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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情对它为所Y为”/撅T挨/串珠上涂增敏剂(5 / 11)

惹得朋友那一桌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你对你弟可真好啊,亲弟弟也不过如此了吧。”

贺骞与他们又聊了几句才离开,刚一出餐厅,‘在温泉里睡过去的憨憨’——穆晚言就冒起了头,他眼尾都被憋出些艳色,拽下贺骞的衣襟质问:“你、嗯……你对、亲弟弟……难道会做……唔……这种事、吗……啊……”

本是怒气冲冲的质询,却因间隙的停顿与喘息声,而显得软媚得不可思议,勾得怀抱他的贺骞下腹一紧。

“当然不会。”安抚般地亲吻他的额头,贺骞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轻声启唇的口吻里似无奈又似警告,“但你若还想平安无事回到房间,就别再说话了。”

被额间的那一吻收买,穆晚言的怒气已烟消云散,听到贺骞的话,他不解地抬眼:“嗯?”

“如果你不想被按在酒店大堂的地上直接被我肏死,让别人拿手机直播出去的话。”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般凶狠的话,贺骞甚至朝他委屈苦笑了一下,“乖,我也是忍得很辛苦的。”

臊意直接从尾椎骨蹿升到天灵盖,瞬间热得穆晚言喉间干涸冒火,他气闷地埋进贺骞怀里,想缓解脸上的烫意。

心里却有一丝跃跃欲试,想如果自己真的再说一句话会是怎样,但……终究是没有那承担后果的勇气。

艰难熬过了熟人局,还有一关是前往大堂前台,还手牌。

果然前台的员工一见贺骞抱着个人,就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贺骞再次用了那一番说辞礼貌回拒,说完还似乎担心怀里的人滑下去而往上颠了一颠,把穆晚言戳顶得直大口喘气,眼中泛出泪花,却始终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暗自气恼,偷偷在贺骞的背上锤打了几下。

焦虑紧绷的情绪直到两人踏进无人的电梯后,穆晚言才微微松一口气。

这时贺骞突然道:“我手上好像湿了?”

说着,托着穆晚言臀尖的那只手还煞有介事地在浴袍上蹭了蹭,似乎要擦干净手上沾染到的东西一眼。

穆晚言一惊,紧张地也想将手伸向后方确认。

“怎么会?我已经……唔嗯、哼……”

他刚触碰到贺骞的那只手,就被拉住十指紧扣。干爽的肌肤上没有丝毫湿濡的痕迹,耳边同时听到了熟悉低沉的轻笑声。

穆晚言知道自己这又是被戏弄了,愠恼地一回头,就被压过来的双唇攫取走所有呼吸与不满,直把肺里的氧气也掠夺干净。

穆晚言的唇很软,像一朵盛开的娇嫩花朵覆在唇上,实在好亲,也实在好哄,一个吻就能轻易捎走本人所有的不爽。知道这一点后的贺骞,便越发爱与他口舌相缠,也越发拦不下欺负他的冲动。

重重地吮缠了一下对方的舌根,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从喉底漫至全身的战栗,贺骞撤出了这个深入而短暂的吻。

穆晚言睁着潋滟失神的眸子,还仰头半张着湿红水亮的唇,仿佛是在渴求再一次狠厉的临幸,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唔……哥哥,我……嗯……快不行、了……”

一路走来时所有路人投射的目光,仿佛都化作了细密酥麻的电流,统统击打在他异常敏感的背脊上,勾出他体内成倍递增的雀跃淫欲,鼓噪着要从身体里破冲而出。

而方才那一场唇舌的纠缠,就是催情烈酒最浓烈的那一滴,是璀璨烟火最盛烈的那一刹,已将他的身体逼近至喷发的极限。

“做得很棒,马上就能回去了。”贺骞抹走他眼尾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边啄吻他乖巧半张的唇,‘好心’地温柔安慰。

只以为是穆晚言快忍受不住腹腔的满胀感,于是不再环住他腰背,转而换手托住他的大腿与后臀——无意识间,就变为了当下最为体现出男性性能力强悍之一的火车便当式体位。

叮的一声,他们的楼层到了,贺骞稳稳地托着个人,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

周汉荣回房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虽然那男人的气场、和那坚实的肌肉是有些令人发怵,但……但自己当时的反应也太怂了点吧?

他回想着他一眼看中、差一点就能摸到的小美人,烦躁地搓了把脸,决定化不忿为食欲,于是浴袍也不换,拿上房卡就出了门。

刚走出来没几步,余光就瞥到走廊上一个也是穿着酒店浴袍的身影,他转头漫不经意地瞥去一眼——

最先吸引他视线的,是两条修长如玉竹般的光裸长腿。在走廊灯的照明下,反射出细腻温润的光泽,就像上等的瓷器。

仅凭这丝滑的皮肤质感,周汉荣就能断定,这双美腿的主人一定也是个碧玉无瑕的美人。

只见这双小腿悬挂在那挺拔浴袍背影的腰侧,正努力向中间靠去,看起来似乎想要将两只脚腕勾缠在一起,然而却筋疲力竭般,最终无力地垂落在那身影的两侧,楚楚可怜地,随着走动的动作而不自然地抖搐着。

而那背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也蔫落着一个发丝湿润的小脑袋。

周汉荣越看这两人越觉得有些眼熟……等等!这不就是刚在温泉里让自己丢面子的两个家伙吗?!

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退回房间去,但又一想:不行,好歹自己也是这片村镇小有名气的发家人物,亲戚还是在市里当官的,怎能在一个小年轻面前露了怯?!

周汉荣于是重整了表情,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走上前叫住两人:“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只是,那名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闻言转过身,下一句话,就让他几乎难以维持那虚伪的笑容。

“你是谁?”

这真不是贺骞脸盲,只是当时他满脑子都在想着穆晚言的事,赶走那一团肥腻油物后就把这人抛在了脑后。

不过面对周汉荣的靠近,他也不屑于生出警惕,见不是认识的人,转身就继续往前走。

“等等,我们、我们刚才在温泉池里见过的!”周汉荣急忙颠着大肚子跑到贺骞的前面,拦住他们去路,“方才是有些误会,我是周汉荣,正在这边度假呢,你们也是吗?”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自信,也没有真的想听到他们回答的意思,接着道:“在这边我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我开口,要知道……欸?他这是怎么了?”

他叭叭了一大堆,似乎这时才发现被贺骞抱在怀里的穆晚言。

……原来是穿上衣服的肥腻油物。贺骞心想。眉间聚起淡淡的厌恶。

“小美人儿这是怎么了?”周汉荣不仅毫不知避讳地靠近,甚至还用着轻浮而亲昵的口吻戏谑道,“该不会是温泉泡得太舒服,不小心晕过去了吧?”

他嘴角上扬,还刻意吊着眼角睨了贺骞一眼,似乎在说:我走之后你肯定对他做了什么,对吧兄弟?

贺骞的脸色阴沉下来,声音冷若冰霜,沉声如雷:“滚。”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被这么一而再地喝斥,是个人都得有脾气。周汉荣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不识好歹的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盯着穆晚言的背影狞笑道:“哼,在温泉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骚货一定是个经常躺在男人身下的,还故作清高什么?”他抬头对上贺骞的眼神……不行,有点怵,移开,对上旁边的墙壁,“一晚上开个价吧,绝不会少你的!”

他从来在村镇里横行霸道惯了,也没想到会再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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