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感觉他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厉害。
季温拼命挣扎,季榆白一只手就死死钳住季温。拉着他出门。
高谦在客厅一把拉着季温的另一只手,两人谁也不肯松手,僵持着。
季榆白开口,“你想让爸爸知道你夜不归宿和高谦在一起吗?”
季温动摇了,有些害怕。
高谦死死抓住,“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有资格说这些吗?”
季榆白软下口气来,循循善诱,“哥哥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得回去好好复习啊。”
“我之前只是不懂事我真的只是想好好保护哥哥而已…”
季温脑子里乱糟糟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无法适应,只是沉默。
高谦微微捏了季温的手。
季温回过头,满眼悲怆,几乎要碎掉。高谦放下紧握季温的手。
季榆白挑衅回眸,拉着季温出门。
外卖刚好到,季榆白挑衅开口,“养生粥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
季温被季榆白拉着下了电梯,酿酿跄跄被拉着左拐右拐,又进了一幢单元,稀里糊涂的跟着走。
季榆白开了指纹锁,把季温甩在沙发上,开始扒他的衣服,季温面脸泪,拼命抵抗,被季榆白死死钳住,挣扎的双腿被膝盖抵住,睡衣被死死扯住,拼命往外扯,力道之大让里面的短袖微微变形。季温用手去推季榆白的胸膛,把季榆白的脖子抓得满是红痕,上衣外套很快被脱掉,只剩下皱皱巴巴的白色短袖。
季榆白骑在季温的胯间,不让季温挣扎,冷冷开口,“短袖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季温有些神情恍惚,剧烈的挣扎让他胸口几乎憋着热气,卡在胸膛里,懵懵懂懂中,他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抓住短袖的尾端向上翻,精瘦的腰漏出来,满是红痕与淤青,季榆白的粗重呼吸混合着冷空气喷洒在季温的肌肤上,忍不住打寒颤,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
直至衣服彻底脱光,季温被冻的不行,皮质的沙发让他直打哆嗦,季榆白毫不费力的把他的裤子拉掉,偏大的短裤微微下滑。
季温满脸木讷,季榆白拉着半裸的季温去浴室,热水猛地喷洒在季温的身上,季温尖叫挣扎,推倒季榆白,两人在浴室里跌坐在一起。
热气腾腾,玻璃早已模糊不清,季榆白看着双颊赤红的季温,恶趣味道,“哥哥的身体我都看过呢。”
季温将沐浴球甩到季榆白身上,季榆白饶有兴趣,季温无力折腾,湿热的环境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季榆白简单清洗后,用浴巾裹住季温,打横抱起到床上。
季榆白半跪在床上,给季温找了几件衣服,像打扮玩偶一般细心雕琢,用浴巾擦干季温滴水的发丝,用吹风机细细吹干。
季温讨厌这种如同俘虏一般的感觉,季榆白的从中作恶让他厌烦。
季榆白去做饭了,季榆白问他想吃什么。
虽然长期闲置,但有人定期清扫,食物还算齐全。
季温没有理,侧身对他。
季温偷偷溜出主卧,看到茶几上自己送季榆白的围巾,一怒之下丢进了垃圾桶。
季榆白手捧出锅的青菜鸡蛋挂面,看见季温在客厅,心情大好。哄着季温来吃。
季温神色恹恹,开口,“我不想吃。”
季榆白冷下脸,“我不介意陪你吃一晚上。”
季温只好乖乖坐到桌前,季榆白见季温的确没什么胃口,便分了一个小碗,把荷包蛋和菜叶带着小部分汤面分给季温,自己则闲庭信步的吃着大碗。
两人吃完饭,简单收拾后,季榆白拉着季温睡觉,睡前,季榆白拉住季温的手,“你还是我的哥哥,永远不会变,你也逃离不了我,逃离不了这个家。”
“指使他人霸凌能满足你的恶趣味了吗?”
季温偏过头,不肯再说。两人共枕无话。
季温睡的浑浑噩噩,半夜醒了好几次,感受到身旁人的触感总感到心神不宁。
再次醒来,季温觉得口干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伸手去够水杯。季榆白的手机恰巧在旁边,季温鼓起勇气,回头看向季榆白,季榆白睡的沉。
季温滑动解锁,季榆白的密码跳了出来。
季温输了季榆白的生日,解锁失败。
输了家门口的密码,解锁失败。
输了自己的生日,解锁成功。
季温翻看季榆白的聊天软件,简单无异。季温特地翻找了季榆白与高谦的记录,干干净净,早已被抹去。
季温不死心,打开相册。百无聊赖的翻找,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打开了私密相册,弹出的密码在犹豫后重复了锁屏密码,成功打开。
季温看见了千千万万的他。
发呆的他,驻足的他,安静的他,欢喜的他。
季温悄悄带上了耳机。
每一个他都被永恒记录下来,镜头下的他恬淡无害。每一秒的他被不同角度疯狂抓拍,他不是楚门,却好像被困在楚门的世界里。楚门的乐观坚毅对照着他的懦弱自卑。
季温有些脊背发凉,惊恐让他无法动弹,他的房间里被人监控,他的每时每刻暴露在他人之下,严重的呕吐感涌上,季温强忍恶心。
季温继续往下翻,很快翻到了自己的睡颜,因为镜头太近的模糊感,让他几乎惊恐。
他看见他嘴唇红润,被啃咬的出血。
衣衫凌乱,肌肤裸露,胸口一片红痕,茱萸半立。
唇口半张,里面满是粘稠的津液。
他又看见他在仓库里,屈辱满是爱痕的落体被死死压制,后穴汩汩涌出。凶手的指节没入,他哭喊求饶,被狠狠揉礼贯穿,他看见自己哭断了气的样子,他嘶哑的声音如雷贯耳般。
悲凉与绝望涌上心头,季温忍不住开始轻声哽咽。季温想躲到厕所去,将手机偷摸放在原味,在慌乱中起身,季温下床的一瞬间,季榆白幽幽坐起,轻轻挽住季温的手,“都看见了?”
季榆白躺着床上,带着困意的腔调让别人觉得发生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季温无法抑制自己的啜泣,他已经成年,却软弱无比,他的内心如女婴般柔软容易触动。季温想要否认什么却无处否认。
季温冷静下来,开口的一瞬间溃不成堤。他只能带着哭腔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强烈的痛苦季温几乎无法呼吸。
季榆白将手掌轻轻贴至季温濡湿的脸颊。
季温只用双眼含泪的眼看了一眼季榆白,季榆白就硬了,那双水雾弥漫的眸眼波回转。
季榆白将季温抱上床,轻啄季温缺氧艳红的双颊,擦拭不住落下的泪水,他冰凉的手轻抚季温温热的脖颈,似乎能感受到季温脉搏的狂跳,想一口咬断季温的血管,让鲜血喷涌,让季温的呼吸只在自己的怀着衰弱过去,让季温的体温恢于冰冷,让他的酮体逐渐僵硬。
一切都证明着,季温属于他,他的哥哥属于他自己。
季榆白满目痴醉,巨大的满足感和前所未有的兴奋像是吸食毒品般让他着迷,舒爽感让他如临仙境,脚踩祥云般,不愿醒来。
季榆白将季温扒的一丝不挂,季温途中几乎没有反抗,湿冷的空气让他满身疙瘩,苍劲的双手抚上他的躯体,摸着他细致的腰,白净的性器。
季榆白擒住季温的双腿,伸向双腿内侧,娇嫩敏感的皮肤触感良好,季温颤抖的厉害。季榆白跪坐在季温双腿间,将双腿分至最开,看见季温脆弱紧致的穴口。
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