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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原来是?(1 / 14)

“我是洛书,请洛泽大人接电话。”

洛书拨通七爷住处的电话,那边接听的奴隶听说是十六少身边的洛书,赶紧应了一声跑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电话重新被接起。

“说吧。”

洛泽浑厚的声音响起,洛书立马站正了,向洛泽问好。

“泽叔好,我是洛书。”

“知道,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态度随意,但洛书也不敢消磨人的耐心,迅速将想好的内容报给洛泽。

“是,主人让我请您代向七爷问安。主人挂念七爷旅途劳顿,请七爷先安心休息。等万岁节结束之后,主人再向七爷亲自请安。”

洛书回过话,就安静地等待洛泽的回应,便听见洛泽询问。

“十六少近日是否安好?”

洛书迅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圈近来重要之事。

自从上次和别人争风吃醋,醉酒回家以后,主人倒是没什么不寻常,不仅没有伺机报复,反而是发泄了一通后,就常常去公司。

“是,十六少一切安好,这些天对公司经营颇为感兴趣,时常亲自莅临指导。”

电话另一端的洛泽闻言,眼里闪出一丝犹豫。

“有什么人事调动吗?”

……

“好了,我会向主人汇报十六少的近况,主人一直也念着十六少,你好好侍奉,不得懈怠。”

洛泽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向洛书大致了解了白洛云最近的状况,便打发了洛书,去向洛尚弈汇报。

洛泽进入书房时,洛尚弈正看着什么文件,眉头紧锁。

洛泽只瞄了一眼,就矮下身来,缓缓膝行到洛尚弈身边,在距离桌子两步远的位置待命——洛尚弈不喜别人在他思考问题时打扰,是以连侍奉多年的洛泽也不敢离得太近。

“去做什么了。”

签字笔勾画的声音沙沙得在耳边响起,没用几分钟,洛尚弈就把手里文件扔回桌面,将洛泽勾手招至身前。

洛泽沉稳地答道:“回主人,是十六少让人向您请安。”

洛尚弈的脚踏上洛泽的身下,挑逗地来回碾压,洛泽难耐地脸上微微泛红,然而身下的部位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哦?那个臭小子最近忙什么,是不是又去找哪个麻烦了?”

洛云白这个臭小子,这两年仗着自己忙,没有时间管教,是越来越放肆,成了天的不干正经事,就知道惹是生非。

不过好在多是孩子玩闹,不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洛尚弈又只有一个亲儿子,对洛云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六少一向聪敏,最是讨人喜欢,怎么会惹麻烦呢?”

洛泽笑着回禀,一边隔着衣服布料,用脸去蹭洛尚弈的大腿。

“据说最近热心公司事务,底下人都对十六少敬畏有加。”

“嗯?!又是为了那个叫什么裴炎的?!”

想起那个什么裴炎,洛尚弈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压下的公务上的火气被一并勾了出来——脚上加重踢了两下洛泽的身下,洛泽脸上疼痛之色一闪而过,但还是放松身体,主动去贴洛尚弈的鞋底。

“主人息怒,奴问过十六少身边的洛书,说是只是寻常过问公司事务罢了,和普通股东没什么分别的。”

“他热心公司事务?!我看底下这些家生奴和附庸眷族怕了他是有,他去公司未必为了什么好事。”

“唔!”

剧烈的疼痛自身下传来,洛泽紧闭气息不让自己打扰到洛尚弈,汗水却从额头上滑下。

洛尚弈却不理会这些,他情绪翻涌,手上也不闲着,直将人按在膝盖上扒了裤子,用方才的签字笔捅进了洛泽的后穴,尖长的笔夹在洛泽的敏感上来回刮蹭,直逼得洛泽忍不住出声讨饶。

“主人英明……谢主人赐教……”

洛尚弈冷哼一声,心下却略略满意。

这个裴炎实在是不识好歹!一个什么下等货色,以为傍上了裴家的老六,就敢驳我洛尚弈儿子的面子!

还有洛云白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堂堂嫡支的孙少爷,洛家的家生子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在家玩儿着不过瘾,还要还玩儿外面的野奴,玩儿野奴就算了,不包一个清清白白的,还非是裴家人挂了名的性奴!

要不是洛云白非要从账上支几千万赏给那个龌龊的奴隶,逼得财务战战兢兢地跪到他面前请示,他还不知道混小子的一堆风流债!

没有一点世家贵子的矜贵。

“我记着云白回自己攸宁院以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有这回事吧?”

洛尚弈用笔帽顶了顶,洛泽赶紧讨好式得让自己后穴张合,仿佛难耐又羞涩似的伺候冰冷的笔杆。

洛泽脑子快速转动,判断洛尚弈指得应该是被裴炎拒绝以后买醉的事。

“是,十六少被拒以后,买醉回家,还召洛书侍寝,据闻颇为严厉……”

“让下面人这段时间给我盯住了那个裴炎,敢这么明目张胆拒绝洛家的人,要么是为人所用,要么不是省油的灯。云白这孩子单纯,还是得看顾着点。”

“还有,你刚才说,洛书什么?”

洛泽被洛尚弈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洛尚弈的眼刀立刻就刮向洛泽。

“是……主人怎么使用奴隶都是奴隶的福分,是奴隶说错话了,奴隶稍后便跪省自罚,或者您赏奴隶「笑欢颜」吧,罚罚奴隶该打的嘴。”

洛尚弈笑着掐了掐洛泽的脸。

“笑欢颜赏下去,你这半个月脸上都带着巴掌印子,你想明儿就这么在家奴们面前谢恩呐。”

洛泽便知道,洛尚弈并未再生气了,于是大着胆子甚至拱了拱屁股,将笔杆吃得更深,锁着环的下体在主人大腿上摩擦。

“奴隶只想您高兴,求您别为着不值得的人气了,明日还要向家主请安,气着了身子晚上又不好睡。”

洛泽小心翼翼地哄着,洛尚弈的气消了大半,逐渐冷静下来。

洛泽本也没什么错,洛尚弈不可能放任自己对儿子一无所知,洛泽能大概知道洛云白床上的事,都是洛尚弈默许的,是自己迁怒于人,话里挑刺罢了。

洛尚弈便抬手让人起来。

“你去睡吧,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忙,明天万圣节还要折腾一番,早点休息,让洛焕过来守着。”

不指望洛云白有什么作为,眼下的事十分麻烦,这个臭小子别这个节骨眼儿上惹什么乱子就好。

等万岁节仪式结束,还是把人叫过来嘱咐两句吧。

……

另一边,洛书等洛泽将电话挂断,才松了一口气去忙自己的事情。

等到最后一次确认好明日万岁节的有关准备工作,抬头一看表,已经接近12点。

洛乔还没出来。

洛书走近白洛云卧室外的门,并未听见里面有任何声响,便招手随侍的奴才,让人悄悄跟着自己到外面。

“主人方才可有通传什么?”

随侍的奴才心领神会,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回大人话,少爷并未有传。”

没有传人,没有传赏,也没有传刑。

大略是伺候尚且合乎心意,不曾有大罚。

只是已经半夜,洛乔仍未出来,莫不是在里面被罚跪了?

明日就是万岁节,众多主子都在,奴隶们要对主子歌功颂德,表达敬仰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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