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在第四天的夜晚腹部传来的阵痛硬生生把睡梦中的斯卡拉姆齐给痛醒,他捂着腹部无助地叫唤着空的名字,然而空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此刻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他的身影,腹部如同被烧红的铁烫上去,不止疼痛难忍还滚烫得让小魅魔头晕脑胀,有气无力地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失落地缩在被子里蜷起身体来,双脚夹着尾巴、翅膀充当那个人的安抚,覆盖在自己摁着腹部的手背上,直到他疼得连手都失了力,心心念念的人才赶了回来。
泪水糊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自己从一层层的被子里挖了出来,被人抱在怀中,让他的头靠在对方的脖颈上,接着轻揉着他的肚子,熟悉的气味让他安心,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而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委屈,张口咬向了对方脆弱的脖颈,却因为疲软的身体让他连咬痕都没法留下,就好像磨牙的小奶猫,看似狠厉却连点伤害都没法造成。
等疼痛消退后,体力的耗尽让困意重新席卷而来,昏昏欲睡的小魅魔被重新放回垫了软垫的沙发上,随后一股温湿的触感轻贴在他的腹部上,斯卡拉姆齐以为对方又想要了,迷迷糊糊地把翅膀糊在对方脸上以示拒绝,可轻柔的力道和柔软的翅膀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惹来了对方的嗤笑,黑影覆盖在他身上,接着便是一句低语:“今天不欺负你,好好休息吧。”
留在额头的一吻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晚安吻,也无声地祝福着他有个好梦。
斯卡拉姆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安稳。
直到再次醒来时身体与精神总算清爽了不少,也难得没有睁眼就是肉棒的情况,斯卡拉姆齐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翅膀也舒展开来,挠了挠头就看着寻找空的身影,只见那个金毛正背对着他蹲在角落似乎在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魔化影响那头长发好似打了激素,已经从原来到腰间长度生长到脚踝处,正因为空蹲着而垂落在地上,如同金丝在地上散开。
察觉斯卡拉姆齐的动静,空停下了动作,回头朝斯卡拉姆齐一笑,可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笑容而感到暖心反而感觉身体流淌的血液都冻住了,在看见空的正面时他的脸色瞬间的煞白了——长在额头左上的金色角已经长好了,脸角处生了几片鳞片,而他的手背也生着鳞片、尖锐的爪子泛锐利的冷光。
他站了起来走到斯卡拉姆齐身边,低头给自己的伴侣一个早安吻,接着乖顺地趴在沙发旁等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吻,可斯卡拉姆齐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和空你侬我侬的,他在空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体型似乎大了一圈,原本他就和空差不多一个身高,体型也没有差距太多,空是猎魔人身上多多少少有练写的肌肉,但却都是刚刚好不会很夸张的养眼型,穿衣就很显瘦,而他毕竟是魅魔,怎么练也练不出肌肉,不过与空比起来也就看起来瘦了点罢了。
如今空只是靠近他就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不同,在空耐心耗尽之前伸手抓住了空那只生着鳞片的爪子,然后愣愣地与自己的手进行对比起来,以前空的手也没大自己哪里去,而现在硬生生多出了一截指节的长度,宽度亦是大了一圈。
空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在想什么,只是以为自己的小魅魔想要拉手手,弯眼一笑就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然后又在斯卡拉姆齐耳边亲了一口,轻声道:“该吃早餐了。”
说着就将空闲的手伸到裤头上准备脱下裤子,吓得斯卡拉姆齐不小心发出走调的尖叫声,连忙摁着空的手制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
空想爬到沙发上,却发现沙发好像小了许多无法容下他们俩人,而自己的伴侣也好似缩水了小了一圈,他不解地歪着脑袋思索一番,可高涨的欲望让他放弃了思考,就将自己娇小的伴侣捞到怀里坐在了沙发上,靠在小魅魔的耳边嗅了嗅,又抱紧人将没有任何布料掩盖的臀部掰开,伸着手指往后穴轻轻戳了戳,小魅魔又一次发出害怕短促的尖叫声,扯着空的头发对着对方可怜地摇头,恳求对方的放过。
他真的不想再做了,下面酸涨、肚子好撑
“可是你差不多消化完了,而且”空又靠在小魅魔身上闻了闻:“味道淡了。”
“属于我的味道。”
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上去,摸着对方缩起来的翅膀,带有色情意味地揉捏着小魅魔的臀肉,喃喃自语般地说:“我应该给我的伴侣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气味、吻痕、精液我想过给你打环。”
说着空轻轻捏着斯卡拉姆齐的耳垂:“这里。”
接着手往下滑来到斯卡拉姆齐的胸口,用指甲刮了刮看起来青涩的粉色乳头——那边怎么玩都会恢复成最粉嫩的颜色,是独属于魅魔的特殊性:“这里。”
手来到了腹部,停在小肚脐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肚脐被轻轻戳了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看,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空说想给他肚脐打环而惊讶的事,而是肚脐下方、位于小腹的位置,淡得几乎要看不见的图案凭空出现在那边,一个以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的心形,心上方生着两个小角,左右是仅有翼骨的翅膀形状,因为颜色太浅他没法将图案看得更仔细,但斯卡拉姆齐却知道这个图案叫什么名字——
【淫纹】。
这是他想要许久的东西,是他唯一能够从一场场性爱中获得力量的关键物,然而这是需要足够淫乱才能拥有的,往日的健康生活不足以让他长出淫纹,直到现在空的魔化与毫无节制的性爱竟让他长出了淫纹,可见这几日的性交量多得让身为魅魔的他都受不了。
虽然目前颜色很浅,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样,但随着性爱的次数颜便会越来越深,直到消耗转化而来的力量才会变淡。
空自然发现了斯卡拉姆齐的走神,不满地捂着斯卡拉姆齐的眼睛,强迫他只能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许走神,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
“我想告诉那些觊觎你的混蛋你究竟是属于谁的,恨不得在你身上打环、纹上我的名字,然后让他们看看你身上属于我的印记、让他们知道你的子宫装着谁的精液。”
“可是我又会忍不住想要把他们杀死,我心爱的宝物被他们看光,我就想要将他们剥皮抽筋、将他们丢进绞肉机,喂给流浪中心的狗,再将他们的灵魂拉到地狱里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打环很疼、纹身也很疼,我不舍得你难受,更不想要通过别人或者外物在你身上打上印记。”
“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几乎无止境的性爱是最能留下气味的方式,过度淫乱的生活而长出的淫纹更是他唯一能够不靠外人和外物直接打在斯卡拉姆齐身上的印记,斯卡拉姆齐的身上是他的气味、斯卡拉姆齐的淫纹是因他而生,而从今往后他的一切也应该属于他的。
“我的。“空捏着斯卡拉姆齐的下巴,暗沉的金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斯卡拉姆齐没有看过如此疯魔的空,空的异常让不安感直涌上心头,可心里深处却莫名浮现出一丝愉悦,仿佛成功把一个站在光下的人拉入深渊里,诱惑目标人类与自己堕落,那是来源于恶魔的本能,然而希望俩人继续堕落下去的却并非是身为恶魔的斯卡拉姆齐:
“一起堕落下去吧。”
空露出獠牙,如此笑着说道。
他将斯卡拉姆齐摁在沙发上,膝盖卡在小魅魔的双腿间让对方没法来得及合拢上腿,他伸手用指腹从尾巴下方开始往上移动,轻抚着臀缝来到了后穴,未能将精液消化干净的后穴还是湿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