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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兄弟成为内门弟子对陈默疯狂吃醋发疯倒计时)(1 / 12)

与义父告别後,两人便一同前往宗门山下,昨晚的事情有共识没有提起,那里早已聚集一众前来参选的子弟,讨论声使得当地热闹非凡。

当容貌出色且气质不俗的二人出现,引起众人围观,猜想是不是哪里来的门派子弟,好胜心较强的就当成竞争者,暗地观察他们。

对外界一律毫不关心,心无旁骛等待徵选关始。不久,一名貌似管事的长者站出来宣布徵选开始,摸了摸胡子,语气深长道:「众人可按自己能力走上楼梯,会根据你们的修为和心性决定去向,遇见什麽切勿慌乱。」

当中有不少的年轻子弟急不可待走上楼梯,途中不断有人被一层看不透的屏障阻挠,自然是修为和心性都低微。

直到中途,已有一半以上的人被筛走,真正困难已开始,开始有灵智低下的灵兽出没,向众人攻击,令不察之人挂彩。

而柳栩涵单靠灵力就将眼前的野兽一招毙命,鲜血一滴不沾,柳栩煜在旁落得轻松,但内心一直没有轻视,总感觉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距离终点只有数米,但这时他们不自觉进入一个禁区,突然发现自己回到灭门当日,悲惨的一切再度重演,愤怒的二人用尽气力将敌人杀死,却总是杀不完。

那叔父丑恶的脸孔正鄙视着,疯狂嘲笑他们自不量力,即将失控时,无情决自动运转,无形的蓝光在自身流动,心里想起义父说过相信自己,如同定海神针,眼前的景象像镜面一片片碎掉,返回熟悉的地方。

两人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底阴郁,一同前往尽头,没有理会其他人仍困在原地。

第一个到达终点,那地方仙气飘逸,背靠一座座高耸的大山,大堂中心有一个极大的八卦阵,两则分别是天元宗有地位的长老,正肃然危坐,身旁站立穿着暗绿色长袍和湖蓝色长袍的弟子,皆有轻言轻话的交谈声。

直到大堂中间盘坐的尊者发声,现场一片肃静,连根针掉地下都能耳闻。

想必是宗主凌宵天尊,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整个大堂,外表看上去不过五十,却没有长者僵直的感觉,明明尚有一段距离,但像无处不在,彷佛一个呼吸就马上冲到面前,最顶端的修为让人望而生畏。

「不错,只需半柱香就通过幻境,看来潜力和心性皆优。」看似轻微淡写的一句,令众长老内心引起哗然,能得到尊者称赞之人寥寥无几,基本上後来都成为他的亲弟子。

不由对这两人另眼相看,同样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身高略高半分的那位气质冷冽肃寂,神清骨秀,另一位则英姿勃勃,清丽俊逸,模样有几分相似,年纪相约,都不超过二十,却有如此修行天份和定性,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不出所料,最後二人都被天尊收为亲弟子,这消息传播整个宗门,连孤僻的陈默也知道,内心很是高兴,想马上见到义子,但内门地方严禁外门弟子随意进入,暗自期待他们来找自己。

可数月过去,仍未有人来找自己,满腔热枕泡了冰水,以往无限的精力像是消失了,打理草药时也一副有心无力,频频出错,遭到丹药管事不少责骂,连吴兴更是借机辱骂,不断找他麻烦。

偶然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待遇是众星捧月,很多年轻子弟盘桓在身,热情洋溢地欲与之交往,相比起柳栩涵的冷漠,更多倾向於柳栩煜示好,因为他总是笑盈盈,温和俊逸的形象更受追捧,大部分女弟子对二人都心生爱慕。

他低头扫了身上一眼,姆指与食指交叉在绿袍磨擦,神色暗淡转身离去,因此没看到兄弟二人望向他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哥,我们真的不能找义父吗?」回到住处,柳栩煜气急败坏质问。

