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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草间跃春华斜阳踏歌去(10 / 13)

地做自己的事儿。

他拎着衣服进了一个没人的隔间,关上门刚脱了背心,就听见外面有喝多了的人在闹事儿,听声音又是在骚扰女人。

他衣服都没换上,光着上身出去,有个高壮男人背对着他,满嘴骚逼摸摸奶子这种污秽的词,成君彦看不清他对面是谁,估计是夜总会的小姑娘。

“嘛呢。”他过去,没来得及摘的长长的项链叮当响,拨开男人肩膀,“你别在这儿闹腾,喝多了就回家睡觉去……”

眼一瞥,只见男人对面的人坐在沙发上,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一双潋滟的眸子,在周遭污乱的环境中,那张脸像笼着淡淡柔和的灯光一样,是干净纯洁的。

成君彦不说话了,手指从醉酒男人肩上拿开,转身走回隔间,快速换好衣服,面无表情地从二人身边经过。

更衣室的门关上了,男人把周敬霄推倒,在他身上乱拱。

男人身上酒气很重,见他一点都不反抗,开始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他的上衣,周敬霄终于有了点反应,看向他,眼神开始聚焦,周围慢慢升起荷花的香气。

男人没能如愿摸到女人柔软的胸脯,暴跳如雷,“你他妈是男……”

话没说完,就被人抽了一棍子,整个人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不动了。

成君彦扔了棍子,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人,周敬霄衣服被撩上去,露着肌肉,连裤子都被向下拉过,两条人鱼线隐下去。

“别装了。”成君彦用棍子碰他,“赶紧走。”

“听见没有。”但无论他说什么,周敬霄都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躺着。

成君彦靠近些,拨开挡着他脸的碎发,看到他十分痛苦的表情,身体也像在发抖。

“你怎么了?”他没有得到回答,准备去找人,却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倒,整个人倒下去,被周敬霄牢牢禁锢在怀里。

成君彦挣扎了几下,见他的难受不像是装的,脸上全是冷汗。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成君彦真心实意地发问:“你去找医生,看看病,顺便也看看脑子。”

周敬霄靠近些,脸埋在他的颈间,成君彦使劲推他的脸,“起来,不要碰我!”可是周敬霄的力气更大,他的双手被束缚住,用脚踢,腿也很快被夹住。

“你能不能别动。”周敬霄在他耳边,痛苦地闭着眼,感受到信息素终究还是不受他的控制,一点一点溢了出去。

怀中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我真的会杀了你”成君彦说完这句话,就被信息素层层包围住,意识涣散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腹部动了动,一声闷哼,周敬霄隔着裤子感受到他射出来的东西,笑了笑,鼻子去嗅他的后颈。他的头发弄得成君彦没意识都觉得痒,动了动,想要离他远点。

周敬霄就再把他的脸扳回来,继续去靠近他的脖子。

腺体的缘故,他总是很想把那块儿地方咬穿。嘴唇贴着那里的皮肤游移一阵,最终只是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他的脸埋在那儿,感受自己的信息素正欢欣地、迫不及待地跳上成君彦的身体,抚摸过他每一寸肌肤。

最终纷纷回到那半个腺体时,他自己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归属和安宁。

“你讨厌我,不想理我,我也不想靠近你。”他抱着安静的成君彦,“更不想抱你,但是我的信息素……”

他闭上眼睛,找到那个牙印,在上面轻轻地蹭,“太想来找你。”

成君彦做了很长的梦,梦见有只毛特别长的大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推开又黏上来,又闷又热又痒。

他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睡出了一身汗。而旁边一直在梦里缠着他的大狗,竟然是周敬霄那货!

成君彦看着他无辜的睡颜,一脚踹过去,床那么窄,周敬霄本来就睡在边上,这一脚直接摔下去了。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现在马上给我滚。”成君彦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光着上身,被他这样抱着睡一晚上,想想头皮就发麻,脸很臭地从他身上跨过去,哐地打开门,出去洗漱了。

过了会儿,里面的人出来了,周敬霄睡眼惺忪,头发也乱糟糟的,他走到院子里,和成君彦挤着用一个水管洗脸。

洗完脸又往屋里走,成君彦上前拽住他的衣服,咬牙低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

全院人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静止,唰唰竖起耳朵,眼睛也向这边瞥去。

“我没有缠着你。”周敬霄耐心地解释,看看他紧拽着自己的手指,“现在是你拉着我。”

“那你赶紧走啊。”成君彦松开手,侧头示意自己的房间,“你还想进去干嘛?”

周敬霄看他的眼神有些莫名,只见他扭开另一间房的把手,走进去,看成君彦一动不动,把房门敞开些,问他:“你想进来?”

“滚。”

门关上了。

成君彦转身有些懵地走到院子里,其他人连忙转开视线继续忙碌起来。

中午,成君彦到餐馆的时候,周敬霄已经到了,正在听纪姑分配工作:“你平时就管管点菜上菜,然后看看后面有什么帮忙的,机灵点就行。”

周敬霄点点头,走到成君彦身边,和他并排站着。成君彦正背着手系围裙,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两根带子,他转头,“你吃饱了撑的。”

周敬霄慢条斯理地帮他系围裙,抬眼看他一眼,“老板让我机灵点儿。”

成君彦转过身,逼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心情平静下来,对他像对别人一样,“谢了。”

“客气。”周敬霄学着他平时的语气,系好之后就走了。

一中午下来,周敬霄干活很麻利,纪姑越看越满意,见成君彦在旁边闷闷不乐,把他拉到一边:“小成啊。”

“我知道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干的,你是大学生,早晚要离开这里的。”

“他呢。”她指指正在收拾餐具的周敬霄,“他是奔着你来的,我都明白。”

“你们俩有什么事情,好好沟通,沟通了才能解决。”她笑眯眯的,“你不要自己在这里生闷气。”

“越生气才越在意。”她去前台收钱,看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呆的。”

成君彦沉默着收拾自己手底下的活儿,觉得纪姑说得有道理,又没道理,谈是肯定要谈谈的,但是他并不是因为在意才生气,是因为烦,他讨厌周敬霄没事人一样天天在他眼前晃。

明明对自己没有真话,没有真心。

他走到周敬霄身边,帮他收拾桌布,“今天晚上我不看场子,我们聊聊。”说完就走了,去摘围裙下班。

见周敬霄跟在他身后,成君彦奇怪:“你还有事儿?”

周敬霄看向他的围裙,成君彦皱眉:“我自己能解开。”

“好吧。”周敬霄转身去扫地,低声默数:“一、二、三。”

数到三成君彦的声音正好在身后响起,“周敬霄,你给我系的这是什么扣!怎么解不开!”

咏琴坐在前台围观了全程,她皱着眉头看在那边背对着成君彦笑的人,对纪姑说:“纪姑,周敬霄怎么……笑得这么妖孽……?”

“哎哟娃儿,有的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是吗?”咏琴和纪姑看周敬霄笑够了,转身去帮成君彦解围裙。周敬霄拽着两根带子向后拉,成君彦就被动向后靠。

纪姑:“这明明是,奸诈。”

今天家教的学生休息,下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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