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周从嘉终于把陈佳辰扔回了床上,他坐在旁边的椅子喘气,感觉比帮家里干了一天农活还要累。
他俩在车后座等代驾时,陈佳辰没消停五分钟,就又爬回周从嘉身上,车顶较低,她还撞到了脑袋,娇滴滴地喊疼,听得周从嘉在卡座就被蹭硬的下体更膨胀了。代驾小哥坐进来后,周从嘉一扶着陈佳辰的腰往旁边挪,她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试了好几次想把陈佳辰从身上扒拉下去,无果。
代驾小哥以为来得不是时候,抛下一句‘您先忙’,吓得打开车门就要开溜,周从嘉黑着脸叫住小哥,请他赶紧开往目的地。车子快速驶离,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睡着了,周从嘉任由她在身上骑着,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儿,挺着下身就这么撑了一路。
见陈佳辰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外套大开、露出大片肌肤,曲线随着呼吸起伏,周从嘉刚下去一点儿的邪火窜得更高了,脑海里全是睡奸、迷奸的a片情节。他趁着还没失去理智,快步穿过衣帽间,站在浴室里的洗漱台前,不停地用冷水洗脸。手都要搓秃噜皮了,下面那股火儿还是没有一点儿消退的迹象,周从嘉抬起满是水珠的脸,寻找能擦拭的东西,他一眼瞅见之前陈佳辰那条被弄脏的丝袜,正挂在浴缸的边沿。
周从嘉犹豫再叁,还是滑下拉链掏出滚烫的阳具,扯过吊带丝袜裹着上下滑动。他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丝袜边缘的蕾丝摩擦着手中的阴茎,新鲜的触感使周从嘉的快感快速累积,差一点儿就要高潮了。
“你在做啥?”陈佳辰揉着眼睛出现在浴室门口,周从嘉吓得一激灵,蘑菇头喷出几口白浊。“隐形没摘就睡,眼睛疼,都睁不开了。你要洗澡?”陈佳辰在洗漱台上摸索眼药水,眼睛太干,不润滑根本摘不下来。
见陈佳辰没发现自己干的龌龊事,周从嘉悄悄背过身,把半软的肉虫塞进裤子,拉上拉链,装作若无其事:“准备把弄脏的丝袜拿去洗了,你还有其他衣物吗?”陈佳辰正仰着头等药水浸湿眼球,脑子晕晕乎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哦哦,你还真勤快,那你下楼的时候帮我拿瓶水,渴死我了。”
踏进阳光房,空荡荡的晾晒区只悬着陈佳辰的一套内衣,周从嘉瞟了一眼,下半身就又起了反应。刚才射得太仓促,身体并没有发泄的舒爽,他像在坐热气球,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硕大的罩杯看不出一丁点儿少女的青涩与纤细,只剩果实熟透的丰腴与软烂,周从嘉不知怎么就想起曾在村头无意瞥见的哺乳少妇。他咽了口唾沫,一个快成年的男人,居然涌起吃奶的冲动。意淫着陈佳辰挺着孕肚骑在自己身上,一边下体含着自己的棍子晃荡、一边给自己喂奶,周从嘉忍不住暗骂自己变态。
强迫自己忍住扯下奶罩打飞机的冲动,周从嘉把丝袜丢进洗衣机,听着机身启动的提示音,他突然后悔了,后悔不该答应住进陈佳辰的家里,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重度过敏的病人,被过敏原包围着、呼吸困难。过敏原是陈佳辰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物品……哦,除了她的灵魂。
肤浅的灵魂附着在这么一具肉体上,把怀揣凌云之志的激昂少年,引诱成了只惦记着胯下二两肉的登徒子。周从嘉怎么也接受不了,曾经思考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脑里,如今塞满了淫秽不堪的画面。
比照无数卑劣的史官,习惯性把责任推卸给“红颜祸水”们,周从嘉亦把他这副难堪的样子甩锅给陈佳辰:见色起意、不知羞耻,威逼利诱,这是18岁的正常女生能干出的事儿?自己之前日子过得好好的,清心寡欲,偶尔自慰,品学兼优的模范学生,配得上一句“霁月光风,不萦于怀”。现在呢?动不动满脑子黄色废料,一不小心下面挺着根棍儿,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
“再忍忍,拿到加分,就跟这种狐媚女人保持距离,回去只安心准备高考,一切都会回归正轨的。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忍得,我忍不得?”周从嘉狠掐大腿,咬着牙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以前被迫发生肉体关系,尚且能自我催眠,有种忍辱负重的悲壮之感;来了京城,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几天,情与欲裹挟着青春期的荷尔蒙,发酵成了他自己弄不懂也懒得搞懂的东西。
周从嘉极其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射是射出来,泄没泄干净,来来回回折腾得他快神志不清了。一想到楼上那个祸水,周从嘉更暴躁了,心里的咒骂堪比高速弹幕,骂自己的、骂陈佳辰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受不住诱惑、控制不了,是我无能,是我没用,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别再惹我了!求求你了!滚啊,这操蛋的世界!
