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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耍(1 / 7)

见识过亲爹当着自己面调教私奴,白洛云不禁也产生几分心动。

他故意借着刚才呵斥洛书的余威让洛乔跪好,果然见洛乔战栗地跟鸵鸟一样,将脆弱后穴晾出来。

白洛云出门去吩咐了两句什么,洛乔更是紧张极了。

主人最在乎威仪,尤其这两年年岁渐长,更是动辄施罚,打翻贡果这么大的事……洛乔不敢想象,今晚主人这火要怎么发。

纵使早上还是柔情蜜意,期待着主人的怜悯爱惜,此时他也不过是一个泄火工具,允打允骂,哪敢不知分寸提什么情分。

开门关门声接连响起,一个托盘被放在床头柜上。

“闭眼。”白洛云吩咐道。

“……是。”

屋里的主灯随即被关上,只余黄色的床头灯,照出床上的一方光明。

主人的手揉上了他的屁股,有力而沉稳,末了在腰上摩挲流连。

洛乔赶紧塌腰将屁股拱得更高,白洛云却扔给他一个两掌高、半米长的方枕,让他趴上去。

枕头并不算长,洛乔分开腿跪在两侧,头便刚好超出了枕头,可以用手叠在胸前压着两角。

洛乔闭上眼,心中忍不住猜度主人的心意,如此这般像刑凳,莫不是……要责臀?

“啪!”

一声脆响,洛乔右边屁股一疼,更仔细地保持跪姿,握好了枕头。

果然是责臀么?

噼啪的声音接连响起,竹板抽打在屁股上,左右各挨了五记,只是觉得酥麻,却并不大疼。

洛乔一趴好,白洛云更加兴奋起来,先是装模作样假装罚了一通,洛焕挨罚的场面在眼前挥之不去,白洛云强忍着激动,俯身在洛乔肩膀上落下一吻。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

洛乔攥紧枕头角,他不知道,究竟要为了忍耐什么而让他做准备,但既然要用心忍耐,大抵是不会太轻松。

棉质手套触碰上洛乔后穴的一刻,洛乔猛地一颤,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

“主人……”

“嘘——”

洛乔颤抖着握住枕角,甚至双腿情不自禁夹紧,却不是因为痛。

干净的手套一寸寸推进后穴,带来异样的瘙痒,洛乔心中翻覆着无限的委屈。

洛氏传承这么多年,奴隶承宠什么样的玩法都有,但是戴着手套玩弄后穴,可以用丝的、用皮的、带毛的、带刺的……唯独不会用最朴素的棉。

因为棉手套只会用在一种情况下,那就是,检查贞操。

戴着棉手套的手指推进后穴,对白洛云来说是从未尝试过的刺激,对于洛乔来说,却是尊严的破碎。

就算是昨夜被逼问是否守贞,被霸道地玩弄呤口,折磨的人欲仙欲死,洛乔依然甘之如饴。

因为主人是在乎他的,至少,信任他的忠诚。

“感觉怎么样?”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来,白洛云的手指压着脊柱一侧画着圈儿推进,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凌迟。

“检查贞操”并非真的是什么有效的检验方式,而是对奴隶回应主人的要求。

因为要求奴隶细腻地体会主人赐予的一切,这样的流程,都没有推进太快的,往往都是极轻的力道将里面一点点的摸遍摸透,被验贞操的奴隶不许扭动夹紧,无论主人给予什么,都要放松后穴,生生地忍受,给出最本真的反应。

手套验过以后,插按摩棒是最常见的。

有压力传感器的按摩棒,只要咬紧的力度超过一定范围,就会一边唱歌报警,一边释放麻痹电流。

无论是乖乖地让按摩棒最大限度刺激敏感点,还是被电麻后穴,奴隶的结果往往都是被玩弄成提线木偶一般。

但洛乔见过最阴影的录像,是被验的奴隶后穴被用细玻璃架撑开,生生放进去一条黄鳝,他的主人要他跟随黄鳝的扭动在铺满白沙的地上起舞,还将他踩出来的痕迹谱成曲子,去和安装在玻璃架上探测仪记录的黄鳝扭动频率进行对比。

录像的最后,是穴口的鳝尾扭动了一下,玻璃架随之被压碎,那位主人皱着眉停下了整理谱子的手,然后命人用黄鳝塞满了奴隶的后穴,奴隶被绑在吊手架上,随着鞭子抽打黄鳝尾巴不住地颤抖。

……

白洛云却不知晓这么多,他的“知识”全都来自今天的“实践教学”。

哪怕只是看了一眼,洛焕趴在凳子上让洛泽按摩后穴的场景,也实在太过香艳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太麻烦,他不愿意再牵扯洛书,他一定要百分百还原一次。

白洛云回想着洛焕低声呻吟的频率,照样学样摸索着。

“嗯……嗯……”

和不敢多做的洛泽不同,白洛云明显指尖沾染了情欲,在合宜之处流连不去,惹来洛乔的难耐喘息。

白洛云玩儿了半天,气氛渐浓,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洛乔吸紧自己手指,那微醺似的呻吟,简直像自己真的在做指尖按摩,伺候他蜜软的后穴。

白洛云按住前面的那一点,也只是换来人的颤抖和低叫,始终没有夹紧后穴。

温柔地反复研磨那一点,白洛云俯身在洛乔耳边低语:“舒服吗?”

快感一层层叠加,泪水慢慢模糊了双眼。

“主人……”

滚烫的热气扑洒耳廓,细细密密的痒意蛰得人神经过敏。

“要不然,我叫个人进来帮你吧。”

“啊!”

洛乔惊叫一声,酥软地坠落床上,后穴里的手指不留情的抽出,电光火石之间,洛乔翻身握住了白洛云的手腕。

潮红的脸色,欲泪的眼睛,不曾平息的喘息,被牵制的手腕……变故来得太快,不待人反应。

动静之间正撞入白洛云由惊诧变得深沉的目光中,仿佛握了一块烫手山芋,洛乔脑中嗡鸣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白洛云也被这一情形惊到,他想安抚人的手没等触碰到肌肤,洛乔就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想的……奴隶不敢的……您罚奴隶吧……求求您不要走……您给奴隶一点体面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洛乔语无伦次的求饶,连“不识规矩”、“冒犯主人”这样的文雅用语都想不出来了,只凭着本能前言不搭后语地求着。

求着求着便不说话了,只是跪伏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团,肩膀时有时无地抖动。

他做了什么!

他拦住了自己的主人……

为了心里过不去的坎,胆敢拂逆,还是亲手、亲手将主人……

洛乔无法想象,自己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没办法去想象,他瑟缩地在无限漫长的时间流逝中慢慢体会窒息的痛苦。

白洛云站在原地没有动,洛乔整个人慌乱无比,但至少他听明白一件事,洛乔希望他不要走。

良久,白洛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蹲下身子,手抚上洛乔光洁的后背,一寸一寸地用手暖着,却怎么也暖不过来,身下的人始终紧绷着身体,头抵在夏天轻薄的绢纱地毯上,不敢移动分毫。

“不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就主人和你在一起。”

他在做什么……早上还是心悦君兮,晚上便拿才刚看到的手段来逼迫人。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拱卫着雪白色的城堡,铺着色彩斑斓的鹅卵石的石阶小路绕过水桥,从侧面一路通到绿雾似的杨柳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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