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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忐忑晨侍后被迫喝iao排势:T阴唤醒/吞咽圣水/排势(1 / 9)

清晨。

季弦蜷缩了一夜,因为噩梦时常惊醒。梦的内容记不清,但在半梦半醒之间脑海思绪万千,一会儿是当年跪在雨里的彻骨寒意,一会儿是昨晚挡那一下的钝痛,一会儿是玉柱抵到花蕊的难堪……

最终,都汇成猛然张开的双眸,在沉沉的夜色里望着晟煦的方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静静等到了天明。

按照时间,该叫家主起床了。

季弦轻手轻脚地从床尾爬上床。床垫材质上佳,很好地缓冲了他爬姿带来的颠簸,却难以抚平忐忑的心情。

将被子掀开一角,他轻轻钻进去,头凑到晟煦的胯间,鼻腔里满满是女性生殖器的独特气息,也是季弦很熟悉的味道。

虽然这事常干,他还是不免脸红心跳。

舌尖触上阴户,骆驼趾的触感让他心神一颤,全神贯注地服侍起来。

先是轻柔地用口舌间分泌的口水濡湿,再探出舌尖,在那柔软处打着圈,徘徊地找到阴唇的位置,轻轻吮吸一会让阴唇自然张开。

他再小心翼翼地藏好牙齿,把那两瓣一起,用柔软、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在他私密的空间里,用灵巧的舌尖进行花样百出的按摩和抚慰,再配合偶尔的合拢唇瓣轻轻吮吸,服侍得十分周全。当感觉到她逐渐分泌出了些许花蜜、品尝到了腥咸的味道,还要急忙舔舐干净。

季弦卖力地展示着唇舌上的功夫,哪怕晟煦并没有醒来,欣赏不了这颗毛茸茸的头在自己胯间的一片赤诚,他也没有丝毫打折扣。

一则是本分,二则是昨晚惹恼了家主,季弦满心的忏悔,全都沿着舌尖,在一舔一吸中表达出来。

当听见晟煦呼吸加重,甚至嘤咛了一声时,他意识到唤醒服务成功。

季弦赶忙咽了花蜜,将阴户吐出。

再用唇瓣吻干自己难免遗留下的口水,因为太过潮湿,只能把面颊也凑过去,让水迹全印到娇嫩的腮上,反复几次,方才最终结束。

之后迅速又轻巧的行动起来。

爬下床,跪在地毯上捧起家居鞋,服侍坐起身的晟煦换上。

带着昨晚惹恼了家主的忐忑,他大着胆子用没留下水印的另一边面颊蹭了蹭她纤长的裸足,表现自己的驯服和愧疚。

晟煦懵懂着在潮湿温柔的伺候里醒来,脚下又贴了一张柔嫩的脸。

触觉慢慢唤醒了她短暂遗忘的记忆,回想起了昨夜没有发泄完的,对他软弱的不满,顺势狠狠地往下踩了一脚。

那容颜清冷的青年被迫歪着头,不得不伏在地毯上被当脚垫一般摩擦了几分钟,羞得红透了脸,但也不敢吭一声。

等晟煦大发慈悲地松开,他没了桎梏,赶忙再捧起另一只鞋服侍她穿上。

晟煦眼里,他端的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一时间更恼火了。

于是边打了个哈欠,边琢磨出了个好法子。

双脚落地就往主卧的卫生间去,顺便慵懒地回头示意,让那个可怜楚楚的兔子爬姿跟上。

季弦摇晃着高耸的臀,以标准的姿势行进着,只是眉头按耐不住地微微蹙起。

后庭被塞了那样大的玉柱,还保持了整整一个晚上,已经没了原先的紧致。

松垮的被操开的熟穴不争气极了,自己往外吐了一小截淫具,因此甚至都有些堵不住因为刚刚那一脚过分害臊,又新分泌出的臀汁。

他只能边昂着臀,边拼命夹紧那朵菊花的“花瓣”,让已经糜烂熟透的小嘴死死咬住那粗壮的淫物,免得掉出什么、流了什么臊人的东西,再落得个不懂事的下场。

晟煦走到了。

季弦虽然也从善如流地跪定到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但满心还在和后穴里那尊不懂事的玉柄作着斗争。

等那只略带弧度的塑料管快戳到嘴角的时候,他才将将反应过来。

晟煦看他失神的样子有些不满。就没什么宽和的意思,把站立小便器那导尿的硅胶引颈末梢直直地杵到他唇上顶出个窝,甚至还坏心眼地往里怼了怼。

季弦忙不迭地顺着她的心意,把那带着旋转条纹、半透明的、细漏斗状物件含进嘴里。还乖觉地收缩喉咙处的肌肉让它去的更深些。

等看见他满嘴鼓鼓囊囊,再睁着杏眼歉意地觑她时,晟煦才稍微愉悦了些。

于是一手扶着站立小便器,一手覆上毛茸茸的黑发,眯着眼睛恣意地释放开。

晨尿一般都是有些味道的。

晶莹的淡黄液体顺着导流管倾泻而下,抵达他的口腔深处,弥漫起一股腥臊的气息。

季弦来不及感受,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但流量大且迅疾,加之硅胶引颈过于深入,液体堆积在喉管处难以泄入,竟蓄成一汪潭水。

不仅差点引起有碍观瞻的咳嗽声,甚至有些留不住的调皮液体,还滴滴答答地从他没用的口腔里流淌了出去。

因为被引颈卡到喉咙说不出话,甚至只能顾的上吞咽的季弦,在耳畔听到液体溅落的声音时,腾得一下脸色苍白。

但是只能无能为力地张着嘴,等待阵雨停息后,可能落下的雷霆万钧。

头顶的覆着的手掌挪开了,晟煦后退半步,将引颈微微上抬,慢慢从他的口腔里退出来。顺便将内里残留的液体淋到刚刚在手章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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