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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天见(2 / 13)

周敬霄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再不出院,就要愈合了。

但是成君彦并不知道,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周敬霄,每次周敬霄和他对视,都能看到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出院那天,成君彦什么也不让他动,周敬霄拿起一个背包,成君彦立刻抢过去,“我来我来。”

他要穿衣服,刚抬起手,成君彦就放下手中所有东西,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衣服,一个劲问:“伤口疼吗?”

一路搀扶他回七号院,回去之后,又开始忙前忙后,做好饭、洗好衣服、收拾好房间。还帮病号洗了头发。

“我帮你脱衣服。”成君彦说。周敬霄任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还要再脱裤子的时候,制止了他:“我自己可以。”

成君彦哦了声,退开一步,但是没有离开,站在那揪毛巾的线头。

周敬霄看了眼钟表,现在是晚上十点,他恐怕是不想回房间一个人待着,怕再出现幻觉。

“你帮我。”周敬霄话都没有说完,就看到他眼睛亮了起来,“扎一下头发。”他说。

“好。”成君彦擦擦手,走到他背后。

周敬霄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成君彦拢在手心,指尖穿过,一点点理顺。刚刚洗过的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成君彦偷偷嗅了嗅,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你现在熟练多了。”周敬霄垂着眼睛,平静地说道。

成君彦不好意思地哎呀一声,“练出来了,我经常给别人梳头发。”

周敬霄似有似无地笑了下:“是吗?”

“嗯。”成君彦认真地将他的头发扎在一起,“我给我奶奶给我妈都梳过,你有头绳么?”

“没有。”有也说没有。

成君彦看了看四周,看他窗台上种了很多花,小心掐了段吊兰的叶子,当作发带用,一圈圈围上去,最后打了个小结。

他指着窗台上掉落下来的一朵一朵小花,问:“这花开得挺好的,怎么都掉了。”

那花很小一朵,圆圆的,五瓣开,白丝绒一样的花瓣上有晕开的淡淡紫色,很是娇嫩可爱。

“它叫天天见。每天都开新的花。”

“天天开,天天见。”成君彦觉得这名字不错,捡起花盆四周散落的小花,捧在手心里。转悠半天,又站到周敬霄的背后。

“我看着头发没有扎好。”他轻轻将几朵天天见插在周敬霄头发里。

周敬霄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没有制止,直到成君彦这厮竟然得寸进尺,将花朵别在他的耳边。

他抬起手,用了些力气把人拽到膝盖上,打量他的脸,“成君彦,你把我当女孩儿了么?”

“没有。”成君彦说得很快,眼神有一丝丝的飘忽。

“真的么。”周敬霄让他在自己膝盖坐正了,“你不是说你喜欢我这个长相。”

“但是我又没真的把你当成女生。”成君彦挣了一下,但是周敬霄抓他手臂的力度很大,他看了一眼成君彦的腿间,“那你硬什么?”

“什么?”成君彦有些懵,下意识地合拢腿,但是他跨坐在周敬霄腿上,合拢也只是将腿夹在他的腰上。

他穿着一件小摊上买的大短裤,布料薄,裆部被明显地撑起来了。他清清嗓子,“天气热,人也燥,我先回去了。”

“嗯……”他闷哼一声,周敬霄顺着裤腿摸了进去,挑开内裤的边缘,摸到了勃起的阴茎。

短裤的裤腿很宽,方便他的手在里面作乱。那修长的手握住了茎身,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两人突然很默契地谁也不说话。成君彦抬手扶着他的肩膀,感受自己的东西被他握在掌心,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水液。

“好哥们儿之间……”他垂着眼睛不去看周敬霄,随意地说起:“撸个管正常的。”

裤裆里的手一停,周敬霄说:“是吗?”

五指突然用力攥了一下,成君彦疼得叫了一声:“啊——”

是真的疼,汗渗出来,成君彦有些恼,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了:“你想弄死我?”

“嘶。”周敬霄眉头皱起,“扯到伤口了,好疼。”

成君彦顾不上别的,忙松开手,紧张起来:“扯到了?”

周敬霄继续动起来,力度比刚才小一些,弄得成君彦又疼又爽,向后仰着脖子,控制不住地喘息。

“哈……”他爽得打了个激灵,马上就要射了,手环住周敬霄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把自己送上去。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射出来,周敬霄停下动作,抽出手,慢条斯理地将沾到的液体蹭在成君彦的脖子和脸上。

“你和几个好哥们干过这种事儿?”他抓住成君彦的手,不让他自慰,在某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慢慢地,一点点花香萦绕在两人身边。

成君彦被他搞得不上不下,甚至想去蹭他的腹部射出来,周敬霄这人抓住他的手还不够,还掐住他的腰,不准他蹭。

“什么味道?”他问,胸膛剧烈喘息,身体越来越燥热了。

“我种的荷花。”周敬霄回答他,掂了掂他的身体,“你想看看吗?就在窗户外面。”

成君彦现在只想射,不想看花,但是周敬霄又问了一遍,“想吗?”

他看着周敬霄耳边的几朵小花,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想。”

于是他顶着硬到爆炸的鸡巴去院子里看荷花。

“这个快开了。”周敬霄指给他看,“估计过两天就能开。”

周敬霄很有兴致地跟他一一介绍起荷花的习性,院子里偶尔会有人回来出去,有的还和成君彦说话,成君彦蹲在地上,扒着水缸的边缘,和人应付着,很痛苦,但也有一种刺激的爽意……

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蹲在这院子里,闻着这荷花的香,手都没碰自己的东西,他就越来越硬,越来越想射……

周敬霄的信息素侵入成君彦的身体里,他还在全然不知一样地说些有的没的。

直到成君彦由蹲变成了跪,抖了抖,不动了,他才过去。

他抚摸着成君彦的脸,“成君彦,你把我的花都弄脏了。”

成君彦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看向水缸,那亭亭玉立的荷花上,被他喷上了白色的精液。

他连忙用手抹去,“对不起。”

周敬霄俯视着他,“喜欢它的味道吗?”

成君彦仰头看着他,吹起一阵带着不知名花香的风,把周敬霄耳边的小花吹掉了一朵,落下去砸到成君彦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再睁开,花掉在了地上,他怔怔地说:“喜欢。”

“喜欢就含得更深一点。”屋内,成君彦跪在床前,闻言无意识地打开喉咙,可是无论再怎么打开,也没办法再含进去一点。

“太……粗……”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堵得他不上不下的,“不……”

他艰难地把周敬霄的东西从喉咙里拔出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虚弱道:“不要来了……吃不下。”

周敬霄伸手捋成君彦耳边的头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好哥们含一下,正常的。”

说着手轻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的脸挨着自己的阴茎,“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成君彦近距离看着,那东西长得粉嫩,但是暴起着狰狞的青筋,又粗长到可怖的程度,他实在说不上喜欢。

不对,他摇摇头,一大老爷们考虑喜不喜欢这东西,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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