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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挺动腰肢,季温没了力气只好抓着季榆白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季榆白伏在季温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问:“哥哥真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季温浑身绵软,强烈的委屈感涌上,季榆白感受到季温微颤的身躯,松开季温眼前的手。季温潺潺的泪水冲刷了部分的泡沫,季榆白很心疼。

“哥哥不要哭好不好?我帮你用水冲掉。”季榆白自责的说。

温热的水将季温脸上的泡沫系数冲洗完,季温才敢睁眼。季温很不喜欢在浴室里后入的姿势,他被季榆白顶撞的摇摇晃晃,湿滑雾气的环境让玻璃和瓷砖湿漉漉的,像雾蒙蒙的天气和擦不干的眼泪。

季榆白反复顶撞季温的敏感点,季温的眼泪都要被顶出来。

季榆白如同黏腻的蛇,对着他的脖子又啃又咬。

季温趁着季榆白的性器往回抽的时候,微微侧身,性器滑落。季温扶着季榆白的手臂,双腿微软,“换个姿势行不行。”

季榆白讲季温的身体翻转过来,和他接吻。将季温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重新进入,继续抽插。

季榆白灵巧的舌尖反复刺激乳尖,季温受不了多重刺激,射在了季榆白的下腹部。

季温侧着头依靠在玻璃门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不要在做了好不好。”说着便又挤出几滴眼泪。

“哥哥你好坏,明明知道我最害怕你的眼泪,还要这么对我。”季榆白不满道。

季温歪着头一脸无辜。

季榆白只好把头凑到季温耳边轻声细语。

季温的脸都红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哥哥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季榆白一本正经。

季榆白重新开始抽插。季温红着脸配合着娇喘,季榆白在插的时候被季温夹的受不了,没把控住,直接内设在里面。

季温没反应过来,问季榆白设了没?季榆白脸不红心不跳,伏在季温耳边,“没有。我那里还是好硬啊,怎么办啊哥哥。”

季温听的耳朵红,眼里噙着莹莹泪水。季榆白用灵活的舌头舔舐季温的泪水。

泪水与残余的沐浴露结合,强烈的苦涩感蔓延在舌尖。五感相通,舌尖强烈的刺激随着神经蔓延至眼部神经。

季榆白眼眶发红,眼角泪珠泫然欲滴。在季温要回头时,将脸偏去。季温只看见季榆白的侧脸,扭着身子累的厉害,便转回头。

季榆白红着眼开始发力,季温叫得厉害。

季榆白将季温身体扭转,噙住季温柔软的双唇,用舌尖肆意游转于口腔。季温闭着眼睛死死依附在季榆白身上,季榆白低眸看着神色迷离的季温,胯下发力,将季温破碎的呜咽打碎吞咽入腹中。

在猛的挺腰冲刺后,季温瘫软在地。季榆白借着季温的右臂,单手将其拎起,季温双腿无力,重心不稳,向一边倒去。季榆白一把揽住季温,将季温的头扶至自己的肩膀边,轻声道,“哥哥。”

季温见季榆白迟迟无后话,抬眸看向季榆白。季榆白沉默不语,后缓缓开口,“明天我有事不在家,哥哥照顾好自己。”

季榆白的话让本焦虑的季温如释重负,是时候该让当初的冲动划出句话。季温控制自己的表情,简单嘱托,“路上小心”,愣了会后便补上一句,“我在家等你。”

季榆白并无回话,回了一个稍显惨白的微笑,“谢谢哥哥。”

两人在花洒下拥吻,季温看见季榆白禁闭的双眼。

季温想他的骨头里充满了泡沫,并无伴随着强烈的恐惧感。

他想起了爷爷的话,让他照顾好季榆白。

季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顾欣发消息示意必需品已经打包好,只需要带上证件便可以。

只剩下半小时,王叔便会到达公寓附近。

季温小心翼翼走遍了公寓的每个角落,害怕季榆白像蝙蝠一般无声栖息。

季温简单的煎了个荷包蛋,从冰箱里拿出吐司和牛奶,打算解决一下临近中午的早饭。

季榆白在车内透过监控看见季温的一举一动,睫毛微长看不见神色。

季温确保证件齐全后下楼上车,王叔毕恭毕敬,两人一路依旧相默无言,驶向机场。

季榆白失去了季温的镜头,逐渐焦虑起来,内心似乎有蚂蚁反复啃噬。

季榆白自嘲自以为退半步来挽留他人的可笑举动。他知道他的吻不是缝合剂,两人的心也已破碎不堪。

季榆白发动汽车,如离弦的箭驶出底下停车场。他后悔了,自以为自己宽宏大量,能放离爱人离去。

另一侧的季温强烈的不安将其笼罩,季温摩挲着口袋的证件,只感到莫名的焦虑。季温缓缓开口:“王叔,有烟吗?”

王叔毕恭毕敬回答,“车边的隔板里就有,少爷。”

季温很讨厌在车里抽烟,不过既然决定离去,也不必在意别人眼里所谓的好与坏,强烈的焦灼感让他迫切的想要来上一根香烟。

尼古丁涌上的一瞬间才能让他有一丝放松感。

一支烟吸完,季温将烟头随意丢弃于窗外。

季榆白一路超速,猛追上季温的车。

“终于要和这个司马的人生说再见了。”季温呼出最后一口烟,在心里默默想道,顺势拿出证件。

季榆白将车与保姆车齐平,开始猛按喇叭。季温发觉是季榆白的车,并无过多惊讶,示意王叔加速离开。

季榆白被忽视的行为怒不可遏,也加速逼想要逼停保姆车。

保姆车缓下速度,季榆白的车由于强大的惯性已经告诉行驶,眼看就要撞到其他车。季榆白只能猛踩刹车,车辆猛的漂移,撞破护栏直接冲下周围的农区。

王叔急忙将车停泊,下车查看。

季温坐在车内,正襟危坐,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偶有途径的车辆停下观看后匆匆离去。

季温感受到难挨的感觉,就像浑身有蚂蚁轻咬皮肤。

等季温瞳孔下清晰倒映出严重变形的车辆,a柱几乎全损。

春天总是雨纷纷,季温紧了紧身上的风衣。

季温听到有人用沙哑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低沉而颤。

季温步步临近,居高临下看着被卡在车内无法动弹的季榆白。

季榆白脸色惨白,嘴角鲜红的血液止不住的涌出。

季榆白怕吓到季温,努力吞咽下咸腥的血液,强烈的疼痛感和脑子里的嗡嗡声让他不住的干呕,止不住的困意铺天盖地袭来。

季榆白几乎是破碎出声,“不要走。”季温别过头不肯看季榆白。

季温转身向王叔说已经准备打车去机场。

王叔答应下来。

季温饶有兴趣的看着季榆白,他从未见过季榆白如此狼狈,他身形扭曲,面色苍白与红艳的血形成强烈反差,他的眼神满是悲悯与哀求。

季温将上车时,季榆白还在苦苦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凄厉,“别走不许走。”

稀碎的雨点透过狭小的车窗缝被裹挟冷风。

季温情绪复杂,眼里是倒退的景色。

等到了机场,季温翻开护照,刹那间脸色苍白。

妈的,那是季榆白的护照。

季温咬牙切齿,当场把季榆白的护照撕了丢进垃圾桶。

随后,手机提示音响起,好友列表的申请同时附赠了一个医院的定位。

季温只感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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