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多少有些不太恰当,但他就是无法对如此的穆晚言生气,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甚至像要融化了一样。
可眼下,这般压抑的对峙再现,却只能引发贺骞的一声冷笑,心中的不快和恼火愈发强烈,无法平息。
他近乎欺侮地摩挲起搁在腰侧大腿上的嫩肉,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直揉摸至膝盖内弯,不时低头咬上一口,将身体的主人弄得浑身颤抖不已。
还嫌不够刺激似的,贺骞的另一只手又掐上穆晚言胸前的乳首——那里在今天被贺骞整天的疼爱蹂躏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只需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得到穆晚言极其强烈的反应。
这具宛若透明的白皙肉体,里外的每一个敏感处都被他留下殷红的印记,直至让人无法自持地扭动身躯,嘴唇再也无法紧咬,逸出细微的哼吟。
贺骞得逞般轻勾嘴角,故意拿话刺他:“多好听,又浪又骚,哪个雄性能受得了?”
他强硬地拨开那支挡住面庞的手臂,对上的是一双含泪泛红的眼眸,安静而倔强地望向自己。
那是不需任何言语即可洞悉的,无法掩藏的真切悲伤,刺得贺骞心中一痛。
痛到他恍惚想起什么,却没能及时抓住。
也许是因这皎洁的月色,即使是如此境地之下,穆晚言依然显得尤为出尘淡雅。
月光轻轻浇落他的胴体,犹如温柔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寒玉光华。
被这般光华下的穆晚言凝视得移不开视线,贺骞就听他缓缓地张口出声:“现在的你,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吧。”
他的语气近乎平和,可若是再仔细点聆听,就能捕捉到嗓音中隐藏的那一丝微弱泣音,悄然泄露出他平静外表下的挣扎与受伤。
一双大手猛地撑到穆晚言头顶两边。
是贺骞的上身压了下来,连带着相连的下体一起。
“所以就随我怎么想,任我怎么对待你,你也不在乎,是吗?”
那总是挂着散漫不羁神情的俊朗面容上,此时也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颤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穆晚言的腰部以下,被贺骞的动作推得几乎脱离床面,带着他的臀部在被紧紧抵住的悬空状态下,还微微向上抬送几分,这让体内的肉楔进入到了堪称可怕的深度。
头顶上被绑住的双手骤然握紧,又似承受不住般慌乱挣扎了一瞬。
穆晚言的眼尾染上抹过激的薄红,颈部的线条因用力吸气而微微拉紧,仿佛一根紧张到即将弹断的琴弦,一触即溃。
他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泄出淫浪的叫声,只能拼命忍下。
短暂沉默了须臾,他清澈的眼眸再次睁开,眼底复杂的无奈与忧伤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在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的血肉中挤压出来。
贺骞的眉头却因这三个字而微微蹙起,看上去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他想要的似乎是冲突,是争吵,甚至歇斯底里,是让彼此都失控的情绪。
那丝动摇再度卷土重来。贺骞手攥成拳,低头沉默片刻,而后扭开视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又或者,即使他真的放下了所有自尊,坦白相告,贺骞也依旧不相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骞耐性子等了半晌,回头等到的,却是穆晚言宁愿再度闭上双眼也不愿面对他的缄默。
他自嘲地发出一声笑,笑他自己。
深埋的肉刃退出了穴腔。
“穆晚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沉寂的空气里,男人的叹息声异常薄凉。
倏然间,男人的身体猛地顶向前,滑腻的臀部也被撞出沉闷一声响。
敏感到一丝刺激都要崩溃的穴道就这样被坚硬的肉刃狠狠撞开,毫不留情地长驱闯入,一举侵犯至最深处的穴心。
凶横的力度使龟头直接顶到尽头那块娇嫩的软肉上,竟还要捣入得凹陷几分。
剧烈到抽搐的快感与尖锐的疼痛逼得穆晚言惨叫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张开双唇却再叫不出声,整个人甚至被捅干得弹起了一瞬。
可这次,身上的男人不再心软的为他留出缓和的余地。
紧热敏感的肉壁被粗硕肉棒凶狠地反复捅开,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噗嗤一声狠狠顶入,不停地将那处软肉戳肿奸烂,好似真要将那里顶破出一个洞一样。
“唔!……啊啊……嗯唔……”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