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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老爱幼篇之老中医(h)(1 / 5)

庭院深深深几许?

越是走向自家宅邸,陈佳辰的心中便越是痛恨这仿若牢笼般的深宅大院。

一路上碰到好几个殷勤问候的熟人,她照例回以不冷不热的微笑,营造出一种气定神闲的姿态借以掩饰别扭与不安。

说来也奇,当了这么多年官太太,陈佳辰仍旧无所适从。尤其一到众星捧月的场合,她更是浑身紧绷,寡言少语,处处留心,唯恐言多必失、落人口实。

然而陈佳辰并非排斥人上人的生活。还是大小姐时,她为美貌与金钱带来的优越感无比自得,无论是血缘的赠与还是花钱买服务,她享起来心安理得。

后来结了婚,周围人依旧讨好着自己,至于为何如此,是否还是由于金钱的力量,这微妙的差别,只有个中之人方能体味。

陈佳辰深知自己如今只是权力的附庸,手中空空心里怎能踏实?自己若如吕后武皇般大权在握,何至于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

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再没自知之明的人也该在现实的帮助下认清自己几斤几两了。但凡有一丝杀伐决断之才,何至于沦落到吃斋念佛而不得的境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走到家,一开门,陈佳辰惊讶地发现周从嘉居然已经回来了。玄关处立着一个小行李箱,墙边堆着四五个箱子,最上面立着一个小袋子。

陈佳辰换好拖鞋便去查看箱子上的文字,见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特供果蔬,她撇撇嘴,心道没意思,又是这些玩意儿。接着打开小袋子,里面是两大包冰糖葫芦。

“哇,糖葫芦!”还没来得及咧开嘴,陈佳辰立马收敛笑容,把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抛回去,转身往楼梯走,嘴里嘟囔着:“说了在戒糖,还买!压根儿就不听我说话十有八九就是干了亏心事,随手抓点东西补偿我……哼,这就不是我小时候吃的牌子,不走心虽然那个牌子早就倒闭了,不过他肯定是敷衍我”

楼上书房一片漆黑,陈佳辰径直走进卧室,同样无甚光亮,只有最里面的浴室传来细微的哗啦啦的水声。

呵呵,行程不报备,一回家就急着销毁证据,打得一手好算盘。陈佳辰冷笑一声,寻了个地方坐下,脑子飞速旋转,琢磨着一会儿如何兴师问罪。

到底要不要录音呢?暂且不要了吧。周从嘉这人谨慎的很,自己的套话技巧并不高明,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该怎么办才好呢陈佳辰想得太投入,以至于连浴室门开了都没发觉。

周从嘉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心情似乎还不错,嘴里哼着走调的小曲儿。他打开顶灯正准备翻找内裤,余光瞥见贵妃榻上一动不动的人儿,吓了一跳。

“怎么不开灯,坐那里干什么?”周从嘉边擦头发边走至榻前,他总觉得陈佳辰直勾勾盯着地板的目光有些瘆人,心中暗道不妙,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陈佳辰回过神,阵阵檀木与雪松的香气冲击鼻腔,与室内淡淡的琥珀玫瑰调格格不入。她抬起头,望向气味的源头,还未开口回话,心头一股火气上涌:用着我为你精挑细选的沐浴油,穿着我悉心洗涤烘干的浴袍,没有我你能过上如此高品质的生活?居然还背着我搞事,岂有此理!

霍然起身,陈佳辰的手伸向周从嘉的裆部,试图扒开浴袍检查一番,然而还未碰到衣服边,周从嘉就向后退了一步。这个举动刺激到陈佳辰,引燃了积压许久的怒火,她拔高嗓音:“你敢躲我?”

“你说的洗完澡不能乱碰,否则要重洗。”周从嘉竟又后退一大步,退至床边。

想起自己定过的规矩,陈佳辰甩下一句“好好好”,冲进浴室洗了手,又走回床前,语气不善:“现在可以碰了吗?”