「不可,不能让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追查到以前的身份,後果严重。」

「你没看到他伤心的表情,什麽都不解释,只怕他与我们生了嫌隙。」

「在我们实力足以自保,手戮仇人,到时候再说吧。」

柳栩涵随後转身大幅走动,面若冰霜强行终止这个话题,留下他独自懊恼。

现在首要目标是提升实力,师尊给了他们丰富的资源修炼,柳栩涵在剑道上极具造诣,短短十多年就将上品剑法修到中层,他不爱出门,终日在密室闭关,很快修为进昇到金丹中期。

至於柳栩煜则潜心在丹道,进步神速,炼成上品丹药的成功率远超同期,已追赶上同是天尊亲弟子的林师兄,丹药对於修行之人十分重要,很多强者会主动跟天份高的丹药师交好,加上他剑术不俗,为人善谈,人缘极广,到处都是迷恋他的弟子。

两人修为相近,一心想要复仇,哥哥将修炼时间压缩到极致,对与人相处不感兴趣,弟弟则认为单靠二人报复,困难重重,结识强者成为朋友,对日後是一大助力。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看男人,隐身躲藏於巨石後,一开始看见男人神色落寞做事,心里像有根小木刺持续扎入,不是很疼但十分磨人。

当见到吴兴欺辱他时,手掌不自觉在巨石留下深刻的指印,狠不得把那人一根根手指折断,那根舌头既然不会说人话,也不用留下了。

成为引爆点的那天,是男人不小心把担来的水倒在身上,湿淋淋的感觉并不好受,脱掉外袍,内服透出凹凸有致的红综色乳尖,遭到吴兴的嘲讽:「人没什麽用,倒是会惹一堆麻烦,白长了这麽大的胸脯。」

徒然伸出一双狗爪子抓紧眼馋已久的奶子,清秀的脸蛋变得淫邪,依仗自己修为略高一筹,在呆滞的男人身上狠狠揉搓几下,直到他反应抵抗,才依依不舍松手,暗想手感果真不错。

还倒打男人一把,将责任推给他,志得意满转身走人,留下一堆活让他一人做。

这一刻都看不清两人的表情,阳光似乎避开了,像根铁柱直立,只是走後了地上莫名出现一堆石粉。

之後陈默不知为何长时间没看到吴兴,只知他被人指派下山做事,经历上次的猥亵,也不太想接触他。最後一次听闻他的消息却是恶耗,山下村民发现他的屍体,舌头被割去,全身骨头像是一根根打碎,连下身那里都血肉模糊,似乎是生前受到的折磨,惨不忍睹。

宗门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死在外面也只是他实力不济,得罪人罢了,不会有人替他出气。

陈默有些发傻,不知对方为何下死手,因在外头出事,也减少下山的次数。

这些年他逐渐习惯一个人,初时半夜会默默落泪,但从未怪责过两兄弟,也没有主动找他们,明白之间的差距,两者地位犹如天与地,偶然得知他们近况良好,已经足够。

最近草药园来了一个娃娃脸的年轻弟子,名叫叶凡思,为人口甜舌滑,又爱撒娇,总是在陈默身上打滚,一口一个好师兄,毫不在意他修为低微。

某程度上稍为填补起千苍百孔的内心,也不吝啬教导他草药知识,手把手指导,身体当然不自觉地贴紧。

从远方看,叶凡思像是依偎男人怀中,神情慵懒挨近他,眯着眼享受他的特意照顾。

两人暧昧的姿势映在眼眸,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才刚赶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看来我的好义父真受欢迎,丝毫没有把自己记挂,从不来找自己,只会与人卿卿我我,难道觉得他比我们更重要吗?也不看自己岁数,不知廉耻!

两人拳头的青筋隐隐跳动,咬牙切齿的阴森模样,如被路过的弟子见到,恐怕不敢相信这是一向沉着稳重的师兄。

看来是不应该放走他一人,一想到他会忘记自己,那股惊人的杀气快要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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