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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环刻字彩蛋是罚做砚台用X研墨(1 / 11)

班授三日后才醒了过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章华殿的偏殿。

有人去禀告了皇帝,皇帝很快就过来了。

皇帝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不中用,竟能昏过去这几日。”

看着皇帝那赤裸地不加掩饰的眼神,班授心生恐惧,“罪奴知错,求陛下,罪奴的身子刚好,怕是受不住陛下的龙精虎猛。”

皇帝道:“那就口侍好了。”

班授无法,只得跪了下来。

皇帝的阳物太大,他吞不完整,只能竭力去含住,用自己柔软湿热的口腔侍奉着皇帝,口了小半个时辰,班授的嘴都要失去知觉了,皇帝这才悉数射在他的口中。

泄过一次过后,皇帝的龙根依然昂挺着,很明显还未尽兴,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班授,突然,他大手一揽,把班授扔在床上。

班授一边往床角躲,一边哀求:“求陛下不要,您答应今日放过罪奴的,罪奴受不住的”

“不进去,”皇帝喘着粗气,拽住他的脚,“过来。”

班授被拽到皇帝身下,双腿按至两边,将红艳艳的雌穴露出来,皇帝把阳物贴在上面,大力摩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低吼一声,这才将精液射在了班授雪白的肚皮上。

班授也是满身汗水,他亦被磨得直接高潮了。

今夜算是完了吧,班授想。皇帝前几日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只把他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禁脔工具,每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过后就直接离开,可过了许久,也不见皇帝起身。

他尝试着叫了一声:“陛下?”又伸手轻轻推了皇帝一下。

皇帝紧紧地搂着他,竟是睡着了。

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那药苦的厉害,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因此不敢不喝。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但并未碰他。

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试图请求嬷嬷:“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

“这不是避子汤。”

“这是催乳药,”见班授睁大的眼睛,嬷嬷补充道,“按照道理来说,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但接上之后,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宫中还是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精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精。”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精液、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臀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穴里插上玉势堵住龙精,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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