我呀,我要给他赔罪的。”

一个性奴用什么赔罪,玉欢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翻出形形色色的罐子,他打开其中一个抠挖里面粘腻的膏体,初步判断这些东西还能用。

实在是很久没用这些东西了,玉欢盖好盖子抱着那堆罐子爬起来。他起的太晚,天气很快重新变热。大侍女领着侍卫往玉欢院子里送冰,看见玉欢鬼祟地猫在角落里:“在做什么?”

“哎呀!”玉欢吓了一跳,慌忙把那堆罐子藏起来,“你别吓我了。”

“哼哼,做贼心虚。好啦,冰给你送来了,今天还很热呢,你有的熬。”

玉欢的身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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