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考虑宏伟的生育计划之时也暗自忧心胤礽的行动,脑内过了百种消极可能,特别是在发现胤礽为此打过他那一次便没再逼供后,更是离后来真正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远。
胤礽每日一有机会就亲自守在太上皇身边伺候伤势,直到康熙的臀部重新恢复圆润光滑、吹弹可破般柔嫩的原状。在此期间及之后,受伤的原因仿佛已经消隐,他未提那次杖打一句,待康熙一如往常。
事实上,胤礽为暴怒时鲁莽的刑罚逼迫感到十分后悔。太上皇非要受这份苦指不定有其难言之隐,他以刑逼问仿若对待罪犯,按康熙那脾气,很可能被他伤了心。于是干脆按下不提,假装遗忘,自己私下查探任何可能有关的蛛丝马迹。——胤礽认为康熙可能又觉得受到某种威胁,于是极力寻找是什么威胁着他的父亲和爱人。不过始终一无所获。
但康熙将此视为胤礽不再关心他的明证。虽然屁股很疼,但胤礽打得越狠恰能说明关切,他宁可胤礽天天对他酷刑逼供也不想要胤礽彻底不闻不问。难道胤礽根本不在乎他受不受罪,只是在乎自己作为儿子和君王的脸面么?
过了一段时间,康熙又感觉胤礽至少对他还有多年父子的未了余情,揣摩这可能是胤礽巧妙的逼供手段。他想给胤礽再怀一个孩子,抓牢胤礽仅剩的关切,然而胤礽自那之后更小心翼翼地保护他的身体,每次行房事都不释放在他体内,宁可自己解决。他又想再实施一次类似的催孕行为,然而胤礽秘令太上皇下的所有可能损害于己身的命令必须事先经过自己同意,断了这条路。
智慧给出的其他提议都被一一否决。最后康熙决定主动请罪,和盘托出,从胤礽的反应观察胤礽是否还在乎他。
父子二人独处时,康熙向胤礽坦白。
“承蒙皇帝宽宥,我近来反思自身,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一切都属于皇帝,不该随意处置皇帝的所属物,并以伤风败俗的方式损失皇帝和国家的脸面。臣这么做,是期望为皇帝孕育龙种。这点臣也想错了,后宫从不缺乐意绵延皇室血脉的人。因此,臣还犯下欺君之罪,请皇上于臣数罪并惩,只求再给臣一次延续后代的机会。”
尽管在内容上放低姿态,却仍免不了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赌上几句气,语调也气势威武,不肯全抛为父的尊严。这是胤礽年轻时康熙就有的毛病,注意力全在他处的胤礽也不甚细察。
“孕育为何要受罚?”
“国外存在以这种方式促进生育的习俗”
胤礽没想到自家阿玛英明一世,竟这么糊涂,死马当活马医似的将外俗搬来尝试,那些个平日掌刑惯了的奴才下手能轻到哪去。要不是了解康熙的性格,真要以为自己被谎言耍戏。大概他阿玛自己也知道这事做得有多拙傻。他边思索康熙辛苦这么多年,为何非得再为他受十月怀胎的折磨,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康熙伏到儿子腿上,胤礽只一抓一扯,两团肥白滑嫩的屁股肉就赫然显现眼前。两瓣光滑肥臀失去彰显年龄的暗调衣物的遮饰,又随儿子大腿顶抬,瞧起来竟更肥大了一圈,胤礽尽管对康熙的身体了如指掌,近距离仍为这规模暗暗吃惊。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腿上的臀肉,半侧不失肉感的柔软顺从地将圆润的弧度陷没在掌心里,从他的指间白生生地挤出。仿佛两团任人肆意揉搓的裹了豆腐滑亮白皮的面团,总招惹着人给它上点床帐间的颜色。
康熙窘得全身发麻。腿上的父亲略微歪斜臀部表示抗议,胤礽深吸一口气,将欲望关进严厉的铁笼,难得为以虎狼之心亵渎皇父实在大逆不道而懊悔,专心致志裹起掌风对准了左侧猛扇了下去。
圆团印着挤压未褪的白色指痕激荡起来,脆响后犹如被狂风刮扰般在胯骨上剧烈摇动,康熙耻得低叫一声,两团微微绷起的屁股肉因肥大而变化得极其明显,在感觉到胤礽不言不语也不再下手后才略略担忧地放松。刚一懈怠,迅捷的掌风不等皮肤起鸡皮疙瘩就又掴打上来,掌塌了另一侧尚且白嫩的圆肉。
胤礽稍稍在意了一下礼义廉耻、伦理纲常就又惯常扔到了九霄云外,不等康熙羞耻,搅了他的腰压好就猛力扇掴不休,臀肉自各个不同的角度和震中变形振荡,染上指印隐约的红霞。康熙的呻吟喊叫同样没停过,不时惊扬小腿,却纯粹为了趴在儿子腿上任大屁股被打出各种形状的羞耻感。
浮上一层薄红时,两瓣软肉不由分说地立起臀肌挤在一起,仿佛要联合抵御外来的攻击。胤礽伸手捏起一坨软肉大幅度揉搓着掐了掐,毫不客气地说:“难不成阿玛您自损形体,不该受罚?朕实在无法理解您为什么非得要再给朕生一个孩子。”
康熙小腿轻蹬,愤懑之下骂道:“你还有脸提,快给你阿玛放下来,阿玛宁可你拿鞭子!”
胤礽神情难得严肃,大逆不道地将皇父的腰钳制在胳膊圈里,侧过身子倾去拿一柄皮拍一柄木拍。康熙的臀部随他的动作被膝盖顶起,气得直骂他不孝,胤礽置若罔闻,回身坐好时一条腿垫高康熙的屁股,一条腿搅压住阿玛乱踢的两腿,把康熙的下身锁在两腿上下。
“阿玛别闹了,”胤礽一副教育小孩的不耐口气,“您作为儿臣的妻子,抵制儿臣的教训像什么话?出于伦理,儿臣让您几分,以孝道敬您,如今眼看您胡闹损害自身,难道能坐视不管?儿臣既成丈夫,难道劝说几句就算尽了孝,您下回再如此行也不可拦阻?哼!要是您不愿受儿臣管教,从今以后您与儿臣只认父子孝悌,再不同床共枕!”
最后一句话狠厉强劲,康熙彻底安分下来,慢慢将红臀舒展。胤礽执皮拍挤扁了康熙的半侧屁股,抵稳了说:“您为什么要给朕生孩子?什么时候说出来,什么时候换木拍。”
康熙乍一听没意识到换工具有何奖励性,或许也对自己的臀部的特性未理解透彻,直至那皮拍劲扫到肉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康熙只觉翘高了的屁股仿佛带动全身的五脏六腑在震动晃荡,火辣辣的痛感更是仿佛地图上的红色标注伴声音响亮地告知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一瞬间在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