站在大开的冰箱前凉快了几分钟,抽出一瓶玻璃罐装的气泡水,冰凉的瓶子仿佛自带某种心理暗示,周从嘉过载的头脑冷静了不少:赶紧伺候大小姐喝完水去睡觉,自个儿也去冲个澡,实在不行就回客房撸一发,这夜熬过去,差不多也该收拾东西回县城了。
想得再周全,一踏进房间周从嘉就傻眼了,心理防线溃败的一塌糊涂,比马奇诺防线还脆弱。只见陈佳辰正坐在床沿低着头,右手伸进领口摸索,拽出胸贴随意地扔在床上,没了支撑的胸部在黑色视觉紧缩的效果下,仍然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眼前多出一道阴影,挡住了本就不明亮的室内光,陈佳辰扬起脸,笑容带着酒醉的娇憨:“帮扯下袜子,脑子没糊,就是刚差点摔一跤。”说着想拉住周从嘉,但对不准焦距。
周从嘉低下头,看着眼前自称脑子没糊的人儿,胯下一把火沿着脊柱往大脑窜,烧得他理智全无。陈佳辰换上了无框眼镜,浓妆还是牢牢扒在脸上,除了口红被蹭花了,整张脸呈现一种知性、禁欲与放荡、诱惑交织的美。
不懂什么是又纯又欲,什么是人间富贵花,什么又是美而不自知,周从嘉已经无法进行复杂的思考,脑子里只剩直观的指令:玩弄她、凌辱她、撕碎她、操烂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做咩!”陈佳辰尖叫一声,还挂着水滴的玻璃瓶,被周从嘉直接贴上胸前的凸起。陈佳辰被冰得直躲闪,周从嘉却追着不放,瓶盖还时不时碾磨衣服下的凸起。陈佳辰双手向后撑着床,这个姿势反而挺起了上半身,方便了周从嘉轮流欺负两个乳头,她忍不住求饶:“别这样,好冰呀——,别这样嘛。”
周从嘉抬起瓶子,水渍浸湿的裙子紧紧贴着身体,两颗被冰冷刺激的乳头圆滚肿大,布料都压不住。拧开瓶子,周从嘉把水置于陈佳辰的唇边:“不是要喝水吗?”陈佳辰的意识不是很清醒,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看不真切。
“张嘴。”瓶口往陈佳辰嘴里怼,撬弄的动作像是在强迫女孩子口交,陈佳辰听话地打开双唇。周从嘉的眸色渐深,手腕一抖,瓶子倾斜过度,水哗啦一下灌入口中,呛得陈佳辰不停咳嗽,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你怎么喂的?想谋杀啊!全撒身上了,都湿了!”
“湿了就脱掉。”周从嘉扯着裙子下摆往上拽,陈佳辰下意识地配合,完全没发现周从嘉居然跟个色胚一样在脱女生的衣服。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啊?帮忙扯下袜子而已,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呗,又没逼你。”陈佳辰没喝醉时话就多,喝嗨了话只会更多。周从嘉冷笑一声,‘没逼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帮,怎么不帮,屁股拱起来。”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腰往里推,陈佳辰晃着两大团雪白仰躺着,屁股被抬起,内裤连着丝袜一起被周从嘉剥下,扔到了地上。
“你脱我裤裤干嘛?”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光溜溜的,陈佳辰只觉得肌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