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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爆C树袋熊(下):电击/S墙上/环/季弦yy撞椅角(2 / 6)

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他可不会傻白甜地以为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是来给自己送奶喝的。联想到昨晚的海鲜盛宴,更恨得牙痒痒。

“干什么?”易栕没好气地说。

“没什么呀!”祁玥珥眯起眼用手掌挡了挡愈发煦热的阳光,笑眯眯地感慨,“你起的可真早。”

“关你什么事。”

祁玥珥并不生气,趿拉着拖鞋走到易栕面前的台阶上,垂眸看着他的发顶,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羡慕你啊,还是清闲好。哪像我,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勉强起来了也浑身乏的很。

我是自己想清闲吗!而且,一晚上没睡,不就是和家主干那档子事吗,真是得瑟。

易栕腹诽,捏了捏拳头继续背诵起来,不欲和他多说。

祁玥珥虚空踢了他一脚,扯了个新话题说:“暑假要来了,我能不能去你部门实习呀。”

“不行。”易栕烦躁地说。

祁玥珥并不理他,心里暗自笑一下,自顾自地接过来,“那就谢谢你啦!姐姐也会高兴……你终于变大方了。”

大方。

之所以现在家里的情趣玩具都要订一人一份,追根溯源起来,都是因为当年的祁玥珥。

那时季弦还不在,易栕刚来时正赶上祁玥珥住宿在校。

晟煦虽然管易栕严格,但也偶尔纵着小孩新来的娇气劲,领他去主题乐园买了一堆纪念品、去家居店购入了许多装饰,还在易栕的央求下,周转着托人买了几个国际限量款的大ip玩偶,就为了让他能因为这些小玩意有点家的归属感。

祁玥珥放假回家的时候,柔柔弱弱、满眼羡慕地说,很久没去过那些地方购物了,抱着他认真挑了半天、晟煦花了人情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不撒手。

易栕当时还单纯,愿意给他点其他的小东西,哪怕当见面礼也好,只想把自己央求着家主得来的、被他认为是“家主信重”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要回来。

也不知道季弦是这么吹的耳旁风,到底是都没留住,还得了晟煦“别小气”的要求。

易栕抬头看他,因为回忆气得眼里有些发红,对上的又是一腔恶意。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刚进晟家的时候。

难道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迂回吗?

要像当年一样,边不重样地找事让晟煦换着家伙事揍他,边忍住痛、扭着青黑的屁股哀求她“自己用过了的就不许别人用”吗?

凭什么他生来就有,我却要颜面扫地地百般恳求。

易栕脑海闪过这句话,如同充满煤气的房间被点亮了火星,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瞪着祁玥珥:“你别太过分。”

祁玥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透明水晶杯,一边轻声说:“你还是和以前别无二致啊。”

一样的讨厌,一样的不懂事。

他仰头将鲜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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