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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地轻拨过铃口,快感迅速堆积,李煜受不了这乍然的刺激,涸辙之鱼一般拼命挣扎,含着哭腔喊:“别!不要这样!!”

两个人分明衣衫完好,暗地里却已是十分淫靡不堪的景象。

药物催促下快感攀升得太过剧烈,遑论赵匡胤有意先送他一程高潮,握住早硬挺得不像话的那处上下抚动,逼他情动得厉害,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他猛地打个哆嗦,喉咙里的呻吟细得跟猫叫似的,铃口渗出些液体,赵匡胤知他已经到了冲破情潮的极限,偏不给他圆满。性器得不到爱抚,可怜地挺立着,只靠自己怎么也攀不到情欲巅峰。

李煜整个人沉沦进了欲海,残存的自尊却令他说不出哀求的词句,一声声地唤他“官家”,话也说不清楚,黏黏糊糊的,只知道哭,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偏在此刻放过自己。

他往赵匡胤身上蹭,抬起头追逐着他,想获得一个亲吻,一双眼湿漉漉的,脸颊带着汗,跟被雨水打湿的桃花似的。

赵匡胤此时却心硬如铁,明明下身早被他勾得硬得发疼,就是不肯给他一场发泄。

倒是拿了一段绸带来束住他双手绑在床头,又褪去亵裤分开他双腿分别捆在床的两边,如此这个人便全然大开,任由他人玩弄了。

也不脱他衣裳,手掌只这么溜进去,隔着布料用指甲轻轻地刮胸口早已挺立的两粒红颗。

李煜敏感得一碰就要软过去,哪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无助地反抗:“不要!别碰那里!”

他拼命地挣扎,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逃出这场亵玩,还是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两腿间的物事硬得难受,徒劳地夹着双腿想要些快慰,可是布料轻轻的摩擦怎么够,反倒是越发引得欲求不满,只盼着赵匡胤能给他一个痛快。

赵匡胤理也不理,有着他无力地自慰,手指顺着胸口小腹滑向两股之间,手指陷入半个指节,竟是一点阻力也没有,穴口一张一合的,似是早已等候他的探索。

抽出手指来,上面挂了晶莹的粘液。

他轻笑一声,不再顾忌会弄伤他,并了两指挤进去,毫不留情地在黏腻软肉上或扣或挖。

如此私密而紧致的地方,哪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那一瞬大脑竟是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已是哭叫不止,被高高吊起的双腿都忍不住发抖,下意识就夹紧了里面作乱的手指。

赵匡胤拍了下他臀瓣:“别夹这么紧。”

这么薄的衣裳,哪挡得住什么力气。可是那痛却并不剧烈,反倒是如游鱼般散入四肢百骸,不够,不够,想要更多的疼痛。

李煜从嗓子里掐出一声极其苦楚的呻吟,浑身剧烈地一抖,竟就这么射了出来,垂落下的床帘上一道淫靡不堪的白液。

“卿可真是……”赵匡胤失笑,“就这么敏感?”

李煜神智总算有几分清明,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可怜到了极点,不再敢看他,死死地闭上眼,喃喃着反驳:“不……我不是……”

赵匡胤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就撩拨得他再次硬起来,手掌拍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拍得啪啪作响,李煜无处躲避,痛苦而徒然地跟条鱼似的扭来扭去。

“想要吗?”

李煜到底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话,只颠来倒去地求他放过自己。

赵匡胤叹道:“好吧。”

他自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有粗有细,笔杆顶端刻着些各不相同的花纹,一手撩开李煜衣摆,将毛笔一支支填进去。他一个武将出身的皇帝,做这事的时候倒细致,慢慢地转动,让花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壁上研磨。

刺激太过,李煜失声尖叫:“不要……啊——!!”

终于是都埋了进去,赵匡胤插得极深,只露出柔软的笔头来。

李煜被他这些花样折磨得奄奄一息,失神地望着头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赵匡胤隔着衣裳拧了下他胸前硬得不像话的乳粒:“给你半个时辰,若这些笔一根不掉,撑过半个时辰,朕就放了你,如何?”

李煜已经只有自嗓子里嗬嗬喘气的本事了,一个字也应不了他。

赵匡胤在他脖颈吹了口气,果不其然就见他打个哆嗦,收紧了身子想躲。

他不无得意地笑了一下,这些下流手段在李煜这样的清高文人身上再好使不过。

赵匡胤绕到屏风一侧,在方才李煜的位置坐下,就着方才他的酒杯慢慢地细品残酒。

凭李煜方才激烈的反应,他有足够的信心。半个时辰,他可以耐心地等,李煜却是绝对捱不过去的。

果然,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一声声苦楚的呻吟,极腻人,似哀求,又似挽留,勾着人想把他揉进怀里死命地干。

赵匡胤听着听着,身上竟起了热汗,面无表情地猛灌下一杯酒,身下那物事早就高高顶起,灼烫得跟铁棍似的。

他怕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李煜,谁能想到这样清逸隽秀神仙般的一个人无师自通地叫起床来竟是这样的魅人。

他手里握着酒杯,脑海里却全是李煜脸上泛着潮红,动情地扭动身子的模样。

就在他险些冲回去打破这狗屁约定时,殿外忽然通传:“晋王殿下求见圣上。”

赵匡胤猛然回神,才发觉酒杯差点给他捏碎,愈发地暴躁,方欲喝道不见,转念一想,却又高声道:“让他进来。”

他是吩咐过今夜不准任何人来见的,赵光美也知道李煜究竟是什么用处,绝不该此刻擅闯的。

他在心中冷笑,怕是他也动了什么心思,按捺不住想来抢人了。

赵光义步子迈得极大,三两步就匆匆闯入内殿,就见着兄长姿态冷峻,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扑通一声跪在赵匡胤面前:“臣弟参见皇兄!”

赵匡胤微不可察地往屏风后的地方偏了偏头,里面那人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从赵光义进来时起就没了声音。

他也不说免礼,只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半夜闯进宫来,可有要事?”

赵光义支支吾吾地,终于道:“臣弟听闻皇兄召江南使者入宫相谈,担心皇兄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夜再饮酒伤身。”

“今夜确是多喝了酒,只是醉的另有其人。”赵匡胤手上把玩着酒盏,“光义说,会是谁?”

赵光义讷讷道:“我……”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匡胤也不等他,径自道:“人就在里面躺着,去看看?”

他如何敢应。

赵光义出了一身的冷汗,头脑终于冷静下来。

自从知道皇兄召李煜入宫他就开始喝酒,直喝到月上中天也不见放人,一时昏了头脑,竟策快马冲到宫里来。

可是他来又能如何,他还能把人抢走吗?李煜是江南献来的礼物,从踏上这趟旅途起就注定是要给皇宫里的这个人享用的。他不过是占了职务的便宜和他多相处了几天,竟敢痴心妄想染指皇帝的东西吗?

他颓然道:“臣不敢。”

赵匡胤冷声道:“既然不敢,还不快滚?”

似是为了应景,里面的人忍受不住被放置的折磨,百般地抑制,仍是从唇齿间逸出难耐的喘息,几乎可以想见是如何一种春水涌动的景色。

寂静空旷的宫殿一时间只有这隐约的啜泣,背后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是他打搅了良宵。

赵光义额头猛得磕在地上:“臣弟告退!”

赵匡胤盯着杯中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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