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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3)

“碧血营的将军回京城了,你的新任务。”

碎梦半跪在地,头低着,低马尾从白皙的脖子旁滑下,一直垂到地上。

“是。”

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得意的哼笑了一声。

“这次给你个机会,杀不掉他的话,就别回来了。”

一个葫芦形的玉瓶被仍在碎梦面前,发出清脆的响声,是上好的玉料。

碎梦阖上了眼,这是不是,就算解脱了。

“明白。”

汴京城,将军府。

络绎不绝的马车载着无数的奇珍异宝,来恭贺这名年少有为的将军。血河看了一眼礼单,差点翻个白眼昏过去。

“这李府没毛病吧,送这么多瓷器给人摔着玩吗?”

“啧,孙府送的这么多药材先送军中吧,给受伤的将士们吃点好的药。”

正当血河撇开一个又一个的礼单时,一个侍卫背着长枪走了进来。

“将军,张府派人送来了一些西域的药,这里是礼单。”

血河随手勾过。

“总归是药材,西域的和中原的又有何不同?不如一并等等,这什么?催情散?”

“是。”侍卫好像也应的有点咬牙切齿,“说是专门做调情密药之用,可使不举者一夜回春。”

血河像烫了手一般将礼单扔开,一手扶额,脸红了个彻底。过了一会,他声音细若蚊蚋地开口。

“拿来我看看。”

精致的瓷瓶上画着蓝色的走线,如游龙般细腻,论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面放的是催情的药物。

血河深呼吸了两次,终于鼓起勇气打开盖子,一股旖旎的味道蔓延出来,很快布满了整个房间。血河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这药小的很,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血河凑上前好奇地舔了舔,甜的。

突然,他像是猛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将那药丸朝着窗外花坛狠狠的丢过去,盖上瓷瓶盖子放在桌下,眼不见为净。

入夜,将军府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在府内外备好了严密看守。碎梦穿着夜行服,无声无息的从瓦砖上跑过。

一路似乎顺利地毫无波澜。纵使碎梦知道自己的轻功高超,也习惯了自己的暗杀不被人发现,还是有一点诧异。一直到正殿,碎梦悄然跳下,吹起的风连地面的花瓣都没有带起。正殿的门开着,碎梦无声潜入,手紧握剑柄,准备好了一击致命。

“呃。”突然,碎梦握着剑柄的手被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他衡量了一下力量的悬殊,果断后撤,另一只手从身后拔出剑横扫向前,刀光飞舞却只削下一片黑色的布料,自己却被那人制住了咽喉。碎梦暗道不好,丢下剑便将手指伸向嘴里。

“你想干什么!”脖子上的手猝不及防的改变了方向,制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碎梦没料到这手的力气如此大,竟将他的骨头都捏的嘎吱作响。他奋力想挣脱,不能杀了他的话,他一定要吃下这毒药,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碎梦一口咬向那人的手腕,渐渐的,他尝到了血腥味,可那人还没有松手,只是用力将他的手向后掰去。终于,碎梦力量不支,两只手在身后碰到一起,被人绑了个彻底。他跪在木桌前,一个薄如蝉翼的刀片无声从袖中滑出,被他握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去割那缚在手上的绳索。

若是杀掉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出这将军府的门了,不若同归于尽。

碎梦的手仍在割那绳索,他抬头看向血河。

“你为何不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血河只感觉一股没来由的焦躁。这是刺客,他应该杀掉他,他当然知道,但是莫名的下不了手。他也看着碎梦的眼睛,平静无波,惹得他更加烦闷。

“把我的药还给我。”碎梦开口,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释然。血河怒从中起,在碎梦面前来回踱步。

“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卖命!”

“把我的药还给我。”一样的话,一样的语调。血河突然非常,非常想杀了他。但他看到碎梦脚边,那个瓷瓶的时候,一个坏心思涌了上来。

瓷瓶被放到碎梦面前,血河单手拔下瓷瓶的塞子扔到一旁。

“你若想吃,我这里多的是。”

碎梦手上的绳索只剩最后一点点就会断掉,他早已想好了自己的计划,割断绳索后,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牙齿咬住了瓶口,后背弯成一条曲线。起身时,碎梦仰起头,任由几乎三分之一的药滑进了嘴里。

“你疯了!”血河上前抢走瓷瓶,又有几个白色的丸药落在地上,碎梦像见了稀世珍宝一样,再次俯下身去舔起药丸含在嘴里。血河猛的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咽下去。

“你真就那么想死?那么服从那个叛徒的命令?”血河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可置信。

碎梦笑了,笑得开心。“我也没有办法啊。”他说,带着悲伤。下一秒,那丝情绪消失殆尽,碎梦猛的扑上去,双手摁住血河的肩膀,骑在他身上想要制住他,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血河愣住了,突如其来的亲吻应该不至隶属于暗杀项目吧,他呆呆地想。当他反应过来碎梦是在往他口中渡药时,那甜甜的药丸早已被吞吃下肚了。

“怎么样。”碎梦穿着粗气坐在他身上,“药好吃吗?”

血河没有说话,只是一言难尽的看着碎梦,不知道一会这个刺客发现那不是毒药而是情药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得意。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碎梦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他不明所以,垂下眼眸看身下的男人。

“我怎么还没死。”

血河平时锻炼的多,可能是血液流得快的原因,药效已经完全起来了。而碎梦因为坐在了他的腰上,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血河又缓和了一下呼吸,表情流出一丝心虚。

“不是吧,你仔细感受一下,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反正血河感受了一下,他力气挺足的,就是有点焦躁,但想必碎梦吃了那么多药

碎梦也确实细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确实很没有力气。”碎梦有点搞不懂,毒药是这样的吗?他

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但房间里之后书桌前的烛灯亮着。血河将碎梦放到床上,让他成跪趴的姿势翘起屁股,碎梦的低马尾顺着脖颈滑下,光是看着这画面,血河的性器就开始忍不住的跳动。他放出自己的性器,摸着碎梦顺滑的裤子,在勒出嫩肉的腿环上停下,右手扶住肉棒,缓缓插进碎梦双腿之间的缝隙中。

血河几乎要忍不住致命的快感,只想疯狂的抽插,但他又怕吓到碎梦,只能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模仿性交开始抽动。

碎梦咬紧了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血河的性器摩擦到了碎梦的睾丸,然后狠狠的撞上敏感的龟头。明明还穿着裤子,却感觉已经被扒光,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碎梦感受到血河的抽插变快,自己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哈碎梦我能,能脱掉你裤子吗,嗯哈我不做别的,真”

血河的话被碎梦打断。碎梦左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腿环,腰背下塌,像引人发情的毒药。

“可以进来。”

一句话响彻了血河的耳畔,他不敢置信的和碎梦确认了一遍,又不知道去何处找了瓶温氏油膏,在手指头上摸了个彻底,然后一手扯开了碎梦的衣服,埋下了头。

“别舔”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了碎梦,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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