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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 7)

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穴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交合之处也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这魔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他呼吸被掠夺大半,眼白止不住地上翻。方多病几乎是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在操,李莲花像是被带到了从未去过的极乐地,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激得双腿打颤,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穴内深处也涌出大股腥臊浪潮,结结实实将方多病的凶器淋了个透彻,也将他渴求许久的浓精榨了出来。

方多病闷哼一声,将性器深埋在里面吐精,笛飞声也松开了禁锢他脖子与前面的双手,李莲花下面却什么也流不出,这是窒息着干性高潮了。

他满面春色却并无意识,眼神也虚晃着,脱了力后环着方多病的肩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耳朵,口中还泄出几分方才泄不出的呻吟,高潮后的穴肉仍在痉挛着吸收元阳。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方多病待精液尽数射进深处,才长舒一口气,轻揉着李莲花脖子上的指印,有些懊恼烦闷地叹道:"…被掐着脖子你都能…莲花楼里真正的狐狸精是你李莲花吧…"

"狐狸精?"笛飞声捧着他的脸,拇指将滑落的泪水抹去,"他现在这幅样子倒也没错。"

方多病不再言语,他红着脸将自己从李莲花体内拔了出来,刚要开口使唤笛飞声去打桶水,就看到汩汩白浊从孱张穴口流出。

"别流出来。"笛飞声托起李莲花一塌糊涂的下身,"去找块布。"

"…噢,噢!"方多病目光四处搜寻,趁手的物件只有那块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料子,他将那料子勾过来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今日吸收了太多吗?毕竟是两、两个人的…"

笛飞声听他声如蚊蚋,还像个结巴,嗤了一声:"你塞不塞?你不动手,我来。"说着就要去抢,方多病哪里能给他?嘴里说着用不着你本少爷亲自来,手上动作却磕磕绊绊,半天才将布条塞进还未闭合的穴口中,堵住了里面的精水。

"你别怨我,这是为了让你尽快吸收…吸收那个。"方多病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拿着帕子胡乱擦拭着他遍布性事痕迹的身体。

李莲花在他二人争执时意识才逐渐回笼,他身体实在虚弱,想张口骂这两个无耻之徒,喉咙却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方多病掰开他的双腿,把什么东西塞进他里面的时候,李莲花羞愤至极的情绪终于按捺不住,挣扎着起身想叫他们两个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体内气海却突然开始躁动翻涌。

他泛白指节扒着床沿,吐出一口浓黑的血后,昏死了过去。

"李莲花!"

"李相夷!"

方多病抱起他,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悠长,笛飞声摸了摸他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有地上黑血泛着紫红色的幽光——

碧茶之毒,已解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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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昏迷时日头刚落,满天红云,待双眼缓缓睁开已是晨风习习,树影婆娑。天还未大亮,些许洒银月影镀在鬼混了一夜回楼的狐狸精身上,随着摇晃的尾巴不断闪动微光。

他偏过头,方多病衣冠齐整地趴伏在榻边,脑袋枕着胳膊睡得香甜,而笛飞声却像是一直未眠,正坐在不远处茶案边的小凳子上,自见他睁眼就黏着盯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莲花摸着掐痕未消的脖颈,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嘶气音,适应了一会才能出声。他自诊脉搏,又探了周身几处大穴,发觉功力已恢复至五成——这毒竟真解得如此畅快。

"你醒了。"

方多病听见窸窣声音,猛地直起身,靴底打得木板轻响。他身子摇摇晃晃,还未完全睡醒,一只手揉眯缝着的眼,一只手去探李莲花额头,摸着确确实实是不再发热了后,又从桌案上托起一碗温水,扶着他后脑向唇边送。

没谁会和自己过不去,况且李莲花昨夜喊了许久,胸腔喉咙都似被滚水浇过一遭,细密地疼痒。他上身借着力道轻抬,张口衔住碗边,咕咚咕咚地吞咽。方多病一如既往照料得仔细,边喂边顺他的背。

一碗水下肚,浑身都舒坦了许多,李莲花舔着还有些干燥的嘴唇,眨了眨眼,才发觉下身不再黏腻,身上穿的也是干爽的新衣,昨天刚晒到外面的那一件。

"…你换的?"

他眼神落在方多病身上,耳尖也同时抖了几抖,等了半晌也并未有笛飞声的声音传来。侧目一瞧,那人蔫哒哒的,坐在那里盯方多病的手,盯他紧贴碗沿的唇,不知在想什么。

"当然是我。"方多病将东西搁回原处,拉起他的手贴在掌心,静了一会才纠结思量着开口:"昨天…"

"诶,打住。"李莲花微微探身,指尖点在方多病唇心,他清了嗓子,含糊说道:"当时我们都不太清醒…别在意。"

方多病闻言像是被刺伤了,猛然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你叫我如何不在意?你不清醒,本少爷可清醒得很!"

屋内落针可闻,空留骤然爆发后的余音与楼外蝉鸣,李莲花听他带点愤懑的喘息声,苦笑着摇头:"人有七情六欲,也生贪嗔痴念,方小宝,你怎就确信你不是被欲念蒙了心智?"

困兽一般的喘声戛然而止,方多病瞳仁颤动,是气急了才说不出话来。

屋外忽有嘹亮叫声回响,三人齐齐看向门口,沉默许久的笛飞声起了身,踏出门去,而后不久又转身回来。

"天机堂来的,不认我。"

"…你久病初愈,我不与你吵。"方多病压下心绪,转身冲笛飞声点头示意,他去屋外取了鹰爪信筒中的纸条,匆匆读过,又添上几笔才将信鹰放飞,几步疾行回榻边。

"我娘唤我回山庄,我小姨要成亲。"他面无表情道。

"哎呦。"李莲花咳了一声,方多病条件反射俯身要给他拍背,中途又恨恨放了手,"这何二堂主又要成亲啊?此等大事,速速回去帮她准备着罢,记得替我道声喜。"

"…"

方多病神情变幻莫测,突然抬起他下巴,送上一吻,这吻不似昨夜那般急切热烈,倒有些柔情似水,李莲花并无讶异神色,坦坦荡荡地接了。

"你别想躲,也别想推开我。"方多病无处泄愤,便咬了口柔嫩唇瓣,分开时还有些不舍地摸着他的脸,"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下次见面你会明白,我的心意…绝非作伪。"

话说完,他便拿起尔雅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倒是会糊弄人。"见李莲花摸着嘴唇半天不说话,笛飞声忍不住凉凉开口。

"对付小孩。"李莲花坐了起来,低下头左看右看半天也没找到鞋子穿,只得作罢。他与笛飞声四目相对,缓着调子狡黠道:"不然叫他像笛盟主似的,滞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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