周从嘉搞不懂陈佳辰又想找什么茬子,一回家就要看他的下面。怎么,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连个澡都洗不干净?莫非洁癖又发作了?

平日连轴转,周从嘉可没工夫管陈佳辰在发什么癫,要么敷衍两句要么干脆不理。因着提早完成了工作,周从嘉今日格外有耐性:“打扮的挺好,与朋友喝茶不开心吗?谁又惹到你了难道内分泌又失调了?”

“什么叫又!你觉得我有病?”陈佳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周从嘉一本正经地分析着:“我没有,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脾气暴躁有可能是激素的影响,比如更年期提前”

“你闭嘴!”陈佳辰一屁股坐在床尾,抚着胸口不停顺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要套话呢,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电光火石之间,陈佳辰意识到不对劲,她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见朋友了?你监视我?”

“我没有,钱贝贝昨晚就告诉我她要来找你。”周从嘉历来秉持着“人贵在自觉”的理念,对另一半是充分信任的,他也没那个时间天天盯着家里。

更何况他想让老婆好好放松一下,唯恐陈佳辰玩得不尽兴,周从嘉干脆没通知她自己的行程,就怕她又着急忙慌往家赶。

“呵,她找我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你们有那么熟?”

“她帮我带过话,我也给她介绍过项目,有几次她来浔潭都是我招待的。”

“招待?什么招待?”

“正常的公务接待,放心,在场的人多着呢。”

回想起喝茶时钱贝贝讲述她边出差边寻欢作乐的艳史、包括在浔潭的梦幻体验、提了一嘴“周书记懂行的很,找来的都是尖货”,陈佳辰满嘴刻薄:“正常?拉皮条也算正常?你对那些地方很熟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把病传给我就行看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自古欢场无真爱,可别一招不慎,把高官厚禄给作没咯!”

本指望回到家能抱着温香软玉,没想到不嘘寒问暖就算了,还要甩脸色,周从嘉的火气也上来了:“她喜欢逛窑子又不是我喜欢逛,一两句同你说不清,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那她大半夜找你干嘛?”

“工作的事,上次让她牵的线有回音了,顺嘴提到你……非要细究,那也可能是怕我误会她带你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提前通个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我们才喝了一小会儿茶,她就带我去找乐子了。”陈佳辰双手撑着床垫,气焰更是嚣张:“你眼光确实好,挑的好、培养的也好,那些小鲜肉哪个不比老男人水灵?又会哄人又会聊天的,哪个不比你会伺候人?我告诉你,你嫌弃我没关系,总有人让我爽,我还就不信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啊!”

噼里啪啦的话语瞬间转成尖叫,陈佳辰浑身僵硬,因为周从嘉突然抬高她的双腿,居然蹲下身钻进了她的裙底。

周从嘉先是把薄薄的裆片拨到一边,靠近嗅了嗅,没闻着潮湿的气息,只闻到熟悉的身体乳与滴在内裤上淡淡的茶树精油的味道。

他接着观察起陈佳辰的腿心:大小花瓣均未出现不自然的肿胀与外翻,花蕊软趴趴的,花口紧闭,显然近期尚未使用过。

陈佳辰被摆弄的双手向后撑着,臀肉挂在床沿,小腿耷拉在男人的后背处,一股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好不难受。

她回过神刚想骂周从嘉发什么神经,猛然捅入干燥下体的手指摩擦出一阵尖锐的疼痛,陈佳辰“呀”的一声,右脚条件反射得踩在周从嘉肩上,一下子把他蹬了出去。

周从嘉被踹得重心不稳坐到了地上,旗袍前片的布料滑过头顶,把他半干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不同于往日的严肃正经,倒显出几分落拓不羁。

“疼死了!有病啊……你什么癖好,喜欢往女孩子裙底钻?”

陈佳辰见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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