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饱满白软的臀肉上,每用力抓揉一下,包裹着他肉柱的肉壁就会紧缩一次,而就在下一个抓揉的空档——在穆晚言全身戒备最松懈之时,再一次猛不丁地,贺骞顶着人从水里站了起来——
骤然加剧的重力,让方才只进入三分之二的肉刃一下捅进了最深处,穆晚言完全没有准备,身体直接被肏得抖成了筛子,十指本能地抓在男人的肩背上,求救般划出几道红痕。
“唔唔——!!……嗯……呜呜……”
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哀泣般的哭叫,却被强硬的唇舌堵成无法呼喊出口的呻吟,原本唔嗯唔嗯的湿黏吻声直接变了调。
贺骞一直睁着双眼,眼看着穆晚言精致的眉眼隐忍蹙起,似乎想迫使感官完全沉浸在与自己的吻中,从而忘记身体被狠干的激烈。
一种奇妙的心理,让贺骞禁不住想要更混蛋一点……
他想知道这人的底线,究竟能够容忍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他主动将嘴唇撤离了吻,转而凑到这人的耳边,温声呵气般说出今天进入温泉后的第二句话:“我想……”
后面几个字让穆晚言微微瞪圆了眼睛,仿佛听不懂贺骞说了什么。
“你、——啊啊、嗯……不、啊……”
他轻轻张开嘴,才吐出一个字,贺骞突然的移动便将他剩下的话语都搅成了破碎的媚吟。
放在臀上的双手也真的仅仅只是“放”而已,并没有起到多少托举的作用。穆晚言只能收紧搂住贺骞肩膀的双臂,夹紧大腿,让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紧紧相贴,才能维持住不会掉下、任人边走边肏干自己的姿势。
若是现在有人坐在这片池子里由下往上看,就能看见,根本挡不住任何春光的腰间毛巾下,两瓣不停颤抖的浑圆雪臀中间,一根粗狞深红的肉棒正在进进出出着。
小幅度的抽插似乎让肉棒的主人并不满意,于是行走的过程中还会故意停下来,往上狠狠挺胯顶弄几下,再继续往前。
穆晚言把嘴巴闷在贺骞肩上,揉碎的呻吟和终被逼出的委屈怨怼,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你、今天、嗯……欺负我、的兴致,好像……唔、很高……嗯唔……”
闻言贺骞低笑了一声,“才察觉到吗?”
这时贺骞已经走到这片温泉池的尽头,边上正邻着一堵墙,他将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拉开,让人往墙上靠。
后背传来的冰凉触感激得穆晚言浑身一哆嗦,冰火两重天的夹击、和刚刚走动时的颠弄让大脑开始晕眩。
“那你呢?”贺骞就这样用性器顶着人,温柔地肏着,上半身却前倾凑过去,用几乎要让耳朵怀孕的低沉嗓音,蛊惑地问,“愿意让我欺负吗?”
穆晚言只觉得整片耳朵都酥麻了,心跳砰砰砰地几乎要破出胸腔。
……这样问,也太狡猾了。
穆晚言痴痴凝望着眼前这张英俊无俦的脸庞,如此声音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他毫不犹豫就妥协得彻彻底底。
“我什么时候,嗯、不让了……”
哪怕前方就是深渊,他也会一脚踏进去。
贺骞轻轻勾起薄唇。
却惹得穆晚言忽然想去吻他,想用亲密深入的吻,缓解心中蓦然升起的心慌,来安慰今天贺骞的反常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可他刚一动,就被贺骞掐着腰按回了墙上。
“乖,”似乎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答复,贺骞都不会停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再次启口,盯着穆晚言的眼眸,诱哄着道,“现在,重复我说的话。”
穆晚言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微微蜷缩,透露出主人些许的不安。像是缩在角落里的某种小动物,一点风声或异响都会引起身体的紧张。
尽管如此,穆晚言还是坚定直视着贺骞的眼睛,缓缓地点头。
即使他并不明白贺骞这是要做什么。
贺骞唇角上扬的角度加深,微笑着、轻柔地发出第一声指令,如同坏心的恶魔,低声吟诵一句让人无法抗拒的咒语:“‘请哥哥,射进来。’”
穆晚言的睫毛轻颤了下。
语言是工具,是表达的手段,是情感的载体。复述叙述者的内容,不仅可以强化信息的传递,还能在潜移默化中向听者灌输暗示,悄然影响其思维与感知。
于是,不由自主的,他的注意力便向下蔓延,去感受那还深深肏在自己体内的粗长巨物,它从刚才起便没再抽动,静静地呆在里面,好似要让自己的穴肉,完完整整的嵌下它的整根形状……
穆晚言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语气不稳地复述这淫荡的邀请:“请……请哥哥,射进来……”
尽管他的声音逐渐减弱,越来越低,但贺骞似乎浑不在意。
他深邃的双眼也微微弯出笑意的弧度,于是再接再厉地,第二句咒语,也承载着恶魔最终的目的,从他口中清晰吐露出来:
“说,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再一次,穆晚言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无法再欺骗方才是自己错听。
清澈的瞳孔里盈满了不解与惊讶,也倒映出没有丝毫急躁的贺骞的脸,他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穆晚言的答复。
这样好整以暇的神态,和方才那句轻贱亵语形成极强烈的反差,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穆晚言的神经。
‘在自然界中,动物们似乎常常会通过自己的体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与所有物。’
——不知为什么,在如此心绪混乱间,穆晚言竟还意外的联想到这一点。
据说当人在感到焦急紧张时,大脑会释放出一些应激激素,比如皮质醇和肾上腺素。这些激素会潜入进大脑的深层,引发思维跳跃至与当前无关的念头上,以此缓解外界带来的压力。
《动物世界》里还说,雪豹甚至会长时间喷洒气味强烈的尿液用来求偶,最急切的时候,能达到一小时喷洒20次。
雪豹,尿液,标记,求偶……
穆晚言止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身体随之敏感地震颤不已,下方顿时不自觉搅紧了那根粗勃坚硬的肉柱。接着,仿佛触达到某种无形的临界点,紧绷的弦在荡出高昂的裂帛之音后乍然松弛,身心都沉浸在深深的放松与愉悦中。
“呃哼……”贺骞平静淡然的神情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夹爽而险些破功,还不等他去想怎样惩罚不乖的屁股,耳边就传来了对方带着喘意的绵软声音。
颅内高潮的激荡缓缓褪去,穆晚言脸色泛着暧昧的潮红,但依然没有避开贺骞侵略般的视线,嘴里比他自己预想的,要更加坚定顺畅地,说出这番羞耻的请求:“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他用湿润的眼眸,向唯一允许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缓缓央求:“请哥哥,射给我……”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察觉到贺骞有一刹那的愣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动摇。
紧接着,似乎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贺骞向他倾身,终于给予了穆晚言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吻。
“你真是……”
而就在两人唇瓣相触、呼吸交融在一起的同时,穆晚言感觉到一道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地击打在自己柔嫩脆弱的内壁上,直冲得出口的尖叫被舌头搅弄成挣扎的喘吟,灌得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
他像是温驯臣服的俘虏,两只手掌心对掌心地被扣押在头顶上方,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墙上,腰肢剧烈颤抖着、甘心地被注满贺骞标记他的体液。
“嗯、呜……好……哈、烫……啊……要、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